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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终有花开 第264章 避孕魔药

    “什么?”布索姆一直知道曲奇是只公猫头鹰,但因为买回来的时候,曲奇才刚破壳几个月,布索姆就一直把曲奇当成一只很年轻的猫头鹰看待。

    现在仔细想想,曲奇都已经快五岁了,魔法世界的猫头鹰寿命偏长,但也确实到了寻找伴侣、孵育后代的时候。

    笼子里,曲奇正忙着把羽毛小心地藏到鸟窝的底下——它在笼子里建了个窝,似乎这样更有安全感——布索姆就凑到阿纳斯塔西娅教授身边,小声问曲奇坠入爱河的全过程。

    猫头鹰棚屋里,布索姆最熟悉的猫头鹰便是已经退休养老的阿尔菲,但它肯定不是曲奇的猫头鹰恋人。

    布索姆完全不怀疑阿纳斯塔西娅教授对这件事的了解程度,掌握不少八卦、连猫头鹰都不放过的阿纳斯塔西娅教授果然轻笑一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另一位草枭主猫头鹰公和曲奇差不多大,是猫头鹰棚屋里最好看的一只草枭,送信又快又准,去年麦格教授分了不少远距离的送信任务给它。

    曲奇也许是纯热心肠,也可能是早有预谋,它拱开众多献殷勤的猫头鹰,把送信任务抢过来大半,成功用自己的勤奋谋得美鸟的芳心。

    “蒂亚,那只草枭的名字。”阿纳斯塔西娅教授故意把“蒂亚”这个名字念得大声,笼子里的曲奇果然有大反应地跳了一下,观察到它反应的布索姆就没忍住笑了。

    拿了茶几上斯内普下午刚送来的那盘曲奇饼干,布索姆把它放在笼子旁的小桌上,曲奇故作镇定地在笼子里挠了挠窝。

    “好曲奇,蒂亚喜欢什么零食呢?想办法告诉我。”布索姆比划了一下笼子的外围,“有空带它来见我好吗?我看看两只猫头鹰该买多大的鸟笼。”

    这只鸟笼对曲奇一个来说还算宽敞,但如果再加一只蒂亚的话,就有些逼仄了。

    猫头鹰恋爱太正常不过了,阿尔菲在几年前就有很多后代跟在身边飞了,布索姆也想见到曲奇和蒂亚的后代。

    斯内普今天刚送来一大束红玫瑰,布索姆挑出两支还没有完全绽开的玫瑰,递到曲奇的笼子前。笼子里有些害羞的曲奇一步步挪出来,看了看玫瑰又看了看她,见她笑容鼓励,才叼起两支玫瑰飞出去。

    方向果然是西塔楼。

    “真是美好啊,猫头鹰都谈恋爱了。”阿纳斯塔西娅教授优哉游哉地抿了口茶,“想我刚来那年,你和斯内普教授还没有在一起,现在都开始商讨婚期了。”

    布索姆给曲奇留了半扇窗,重新走回沙发:“这样感慨,怎么不见你也谈个恋爱?”

    “我?再说吧。”阿纳斯塔西娅教授摆摆手,没有明确地说出对谈恋爱的想法,但看她的神色,应该是有些苗头的。

    布索姆的笑容颇具深意,但阿纳斯塔西娅教授不说,她也不问,只等着日后看看谁会走到阿纳斯塔西娅教授的身边去。

    圣诞假期后就是新的一学期,这一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明显幸运,半年过去了,还活蹦乱跳地行走在城堡里,一直准备着代课的斯内普也就没派上用场。

    布索姆拒绝斯内普把自己手底下的年级分一个过去,他便开始忙碌新款魔药的研究,据说是经历过扎里亚生产后有的灵感。

    “为我们以后做准备。”斯内普心有戚戚,他没嘲笑过诺克斯在医院里的失态,因为他觉得如果是他守在产房外,隔着一扇门无法得知布索姆的情况,他也会心慌意乱。

    巫师的生育率不高,很多巫师家庭都只有一两个孩子——韦斯莱家族除外,七个孩子不管在魔法世界还是麻瓜世界,都是个大家庭——布索姆是期待孩子的到来的,能少吃一些苦,她当然很乐意。

    扎里亚有布索姆特意熬制的魔药,但生产时候的疼痛没缓解多少,布索姆一想起那天在产房外听到的惨叫,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一把小刀在搅动。

    具体的疼痛她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

    但斯内普研究魔药的时候总避着布索姆,那些手稿资料都藏着不让她看见,这让布索姆在斯内普的身上看到了很明显的几个大字:做贼心虚。

    斯内普之前的研究从来都是不避着布索姆的!

    “说,你到底在研究些什么!”布索姆又一次被斯内普拒绝了借看手稿的要求,一股怒气和较劲充斥大脑,她直接把斯内普按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两只手捧着斯内普的脸,“别逼我自己去翻!”

    斯内普动了动,布索姆以为他要挣扎,于是用膝盖压住斯内普的腿,把他整个人控制在椅子上。

    “唉——”斯内普哭笑不得地叹息一声,伸手扶着布索姆的腰,直接一个用力让她跨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两个人面对面,近乎要贴在一起,但因为布索姆还纠结于斯内普这些日子的隐瞒,这样亲密的姿势也少了几分旖旎。

    斯内普抓下布索姆的一只手握住,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在研究如何改良避孕魔药。”

    “啊!”听清斯内普说的是什么魔药,布索姆整个人僵了下,脑海中不免出现几幅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但她也很快反应过来,羞恼地瞪了斯内普一眼,“避孕魔药你干嘛躲着我?”

    只是避孕魔药而已,布索姆还以为……

    “你以为我在研究什么魔药,嗯?”这回轮到斯内普捧住布索姆的脸,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了,“布拉德肖教授,告诉我,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除非闭眼或者往上看,不然根本躲不掉斯内普炙热的对视。贴着脸颊的两个手心很烫,布索姆只好努力扯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以为是缓解疼痛的。”

    撒谎。

    斯内普一眼看出布索姆想的根本不是嘴上说的,但他也没法从布索姆的嘴里撬出想听的话,只能用行动去撬出她的舌头,用心跳去感受。

    本是为了拷问才把斯内普压到椅子上,但斯内普反过来把布索姆禁锢在自己的腿上,扶着布索姆的后脑把她吻得晕乎乎的,起不来的就变成布索姆了。

    天气开始回温,布索姆的黑袍下只穿了一件浅薄的长袖单衣。斯内普的手不再隔着衣服抚上后背,手心是热的,指尖是凉的,布索姆迷蒙地睁开眼,身体因为后背上的微凉无助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