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重生后我成了她的心尖宠 第104章 相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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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菱和顾安雪早就约定好高考结束之后去旅游,因此她们并没有跟祁槿月她们一起去聚餐庆祝。
离开学校之后,路菱和顾安雪就回家了。
温和的阳光下,乔晚抓着夏芒的手腕,悄悄在她耳边问:“阿芒,你听到了没有,韩程曦居然跟我表白了哎!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她啊?”
如果不答应,只要一想到她以后会成为别人的女朋友,去保护别人,她就会觉得她心里闷闷的,总觉得不太舒服。
可若是答应她了,那那个死去的裴予忱又该怎么办呢?她会原谅自己吗?会接受自己和别人在一起嘛?
如果连她都忘记裴予忱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将她遗忘呢?
夏芒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不远不近的祁槿月和韩程曦,她低声说了一句:“看你喽!反正人生还长,她若真喜欢你,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对了,你想吃啥?我请你们啊!”
虽然她也不是特别有钱,但吃上这么一顿还是够的。
祁槿月快步上前走去,靠近夏芒低声开口:“哟哟哟,我家阿芒这么有钱呢?”
微风拂过祁槿月那如墨般深黑丝滑,又柔顺的发丝,炽热的阳光给她增添了几分温暖,她的声音还是跟以前一样,清冷中带了几分戏谑,还有几分宠溺和几分温柔。
即使周围环境燥热又喧闹,但祁槿月依旧能让人感到几分凉爽和煦。
夏芒那张脸,不笑的时候也有几分严肃和戾气,但笑起来很好看,很温柔,尤其是脸颊上那两个可爱的小梨涡,给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俏皮和灵动。
早上出发去考场的时候,姚丽宁看见夏芒的头发又长了些,觉得她这样的发型可能会有些影响考试,特意给她编成几个好看的辫子,最后又给挽了一个好看的丸子头。
流畅又柔顺的小马尾辫,沿着头皮上那清晰的纹路自上而下,直到最后延伸到后脑勺附近才停止,一圈又一圈的沿着后脑勺上那一个丸子上缠绕,因为想到夏芒要高考了,姚丽宁特意去两元店给夏芒买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发夹。
别在头上显得喜庆又可爱,还有几分稳重。
别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发夹,但其实里面还饱含着姚丽宁望女成凤的心愿和祝福。
夏芒抬头,看着祁槿月那戏谑的表情,沉思了一瞬,最后从牛仔裤裤兜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可以请客啊!就是不知道钱够不够”
至于为什么钱是皱皱巴巴的,只是因为这是姚丽宁从她荷包里拿出来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存了多久才存到这么多。
那个小小的红包姚丽宁特别爱护,里三层外三层包的可严实了,因为害怕家里遭小偷,姚丽宁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地方了。
但她每换一个地方都会告诉夏芒,害怕哪一天忘记给夏芒生活费,夏芒就要挨饿。
祁槿月看着夏芒手里的钞票,她知道姚丽宁赚钱辛苦,她怎么忍心让夏芒请客呢!
再说,她的不就是夏芒的嘛?
她接过夏芒手里的钞票,又细心的将她们叠整齐,最后塞回夏芒裤兜:“阿芒,哪里需要你请客了,我们都有钱,对了,听说北城有一家新开的烧烤店,听说很火,每天去吃的人都很多呢!我们要不要去试试?”
“烧烤?”听到祁槿月的话,夏芒眼睛一亮:“好啊!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吃过烧烤了哎!”
*
下午六点,黄昏时分,夏芒她们到达北城。
北城属于正在开发的城区,并没有那么繁华,而那家爆火的烧烤店就坐落在北城世纪广场那边的步行街里。
名字叫小李家烧烤店
店面很大,很干净,隔老远就能闻到那一股浓郁的烧烤味。
因为这条步行街里还没有完全开放,很多店铺多数都还在施工当中,因此这条街里的商家少之又少,一眼望去,亮着灯牌的只有两三个店面。
一个北方手工刀削面馆,槐城地处江南,也有不少北方人在槐城务工,来槐城久了,好不容易看到北方的手擀面,也有不少人去光顾呢!
