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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毒士,太后直呼你好坏 第352章 佰越王心急商讨,涂一乐云山雾绕

    佰越王顿感不妙,但还是微笑回应:

    “本王失言,是与涂相会面。”

    “王爷,你的军队为何不还击?”

    “韩将军啊,我们可同为大奉臣子,本王又怎能自相残杀?”

    佰越王没有丝毫迟疑,说着谁都不能相信的话。

    “废物!要打便打,要降便降。磨磨唧唧。”

    韩影语气极为轻蔑。

    佰越王却丝毫不能反驳。

    毕竟,现在大奉军营可是近在咫尺。

    但他实在气不过,便想获得些许口舌之利:

    “涂相本已应允和谈,哼,韩将军却一再进犯。你就全然不听涂相号令?”

    “别混为一谈。”韩影催马缓缓离开:“他是他,我是我。”

    佰越王火冒三丈。

    却只能等韩影走远后,轻声骂上一句:

    “不可理喻,可真是个虎娘们!”

    佰越王的担忧是多余的。

    队伍一路上畅通无阻,并未受到阻拦。

    到达渔泽城之时,正是傍晚时分。

    城门处只有寥寥数人,就算是迎接了吧。

    “恭迎佰越王。涂相已经备下宴席,为王爷接风洗尘。”

    张松立面带微笑,还算是礼貌。

    但却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

    佰越王只觉甚是窝火,但也无济于事。

    换做以前,皇室都需对他礼遇有加。

    可现在却是这般模样。

    到达宴会之地,却迟迟不见涂一乐出现。

    “涂相莫不是忙于军务?何时前来啊?”

    佰越王忍无可忍,询问起来。

    张松立微微一笑,很是随意回道:

    “哪有军务要忙。不过是在斗蛐蛐,想必也快能有个结果。”

    “原来如此,涂相好雅兴啊。”

    佰越王不敢造次,只好陪笑。

    却掩盖不住脸皮之下的愤恨。

    “嗯,涂相好胜心强。不斗出个结果,怎么能善罢甘休?”

    佰越王不再应话,微笑以示回应。

    良久过后。

    涂一乐在众人簇拥下,缓缓来到。

    他则是一副大大咧咧模样,笑容满面。

    似乎,并不是要谈军国大事。

    “王爷已经到了啊,久等了吧?”

    “并未等多久。”

    “咳,斗个蛐蛐,上头了。”涂一乐走上主位端坐,随意挥动一下手臂:“上酒,起舞奏乐。”

    舞姬飘飘走入正中,鼓乐之声随即响起。

    佰越王则是眉头紧锁。

    因为这些,都是佰越的舞蹈与乐曲。

    这无异于在挠他的脸。

    涂一乐并不说话,一直紧盯舞姬,不时笑起鼓掌喝彩,不时吃菜品酒。

    但就是不与佰越王交谈。

    佰越王实在按耐不住,率先开口:

    “涂相,现在局势之下,本王之意……”

    “怎么?你要提一个?”

    涂一乐直接举起酒杯,看向佰越王方向。

    “哦,涂相远道而来,本王理应敬你一杯。”

    二人举杯。

    佰越王小小品尝一口。

    而涂一乐则是一饮而尽。

    佰越王略感欣喜。

    因为隔空施毒,远不如下在酒里容易。

    涂一乐这般豪饮,却是大好的机会。

    过了一会,佰越王再次开口:

    “涂相,现如今佰越……”

    “什么?”涂一乐侧头,将手放在耳旁:“王爷还要提一个?不是刚刚喝完嘛,哈哈,来吧来吧。”

    佰越王无奈,只好再次举杯。

    涂一乐依然是一饮而尽。

    鼓乐声的确太大,而两人之间又有一段距离。

    若是放在以前,佰越王早就命人砍了乐师。

    而现在,他只得忍气吞声。

    良久过后。

    佰越王找准鼓乐小声之时,再次开口说道:

    “涂相,依我之见,理应……”

    涂一乐眼睛不离舞姬,径直举起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佰越王实在无奈,只好向一旁张松立说道:

    “劳烦张总管,请求涂相暂停鼓乐,我们也好详谈大事。”

    佰越王很是着急。

    提前已经约定好,毒药是一日毒发身亡。

    他要尽早谈完,也好做出决定。

    随后速速离开。

    张松立撇了撇嘴,很是轻蔑说道:

    “王爷莫要害我,相爷正饶有兴致。我若前去,定然会被杀头。”

    佰越王无奈只好作罢。

    又是良久过后,他还想再次开口尝试。

    却又停了下来。

    他已经能想到结果,不过又是喝一杯酒罢了。

    佰越王思索再三,终于站起身来,走到涂一乐近前:

    “涂相,可否商讨一下军国之事?”

    “哦。当然可以啊。”涂一乐连连点头,随意指了指桌案一旁:“王爷别站着啊,快坐,快坐。”

    佰越王极为尴尬无奈。

    但为了尽快商谈,只好放下那该死的面子,坐在了涂一乐桌案一侧。

    “本王还是愿为大奉效忠,镇守一方边境。可否就此停战,也好免得劳民伤财、将士们死伤。”

    “停战?”涂一乐疑惑不已:“本相早已下令停战啊。”

    “可大奉军如潮水般涌来,又与涂相约定了和谈。本王不想伤了和气,可是一直在退让。”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涂一乐愁容满面:“本相在军中毫无威望,此次三藩叛乱……”

    佰越王立即插嘴打断:

    “涂相见谅,是濮南与禹苍叛乱,并无我佰越啊。”

    涂一乐微微点头:

    “还是王爷你深明大义,未与他们同流合污。”

    佰越王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

    看来,这涂一乐不过如此,还是很好摆弄的。

    “此言差矣。”张松立在一旁开口:“涂相曾派我监察水利情况,都水司曾见佰越水师齐聚,浩浩荡荡沿江而上,直指江南啊。”

    涂一乐立即眉头紧锁,怒视佰越王:

    “那不对啊,你这是欺骗我啊。”

    “涂相误会了。那不过是佰越水师例行操练,怎知演练过于投入,这才失误,离开了佰越水域而已。”

    佰越王一脸媚相。

    此时,他自己都十分厌恶自己。

    “原来如此,那便无妨,无妨。”

    涂一乐大大咧咧,一副并不在意样子。

    佰越王长出一口气。

    为他的机敏感到庆幸。

    良久,涂一乐又是不再说话。

    佰越王只好提醒:

    “涂相,你刚刚话说一半。”

    “哦,对啊。”涂一乐欲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刚才我说到哪了?”

    “二藩叛乱。”

    “对,对。”涂一乐恍然大悟模样:“幸得太后、皇上信任,这才命我统领南线各军。唉,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佰越王眉头紧锁,暗骂涂一乐,怎么就不说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