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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子娇又软,冷面权臣夜夜哄 第49章 来我这睡

    “我家小姐这是长大了嘛。”琴棋小心翼翼地解释,“这是好事,姑爷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陆承珝蹙眉。

    他虽对女子月事一窍不通。

    但琴棋所言的好事,他一听大概也明白过来点什么。

    琴棋又道:“有些女子来月事时会腹痛难忍,总归是桩辛苦之事,还希望姑爷能体谅女子的不易。”

    陆承珝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见姑爷神情有所缓和,琴棋去整理床铺。

    “你作何?”陆承珝喊住她。

    “洗一洗就成了,姑爷,婢子会洗得干干净净的。”

    “床留下,旁的扔了罢。”陆承珝下令。

    “可别。”寒风阻止,“锦被被褥都是上好的,这么置办一套所需银钱,可供穷苦人家可生活好几年呢。”

    陆承珝咬紧了后槽牙,冷声:“你们看着处理。”

    反正这些被褥他断不会再用,还有地上的衣裳亦不会再穿。

    琴棋把被褥衣裳全都抱了出去。

    寒风则取来新的被褥与锦被铺上,嘴里喋喋不休:“女子若长到一定年纪还不来月事,家里该着急了,琴棋方才说公子应该感到高兴,是实在话。”

    “你觉得你与我说这些合适么?”陆承珝出声。

    “确实应该夫人来说合适些,要不属下去与夫人说一声,让夫人过来?”

    “不必麻烦。”

    他一个命不久矣之人,了解女子月事作何?

    这一日,苏心瑜都安静待在东厢房内。

    入夜,她早早地上了床。

    来了月事,天气又冷,她便和衣坐在床上,被子薄,便将斗篷披上了。

    就这般安静看话本。

    直到深夜,屋外再度传来哭声。

    她翻看话本的手一抖,咬牙不去听。

    主屋新房的陆承珝也听闻哭声,脚步不自觉地走到窗口,推窗往东厢房扫了一眼。见东厢房还亮着灯,遂拿了本棋谱,坐在窗口翻看。

    外头的哭声愈发凄厉。

    他侧头再瞧一眼东厢房。

    约莫胆子大了,不需他相陪了。

    便起身,准备就寝。

    脚步走往床边,倏然想起清早一幕……

    他很凶么?

    不凶。

    又走两步,再度想起她说的东厢房的被子是秋被,遂抱了床厚被子。

    “来人。”

    寒风现身:“公子?”

    “给她送去。”

    “是给少夫人么?”

    “嗯。”

    “公子心里终于有少夫人了!”寒风高兴道。

    “嗯?”

    “女子来月事得注意保暖,公子命属下将厚被子给少夫人送去,那不就说明心里有少夫人了么?”

    “神经,真能扯。”陆承珝否认,“还不快去?”

    寒风立马去了东厢房,在门口敲了敲:“少夫人。”

    “稍等。”

    苏心瑜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缓步过去开了门。

    “公子命属下送来的,天冷了,盖厚被子暖和。”

    苏心瑜接过被子:“谢谢你,也帮我谢谢你家公子。”

    “少夫人自个去谢罢。”

    寒风一溜烟跑远。

    苏心瑜想了想,搁下被子,取了装了银票的荷包再度去了主屋。

    主屋的门开着,她径直进了去。

    “弄脏你的床,是我的不是。我想说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头一回来那个,确实不知何时会来。”

    陆承珝不接话。

    只顾自己坐在窗口,翻看棋谱。

    苏心瑜又道:“如今天冷,你这个窗户开着看书不好。”

    陆承珝便起身将窗户关上了。

    “还有你的床与被褥什么的多少钱,我赔你便是。”

    她说着打开了荷包。

    “不用赔。”

    “你不是要扔了么?”

    陆承珝指了床:“没扔,至于被褥,你那丫鬟拿去处理了。”

    “哦,那我回去了。”

    她转身便走。

    陆承珝喊住她:“外头哭声,你不再怕?”

    她点了点头,又摇头:“不,不怕了。”

    比起哭声,她更怕发脾气的他。

    太可怕了。

    听她嗓音抖得厉害,大抵是怕哭声怕得厉害,陆承珝暗骂自己又心软,嘴上罕见温声:“来我这睡。”

    “啊?”苏心瑜懵了,“万一我又把你的床弄脏了……”

    他该弄死她了吧?

    也不知被他杀死的人有几个,总归令人胆寒是真的。

    “已弄脏一回,不怕再弄脏一回。”

    话一出口,陆承珝自己也惊了惊。

    “好嘞。”

    苏心瑜脆生生应下,快步走回东厢房去了。

    片刻之后,只见她抱着方才那床厚被子再度回来。

    寒风瞧见,忙不迭地跟来:“少夫人,这被子是公子怕您冷,给您盖的,您怎么又抱回主屋来了?”

    “这……”苏心瑜想解释,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我……”

    寒风又道:“少夫人,您快些回东厢房罢。”

    被他这么一说,苏心瑜刚刚抬起的脚僵住,不知该不该跨进主屋的门。

    陆承珝一把将少女拉进屋,一记眼刀扫向寒风,凉凉吐出两个字:“多事。”

    说罢,啪的一声,关上了屋门。

    只留下寒风在寒冷的风里独自凌乱。

    隐在暗处的闪电见状笑出声。

    寒风:“笑屁?”

    闪电:“你是个屁。”

    下一瞬,两人对打。

    眼瞧着屋外窗户上映着的人影打得不可开交,苏心瑜拿下巴指了指:“夫君,你去阻止他们罢。”

    “随他们去。”

    就当练练身手。

    苏心瑜应声将被子铺去床上,并拿出两个月事包悄然搁去了床内。

    一时间不知该塞哪里,索性塞进了被子里。

    陆承珝眼尖瞧见她的偷偷摸摸:“作何?”

    他最烦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使坏。

    “我没干什么。”

    “那白色的,叠得四四方方的是何玩意?”

    “那不是玩意。”

    苏心瑜小脸红了红,支支吾吾不肯再说。

    陆承珝莫名又来气:“我的床上不能放乱七八糟的玩意,可懂?”

    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主动喊她来睡?

    “夫君,给我放一放罢,求你了。”

    她去扯他的袖子撒娇。

    “撒娇没用,我不吃这套。”

    男子甩开她的手。

    苏心瑜无奈,只好拿出其中一个月事包,紧紧捏着。

    “这是嬷嬷做的,叫做月事包。用来垫着,当然不是垫在床上的……”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多拿了两个,可以及时更换,以免再次弄脏夫君的床。”

    垫哪?

    陆承珝听得眉头越拧越紧。

    他即便再不懂女子月事,也明白过来此等玩意是用在女子的何处……

    倏然,俊脸不可控制地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