另外一个是麻辣烫店,生意也还不错,可能是因为这条街暂时还只有一家麻辣烫店的缘故吧!
生意也很不错。
生意最好的当属小李家烧烤店了,夏芒她们到的时候店内已经满员了,店外四张桌子也坐满了三桌。
刚好她们来时有另外一桌吃完走人了,她们这么一群人才有一张大桌子可以坐下。
她们一行有六个人,有祁槿月夏芒,韩程曦和乔晚,还有关越晗和江心瓷。
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见她们落座后这才连忙拿着菜单向她们走过来,本来打算给她们介绍一下的,却没想到刚好看到了夏芒。
老板娘一脸惊喜的拍了拍夏芒的肩膀,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一丝惊喜:“阿芒小妹妹,你怎么来了?好久没看到你了啊!对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听到老板娘的声音,夏芒一脸惊讶的抬起头看了看:“琳姐?这是你的店呢?你以前不是在西城老街那边开店的嘛?怎么到这边来了?”
听到夏芒问话,老板娘这才悠悠叹了口气:“害,别提了,那边拆迁了,我们所处的位置被国家征收了,现在那边好像要建设什么大学城吧!就是原来的理工大学那边,对了,你都是我店里的老员工了,里面的特色啥都没变,你给你同学她们介绍介绍,点好之后直接拿给我就好,不用跟姐客气的,那我先去忙喽!”
刚说完,老板娘又呼哧呼哧跑走了,一边招呼其他客人,一边帮老板上菜。
看到夏芒跟老板娘如此熟稔,韩程曦一脸疑惑:“夏芒,你跟老板娘怎么这么熟啊?她是你亲戚嘛?”
夏芒看了看菜单,最后将菜单递给祁槿月,低声回答韩程曦:“哪里啊!只是因为我以前跟着琳姐干过而已,那时候做兼职,因为我年纪小,没有人要,是琳姐看我到处碰壁,可怜我就让我给她干活,一个小时十二块钱,琳姐可好了,工资也算比较高的,那时候就指着这点工资过活!”
那时候她在琳姐店里干了许久,也赚到了自己的生活费,她原本想着,上高中之后继续跟着琳姐做的,谁知道,她只高一做了半学期,后来就被她阿婆发现了,阿婆就强烈要求她不让她去做兼职了,让她好好学习,钱的时候不用她帮忙。
听到夏芒的话,关越晗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做兼职?真的假的?怎么这么小就要出来做兼职了?那么………缺钱嘛?”
乔晚听到关越晗这么震惊的话,淡定的回了一句:“年纪小的就不用做兼职了吗?那应该只是对于你们这种条件好的人来说吧!我也和阿芒一样,十多岁就开始自己出去做兼职赚钱了,一点也不稀奇的!”
俗话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即使乔建民是她亲爸,还不是照样克扣她的零花钱,很多时候她在学校都吃不饱饭呢!
韩程曦也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年纪这么小有必要做兼职嘛?家里人舍得嘛?”
对于韩程曦的话,乔晚只是沉默了许久,最后默默补了一句:“韩程曦,可不是所有家人都能称之为家人的,这个世界上,就是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
很明显,乔晚就是不被爱的那种人。
听到乔晚的话,韩程曦也沉默了,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不过看乔晚的脸色,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这个。
祁槿月看着夏芒,紧紧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夏芒无语的看了看她:“阿月,你捏我手干嘛啊?不用心疼我的,我跟阿晚不一样,我阿婆可疼我了,是我自己不忍心阿婆年纪那么大了,还要为我奔波,我只是想为她减轻一点负担而已!”
听到乔晚说起这个,正在拆餐具的江心瓷突然不解的问了一句:“阿芒,你家里只有阿婆了吗?你阿爸阿妈呢?我听越晗说过,你阿妈可好看了,是一个大美人呢!”
