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冲喜娘子娇又软,冷面权臣夜夜哄 > 第110章 接近缘故

冲喜娘子娇又软,冷面权臣夜夜哄 第110章 接近缘故

    在酒楼用罢午膳,陆承珝一行回了陆家。

    他与苏心瑜先回了清风居,裴行舟则与陆炎策回了璟竹院,四人商议好日跌时分在璟竹院再会面。

    在东厢房内,苏心瑜搁下两只锦盒。

    想了想,还是将门窗关上了,而后拿出八千两的银票,敬茶时收到的红包,祖母赏的头面,五婶送的头面……

    林林总总加起来,她可算有些小富裕了。

    如此逃离陆家,有了生活的本钱。

    就是上哪寻一个忠心又贴心的女护卫?

    这是个问题。

    咚咚咚——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苏心瑜连忙将所有钱财收好:“等会。”

    “小姐,是婢子。”琴棋的声音响起,“小姐是在午歇么?”

    “嗯,我是想睡一会。”

    苏心瑜打了个哈欠。

    “婢子也没旁的事,就是来看看小姐,那小姐睡一会罢。”

    “好。”

    苏心瑜应声,索性脱了衣裳,坐上床看话本去了,才看片刻,便睡下。

    等她醒来时,正好是日跌时分。

    刚出了东厢房的门,就见吉祥过来。

    “五少夫人,是时候去璟竹院了。”

    “哦,对。”苏心瑜目光望向主屋,“我去寻他。”

    “五公子已经在璟竹院。”

    “他已经去了?”

    “是。”

    “那行罢,我这就过去。”

    苏心瑜与琴棋说了一声,自己则随吉祥出了清风居。

    路上,她远远瞧见一个女子,面纱遮脸,在前头的林间小道上身影一闪而过。

    “吉祥,她为何戴面纱?”

    吉祥摇首低语:“小的也不知,不过听说是脸上长了东西,不便见人。”

    “这样啊。”苏心瑜轻声问,“陆承珝只她一个妹妹吧?”

    陆家公子小姐一大堆,有些人,她到如今都还不怎么认识。

    “五公子确实只她一个胞妹,不过五公子还有一个胞姐。”

    “亲姐姐?”

    “是的,是亲姐姐。”

    “在哪?”

    “嫁人了,不在京城,好似嫁得有些远。”

    两人聊着,很快到了璟竹院。

    裴沛珊见苏心瑜过来,高兴相迎:“他们在花厅下棋呢,心瑜过去看看。”

    “好呀,婶婶。”苏心瑜脆生生喊了一声,走到裴沛珊身旁,轻声问,“婶婶,小舅送我金碗金勺,我想着要回礼。小舅平素有什么喜好,您可以告诉我么?”

    “你这孩子,他送你的,你安心收下便是,不必回礼。”

    “那怎么成?小舅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其他东西不多,就是钱多。”裴沛珊笑道,“不过你要打听他有什么喜好,我倒是得好好想想,他有什么喜好来着……”

    一时间还真想不着。

    说话时,裴沛珊将苏心瑜领去花厅。

    花厅内,陆承珝与裴行舟正在下棋。

    没多会,裴行舟输了。

    陆湛拍拍他的肩膀:“我与承珝下。”

    “好,姐夫,你一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裴行舟将位置让出来。

    两人交换位置坐下,陆湛与陆承珝分别收棋,落棋。

    看了许久的陆炎策见苏心瑜到来,冲她抬了抬下巴:“喂,你会下棋么?我跟你下。”

    “我不会。”苏心瑜坦诚。

    “竟然不会。”陆炎策嘟囔一句。

    “就你那水平难道就算会了?”裴沛珊毫不给情面地揭穿儿子,而后柔声与苏心瑜道,“多看看就会了,我去准备饭菜。”

    苏心瑜扶住裴沛珊的手臂:“婶婶,我帮你。”

    “你会做菜?”裴沛珊吃惊。

    陆炎策大声道:“她会指挥人做事,然后她自个再怎么捣鼓一下。”

    苏心瑜坦诚。“也算会一点罢,做出来的东西可以吃,小舅因此奖赏金锅金勺的。”

    “好。”裴沛珊笑着道,“那就露一手。”

    两人便去了后厨。

    --

    夜幕四合之时,璟竹院,饭厅内,饭菜上桌。

    众人入席动筷。

    陆湛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酒:“都尝尝,我觉得这酒滋味甚好。”

    陆炎策举手:“爹,我来给你们斟酒。”

    “懂事了啊。”陆湛便将酒壶给了儿子,提醒,“你还不能喝。”

    “我知道,你们都能喝,只我还小,不能喝。”

    他只一个目的,就是想看苏心瑜会不会喝醉了。

    在给爹娘、小舅倒酒后,他给陆承珝也到了酒,最后将苏心瑜跟前的酒杯给满上了。

    陆湛举杯:“这两次出门,我家炎策长进不少,我们当爹娘的很是欣慰。来,大家共饮。”

    苏心瑜悄悄看陆承珝,见他不反对,她便跟着举杯。

    不过此次学乖了,不像上回一口闷,此次是抿一小口喝。

    酒都吃了,话题也聊开了去。

    裴行舟聊到贺家女:“今日在茶馆,坐我们隔壁包间的正是贺家女与太子。”

    “这个贺家女不是个省油的。”裴沛珊道,“修远为他闹了三回要出家了,就在你们出门的半个月里。”

    “老二还想出家?”陆炎策摇首,“枉费我们把他接回家里来,也告诉他贺家女的真面目,他竟然还执迷不悟。”

    “不说他了。”裴沛珊招呼众人,“来,大家都吃菜,这两道是心瑜做的,你们都吃吃看。”

    陆湛先吃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好,滋味很好。”

    “谢谢叔叔。”苏心瑜高兴,目光看向陆承珝,希望他下筷夹了吃。

    却见他执起筷子,夹的却是旁的菜。

    这时,陆炎策又道:“爹娘,淑妃娘娘的事,你们听说没?”

    “淑妃娘娘,你说的是邻国来和亲的公主?”陆湛问。

    “嗯,正是她。”陆炎策颔首,“今日在茶馆,我们听人提起她。”

    陆湛搁下筷子,叹了口气:“这个淑妃据说是个命苦的,她离世时,我大抵也有十岁出头了,当时的情况,记得一些。不过她因何去世,去世前遭遇了什么,我不知,我只知道当时整个京城都沉静在悲痛中。”

    陆承珝淡声问:“我听太子与贺家女提起,说贺进先前是淑妃的专属太医?”

    陆湛道:“每个嫔妃都有指定的太医,在专属太医忙碌的情况下,嫔妃有个头疼脑热,才会喊旁的太医过去看诊。贺进是不是淑妃的专属太医,这点我是不知情的,不过她既然身为嫔妃,自然有专属太医。”

    陆承珝眉头蹙起。

    他怎么觉得太子接近贺家女士有缘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