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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终有花开 第230章 拧巴

    布索姆也记得那些爬树的孩子,格兰芬多在里面领头,其他几个学院或多或少都有几个,而且爬树热潮似乎是突然来的,本来是去禁林喂神奇动物的海格,却接连几天变成从树上拔学生下来的工具人。

    麦格教授那段时间非常上火,四个学院的院长每天都接连不断地扣分。

    斯内普管理的斯莱特林学院还算情况好的,满打满算只有三个低年级被格兰芬多的学长诓着溜去爬树。不像麦格教授,格兰芬多的分数宝石直接少了大半,可谓是元气大伤。

    斯内普说起打人柳,布索姆对那棵巨大柳树的印象也重新浮现上来:“听斯普劳特教授说,打人柳是我入学前几年才种下的?斯普劳特教授一直觉得它种在霍格沃茨附近有些危险。”

    打人柳虽然种在霍格沃茨城堡外,学生一般不会接触到它,但这种脾气暴躁、只要有东西落上去,就会立刻被枝条痛打的神奇树种,一旦被学生遇上了,最轻也要受些皮肉上的痛苦。

    布索姆有去观察过,打人柳平常非常安静,可她去观察的那次正好有两只鸟在柳条上方飞过。只是突然擦过打人柳的枝条,两只鸟就被抽得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只有两三片羽毛飘忽着落地。

    学生就算有胆子去爬打人柳,恐怕还没有靠近打人柳的树干,就会被它的枝条给怒抽一顿——庞弗雷夫人会最先不放过他们。

    “是啊,我入学那年才种的。”斯内普比布索姆早入学五年,算算时间,打人柳已经在霍格沃茨外围栽种了十五年。

    不过布索姆暑假前才见过的打人柳,远远高大于十五年树龄的打人柳。很显然,打人柳是被邓布利多教授他们移栽过来的,它的树龄远超于十五年。

    布索姆懒懒地在阳光晒到脸上的时候眯起眼,随口道:“真好奇为什么要移栽一棵打人柳在城堡外。”

    打人柳起不到装饰作用,布索姆只猜测是不是为了给霍格沃茨城堡增添一些保障。

    打人柳在抵抗外界的侵害时,还是很有用的。

    斯内普无声冷笑,布索姆不知道原因,他难道还不知道吗?当初他就发现了打人柳后藏匿的秘密,还差点丧命在……

    布索姆眯着眼,所以没看到斯内普的冷笑,她只觉得树下站着有些闷热,夏日的太阳晒久了还是很不舒服的。

    一个人拉,一个人顺着力道走,两个人重新回到房子里,决定去找韦尔奇夫人说话。

    “布拉德肖姐姐挽着他……”一个女孩收回探出来看了半天的脑袋,把这个大消息分享给大家。

    有年纪小的孩子懵懂地问:“那位先生,是要领养布拉德肖姐姐吗?可姐姐早就被领养走了。”

    “笨!那就说明他不是领养人!”一个少年睨着眼神,他已经猜通这一切了,“他是布拉德肖姐姐的未来丈夫,是来见韦尔奇夫人的!”

    “未来丈夫?”一个孩子靠在床沿,“和面包店的老板与老板娘是一个关系吗?”

    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类比。

    少年其实也才十几岁,但他是孩子群里的大哥哥。他挺起胸膛,说的话非常有信服力:“没错。”

    孩子们唏嘘一片,原本还以为是期盼已久的领养人——虽然斯内普看着凶,但还是有一部分孩子希望能被他挑走,成为他的孩子——没想到是布索姆的未来丈夫。

    等斯内普傍晚要离开的时候,那些孩子都跑了出来,有几个胆大的,还陪着布索姆把他送到孤儿院外。

    “布拉德肖姐姐,你不和你未来丈夫一起走吗?”一个女孩抓着布索姆的手,声音懵懂天真,也不懂得压低声音,“夫妻都是要住在一起的,他可以留下来!”

    因为孩子的视线都在身后盯着,只能走到隐蔽处再幻影显形的斯内普踉跄了一下,沉稳如他差点就被女孩的话给惊得要跌倒。

    她在说什么?斯内普想转身听个清楚,但他真担心自己脸上的情绪会失控。他知道自己快速离开才能避免尴尬,但他又想听听布索姆接下来的话。

    于是乎,斯内普走得比刚才还要慢上一些。

    布索姆也是被女孩的话吓得呛到了,她剧烈咳嗽几声,眼神都飘忽地不敢看斯内普了:“什么未来丈夫?他不是,他只是……反正他不是!”

    布索姆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与斯内普的关系了,只觉得越解释越乱。

    另一个男孩从布索姆身后冒出来:“可我们看到你们手挽着手,和夫妻一样!”

    斯内普因为长发绑起而完全露出的两只耳朵一下蹿红,他掩唇咳嗽两声,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那份胆量继续听下去了,他赶紧大步朝着最近的那条巷子里走。

    布索姆也是百口莫辩,孩子们有他们自己的判断依据,布索姆解释的几句话都被他们认真地反驳了,倒显得她是在“狡辩”。

    晚餐后,布索姆赖在韦尔奇夫人的房间,看着她从夏天就开始给孩子们织围巾。布索姆随手玩着两个软乎的毛线团:“夫人,孩子们太会瞎想了,竟然觉得我和学长是未婚夫妻。”

    布索姆嗔怪着,没好意思说孩子们到后面直接把她和斯内普的关系定义为“夫妻”。

    未婚的前提都被省去了。

    “他们待在孤儿院,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看法单纯,你与斯内普教授亲密一些,在他们看来就是夫妻之间的亲昵。”韦尔奇夫人戴着老花眼镜,夜晚充足的灯光下,布索姆也只许她织一个小时的围巾。

    间隔中,每十几分钟,布索姆就会催促她休息,放松手指和眼睛。韦尔奇夫人便趁着休息的时间追问了布索姆与斯内普的现状:“我瞧着你们彼此有意,斯内普教授没有说过更进一步的话?”

    斯内普来孤儿院拜访前,布索姆只简单解释了自己与斯内普还只是“朋友”的关系,韦尔奇夫人扶了扶眼睛:“我年轻的时候,可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这样拧巴。

    “拧巴的是他。”布索姆嘟囔了一句,她才不会在韦尔奇夫人面前,承认自己曾在这段感情里的纠结与挣扎。

    那些都是过去的烦恼了,至少现在,布索姆明确了自己与斯内普的心。她只等着,等斯内普重新说出那日未说尽的话。

    布索姆还挺好奇,斯内普会在怎样的情况下,说出怎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