江心瓷和乔晚夏芒她们不一样,她有一个特别幸福的家庭,是家里娇宠着长大的。
听到江心瓷的话,一桌子人都沉默了,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
只有夏芒无所谓的笑笑:“哪有阿爸啊!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只有一个阿妈,不过阿妈不常在家,基本都是我和阿婆两人一起生活的,不过,我阿妈确实是一个美人!”
要是不美,怎么能让祁阿姨惦念了这么多年呢!
正当气氛沉默时老板娘突然走了出来,问夏芒有没有点好单,夏芒这才掐了一把祁槿月的腰,示意她快点单。
夏芒不知道,在灯光朦胧处,有一个戴着黑色口罩,黑色鸭舌帽的女人正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点完单,夏芒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祁槿月打开了一瓶雪碧,随后给大家倒饮料。
不知道夏芒是不是察觉到了背后那道强烈的视线,回过头看了一眼,刚好对上鸭舌帽下那双深邃,幽暗,冷冽的瞳孔。
那人察觉到夏芒回过头来,慌忙低下头,将头垂下,帽檐压低。
夏芒轻飘飘看了那人一眼,即使那人戴着口罩,鸭舌帽,但夏芒看到她那双眼睛,依旧觉得特别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个人一样。
为了确认那人是不是自己见过的,她又不死心的多看了一眼。
脑子里也在迅速回忆,看看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么一双冷冽,冰寒的瞳孔。
只是想了半天,夏芒也丝毫没有想起来,她最后决定不想了,反正都是不重要的人,想起来也没什么特殊作用。
*
好不容易等到烧烤上齐,夏芒看着热乎乎的鸡爪,拿起筷子端起碗就开动了起来。
这种金黄色的鸡爪夏芒很喜欢,因为没有多少肉,她不喜欢吃肉多的,只喜欢啃骨头。
正当夏芒啃的十分认真的时候,夏芒背后有一个端着热茶的服务员路过,在她即将经过夏芒身边的时候,脚底一滑,整个人向下栽了过去,手上的热茶被打翻,里面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
乔晚脚上被溅到了一些热茶,但因为她坐的比较远,只溅到了少量热茶,但夏芒就不一样了,因为坐的比较近,大部分热茶都溅到夏芒裤子上,因为温度太高,夏芒的裤子上还在冒着烟。
腿上的灼热感让夏芒忍不住跳了起来,一边抱着小腿跳一边嘶:“嘶嘶,好烫的啊!”
跳了几秒,随后又想起那个服务员摔倒了,夏芒忍着痛扶起那个服务员:“姐姐,你没事吧?快起来,下次记得小心点啊!因为你这茶水真的很烫,很烫!”
服务员被夏芒扶起,连忙捡起茶壶向夏芒道谢:“小妹妹,谢谢你啊!不过,你怎么知道这里面的水很烫的呀?”
夏芒抬起自己的脚,指着自己那还在冒烟的脚踝:“你说呢?还问我怎么知道的,我用脚给你尝过了行不行?”
祁槿月看到夏芒斯哈的那几下就已经猜到事情的经过,等夏芒扶起服务员的时候,祁槿月已经问老板要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将毛巾打湿后才从后厨走出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夏芒,视线向她聚拢,乔晚一脸担忧的问:“阿芒你没事吧?”
祁槿月迅速蹲下子,卷起夏芒的裤脚,只见夏芒的小腿已经被烫红。
她连忙将湿毛巾敷在夏芒腿上,湿敷了几分钟随后又去厨房冲了一些凉水,这次恢复了一点。
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人,看到夏芒那烫红的小腿,眼里隐隐有心疼流露出来。
而她身边那个一袭黑色吊带裙的女人则是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夏芒,随后眼神又转向一旁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女人,抿唇轻笑:“你说,你这女儿刚才看你那眼神是不是认识你啊?还是说………她认出你了?”
那个遮的严实的女人微微抬头,斜睨了说话的人一眼:“我都多少年没回槐城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啊!你觉得她认识我…………这合理嘛?”
离开学校之后,路菱和顾安雪就回家了。
温和的阳光下,乔晚抓着夏芒的手腕,悄悄在她耳边问:“阿芒,你听到了没有,韩程曦居然跟我表白了哎!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她啊?”
如果不答应,只要一想到她以后会成为别人的女朋友,去保护别人,她就会觉得她心里闷闷的,总觉得不太舒服。
可若是答应她了,那那个死去的裴予忱又该怎么办呢?她会原谅自己吗?会接受自己和别人在一起嘛?
如果连她都忘记裴予忱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将她遗忘呢?
夏芒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不远不近的祁槿月和韩程曦,她低声说了一句:“看你喽!反正人生还长,她若真喜欢你,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对了,你想吃啥?我请你们啊!”
虽然她也不是特别有钱,但吃上这么一顿还是够的。
祁槿月快步上前走去,靠近夏芒低声开口:“哟哟哟,我家阿芒这么有钱呢?”
微风拂过祁槿月那如墨般深黑丝滑,又柔顺的发丝,炽热的阳光给她增添了几分温暖,她的声音还是跟以前一样,清冷中带了几分戏谑,还有几分宠溺和几分温柔。
即使周围环境燥热又喧闹,但祁槿月依旧能让人感到几分凉爽和煦。
夏芒那张脸,不笑的时候也有几分严肃和戾气,但笑起来很好看,很温柔,尤其是脸颊上那两个可爱的小梨涡,给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俏皮和灵动。
早上出发去考场的时候,姚丽宁看见夏芒的头发又长了些,觉得她这样的发型可能会有些影响考试,特意给她编成几个好看的辫子,最后又给挽了一个好看的丸子头。
流畅又柔顺的小马尾辫,沿着头皮上那清晰的纹路自上而下,直到最后延伸到后脑勺附近才停止,一圈又一圈的沿着后脑勺上那一个丸子上缠绕,因为想到夏芒要高考了,姚丽宁特意去两元店给夏芒买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发夹。
别在头上显得喜庆又可爱,还有几分稳重。
别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发夹,但其实里面还饱含着姚丽宁望女成凤的心愿和祝福。
夏芒抬头,看着祁槿月那戏谑的表情,沉思了一瞬,最后从牛仔裤裤兜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可以请客啊!就是不知道钱够不够”
至于为什么钱是皱皱巴巴的,只是因为这是姚丽宁从她荷包里拿出来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存了多久才存到这么多。
那个小小的红包姚丽宁特别爱护,里三层外三层包的可严实了,因为害怕家里遭小偷,姚丽宁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地方了。
但她每换一个地方都会告诉夏芒,害怕哪一天忘记给夏芒生活费,夏芒就要挨饿。
祁槿月看着夏芒手里的钞票,她知道姚丽宁赚钱辛苦,她怎么忍心让夏芒请客呢!
再说,她的不就是夏芒的嘛?
她接过夏芒手里的钞票,又细心的将她们叠整齐,最后塞回夏芒裤兜:“阿芒,哪里需要你请客了,我们都有钱,对了,听说北城有一家新开的烧烤店,听说很火,每天去吃的人都很多呢!我们要不要去试试?”
“烧烤?”听到祁槿月的话,夏芒眼睛一亮:“好啊!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吃过烧烤了哎!”
*
下午六点,黄昏时分,夏芒她们到达北城。
北城属于正在开发的城区,并没有那么繁华,而那家爆火的烧烤店就坐落在北城世纪广场那边的步行街里。
名字叫小李家烧烤店
店面很大,很干净,隔老远就能闻到那一股浓郁的烧烤味。
因为这条步行街里还没有完全开放,很多店铺多数都还在施工当中,因此这条街里的商家少之又少,一眼望去,亮着灯牌的只有两三个店面。
一个北方手工刀削面馆,槐城地处江南,也有不少北方人在槐城务工,来槐城久了,好不容易看到北方的手擀面,也有不少人去光顾呢!
另外一个是麻辣烫店,生意也还不错,可能是因为这条街暂时还只有一家麻辣烫店的缘故吧!
生意也很不错。
生意最好的当属小李家烧烤店了,夏芒她们到的时候店内已经满员了,店外四张桌子也坐满了三桌。
刚好她们来时有另外一桌吃完走人了,她们这么一群人才有一张大桌子可以坐下。
她们一行有六个人,有祁槿月夏芒,韩程曦和乔晚,还有关越晗和江心瓷。
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见她们落座后这才连忙拿着菜单向她们走过来,本来打算给她们介绍一下的,却没想到刚好看到了夏芒。
老板娘一脸惊喜的拍了拍夏芒的肩膀,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一丝惊喜:“阿芒小妹妹,你怎么来了?好久没看到你了啊!对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听到老板娘的声音,夏芒一脸惊讶的抬起头看了看:“琳姐?这是你的店呢?你以前不是在西城老街那边开店的嘛?怎么到这边来了?”
听到夏芒问话,老板娘这才悠悠叹了口气:“害,别提了,那边拆迁了,我们所处的位置被国家征收了,现在那边好像要建设什么大学城吧!就是原来的理工大学那边,对了,你都是我店里的老员工了,里面的特色啥都没变,你给你同学她们介绍介绍,点好之后直接拿给我就好,不用跟姐客气的,那我先去忙喽!”
刚说完,老板娘又呼哧呼哧跑走了,一边招呼其他客人,一边帮老板上菜。
看到夏芒跟老板娘如此熟稔,韩程曦一脸疑惑:“夏芒,你跟老板娘怎么这么熟啊?她是你亲戚嘛?”
夏芒看了看菜单,最后将菜单递给祁槿月,低声回答韩程曦:“哪里啊!只是因为我以前跟着琳姐干过而已,那时候做兼职,因为我年纪小,没有人要,是琳姐看我到处碰壁,可怜我就让我给她干活,一个小时十二块钱,琳姐可好了,工资也算比较高的,那时候就指着这点工资过活!”
那时候她在琳姐店里干了许久,也赚到了自己的生活费,她原本想着,上高中之后继续跟着琳姐做的,谁知道,她只高一做了半学期,后来就被她阿婆发现了,阿婆就强烈要求她不让她去做兼职了,让她好好学习,钱的时候不用她帮忙。
听到夏芒的话,关越晗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做兼职?真的假的?怎么这么小就要出来做兼职了?那么………缺钱嘛?”
乔晚听到关越晗这么震惊的话,淡定的回了一句:“年纪小的就不用做兼职了吗?那应该只是对于你们这种条件好的人来说吧!我也和阿芒一样,十多岁就开始自己出去做兼职赚钱了,一点也不稀奇的!”
俗话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即使乔建民是她亲爸,还不是照样克扣她的零花钱,很多时候她在学校都吃不饱饭呢!
韩程曦也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年纪这么小有必要做兼职嘛?家里人舍得嘛?”
对于韩程曦的话,乔晚只是沉默了许久,最后默默补了一句:“韩程曦,可不是所有家人都能称之为家人的,这个世界上,就是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
很明显,乔晚就是不被爱的那种人。
听到乔晚的话,韩程曦也沉默了,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不过看乔晚的脸色,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这个。
祁槿月看着夏芒,紧紧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夏芒无语的看了看她:“阿月,你捏我手干嘛啊?不用心疼我的,我跟阿晚不一样,我阿婆可疼我了,是我自己不忍心阿婆年纪那么大了,还要为我奔波,我只是想为她减轻一点负担而已!”
听到乔晚说起这个,正在拆餐具的江心瓷突然不解的问了一句:“阿芒,你家里只有阿婆了吗?你阿爸阿妈呢?我听越晗说过,你阿妈可好看了,是一个大美人呢!”
江心瓷和乔晚夏芒她们不一样,她有一个特别幸福的家庭,是家里娇宠着长大的。
听到江心瓷的话,一桌子人都沉默了,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
只有夏芒无所谓的笑笑:“哪有阿爸啊!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只有一个阿妈,不过阿妈不常在家,基本都是我和阿婆两人一起生活的,不过,我阿妈确实是一个美人!”
要是不美,怎么能让祁阿姨惦念了这么多年呢!
正当气氛沉默时老板娘突然走了出来,问夏芒有没有点好单,夏芒这才掐了一把祁槿月的腰,示意她快点单。
夏芒不知道,在灯光朦胧处,有一个戴着黑色口罩,黑色鸭舌帽的女人正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点完单,夏芒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祁槿月打开了一瓶雪碧,随后给大家倒饮料。
不知道夏芒是不是察觉到了背后那道强烈的视线,回过头看了一眼,刚好对上鸭舌帽下那双深邃,幽暗,冷冽的瞳孔。
那人察觉到夏芒回过头来,慌忙低下头,将头垂下,帽檐压低。
夏芒轻飘飘看了那人一眼,即使那人戴着口罩,鸭舌帽,但夏芒看到她那双眼睛,依旧觉得特别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个人一样。
为了确认那人是不是自己见过的,她又不死心的多看了一眼。
脑子里也在迅速回忆,看看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么一双冷冽,冰寒的瞳孔。
只是想了半天,夏芒也丝毫没有想起来,她最后决定不想了,反正都是不重要的人,想起来也没什么特殊作用。
*
好不容易等到烧烤上齐,夏芒看着热乎乎的鸡爪,拿起筷子端起碗就开动了起来。
这种金黄色的鸡爪夏芒很喜欢,因为没有多少肉,她不喜欢吃肉多的,只喜欢啃骨头。
正当夏芒啃的十分认真的时候,夏芒背后有一个端着热茶的服务员路过,在她即将经过夏芒身边的时候,脚底一滑,整个人向下栽了过去,手上的热茶被打翻,里面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
乔晚脚上被溅到了一些热茶,但因为她坐的比较远,只溅到了少量热茶,但夏芒就不一样了,因为坐的比较近,大部分热茶都溅到夏芒裤子上,因为温度太高,夏芒的裤子上还在冒着烟。
腿上的灼热感让夏芒忍不住跳了起来,一边抱着小腿跳一边嘶:“嘶嘶,好烫的啊!”
跳了几秒,随后又想起那个服务员摔倒了,夏芒忍着痛扶起那个服务员:“姐姐,你没事吧?快起来,下次记得小心点啊!因为你这茶水真的很烫,很烫!”
服务员被夏芒扶起,连忙捡起茶壶向夏芒道谢:“小妹妹,谢谢你啊!不过,你怎么知道这里面的水很烫的呀?”
夏芒抬起自己的脚,指着自己那还在冒烟的脚踝:“你说呢?还问我怎么知道的,我用脚给你尝过了行不行?”
祁槿月看到夏芒斯哈的那几下就已经猜到事情的经过,等夏芒扶起服务员的时候,祁槿月已经问老板要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将毛巾打湿后才从后厨走出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夏芒,视线向她聚拢,乔晚一脸担忧的问:“阿芒你没事吧?”
祁槿月迅速蹲下子,卷起夏芒的裤脚,只见夏芒的小腿已经被烫红。
她连忙将湿毛巾敷在夏芒腿上,湿敷了几分钟随后又去厨房冲了一些凉水,这次恢复了一点。
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人,看到夏芒那烫红的小腿,眼里隐隐有心疼流露出来。
而她身边那个一袭黑色吊带裙的女人则是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夏芒,随后眼神又转向一旁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女人,抿唇轻笑:“你说,你这女儿刚才看你那眼神是不是认识你啊?还是说………她认出你了?”
那个遮的严实的女人微微抬头,斜睨了说话的人一眼:“我都多少年没回槐城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啊!你觉得她认识我…………这合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