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扶摇 第八十四章 顾长卫的态度
关小平搂着沈琼的肩，看着沈琼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电话号码。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沈戡，姐交代你的事办好了没有？”
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我滴姐，哪有那么快的呀，做空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今天下午才告诉我，我好歹也要准备一段时间呀！”
“最快几天能搞定？”
“至少一个星期。”
“给你三天时间，我等不了一星期。”
“姐，你开玩笑呢！不可能，最快也要五天！”
“行，就五天时间！”
“对了姐，那个宇丰集团怎么惹到你了，让你这么着急报仇？”
“这个你别管，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好吧，但我可不保证不留下痕迹，到时候二伯要是骂我，你可得给我兜着。”
“放心吧。”
关小平听到沈琼叫出沈戡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就变了，直到沈琼挂掉电话，才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跟你通话的那个沈戡，不会就是那个沈戡吧？”
“不用怀疑，就是那个沈戡，他是我堂弟，我三叔的儿子。”
“沈戡？那个国内私募天才，15岁进股市，19岁凭一己之力操控上千个虚拟账号，横扫华尔街期货市场，做空量子基金的那个传奇少年——沈戡？”
“昂，为这事儿我三叔暴揍了他一顿，屁股差点没打烂，因为他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去跟那些被我弟清空账户的华尔街大佬周旋。”
关小平拍了一下额头，“额滴神呀！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崇拜了好多年的天才偶像，居然是我的小舅子！”
“他这几年老实多了，现在我们家里能指挥他做事的，除了我爷爷之外也就只有我了。”
“你让他做空宇丰集团？”
“我不止是想做空他，我想让他被摘牌！”
关小平不由倒吸了口冷气，要知道被摘牌就意味着这个公司不能在股市上进行交易，等于断掉了企业的融资途径，这对一家上市公司来说，无异于致命打击。
沈琼一只手勾着关小平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关小平，“小猴子，跟姐说实话，那个漂亮的小警花，跟你是什么关系？”
关小平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她叫顾瑶，是我的初恋。”
“哟，心中的白月光呀！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旧梦重温了？”
关小平挠了挠头说道：“也不算是旧梦重温，算是偶遇，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所以现在就有点纠结……”
“纠结个什么劲儿呀，直接跟她复合不就行了吗？”
沈琼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所谓，但关小平却听出了她话里的幽怨。于是搂紧了沈琼的肩膀说道：“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的心现在并不在她那里，而是在这儿！”
说着，关小平把手按倒了沈琼的胸前。
沈琼娇嗔着拍了一下关小平的手，“小坏蛋，往哪摸呢！”
“嘿嘿，好久不见，想你了嘛！”
“才不信你呢！你这家伙桃花泛滥，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你还能记得我？”
“真的！我身边的那几个小丫头，我都没把她们当女人，你可不能冤枉我呀！”
“你呀！”
沈琼深处葱葱玉指在关小平额头戳了一下，然后伏在了关小平的胸前，轻声说道：“如果你真的选择顾瑶，一定要提前告诉我，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我怕自己会受不了。”
关小平嗅着沈琼的发香，心里升起一股愧疚，以后一定不能这么花心了！
……
翌日，榆州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一个女警走进办公室，对顾长卫说道：“顾局，外面有人想要见您，他说他是宇丰集团的董事长，叫于国富。”
正在看案卷的顾长卫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让他等着。”
“好的顾局。”
女警离开后，顾长卫抬起头，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审阅案卷。
过了一个小时，顾长卫才合上案卷，拿起自己桌上地座机电话，用内线通知外面的秘书：“让于国富进来。”
很快，秘书带着顾长卫走进了顾长卫的办公室。
“顾局您好，我是于国富，可算是见到您了。”
于国富满脸陪笑，主动伸出手来跟顾长卫握手。
顾长卫并没有跟于国富握手，只是指了指沙发，淡淡地说了一声：“你好于总，请坐吧。”
于国富没有丝毫尴尬之色，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于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于国富苦笑了一下说道：“还不是因为我那些不争气的员工嘛，我平时疏于管理，才让那帮家伙闯了祸，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跟您表个态，那帮目无法纪的家伙，您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有任何顾忌，不管是什么结果，都不会影响我们宇丰集团在榆州县的投资策略。”
顾长卫深沉一笑，“于总，我觉得你有一件事你还没弄明白，我是没权利处理你们那些员工的，他们违反的是国法，不是我顾长卫的家规。”
“这点我是明白的，但国法也好，家规也罢，裁量权终归是掌握在人的手里，而在咱们榆州县，您不就是那个裁量人嘛？”
“呵呵，于总你也未必太看得起我顾长卫了，法律的裁量权在法院手里，我顾长卫不过是个警察而已，只要把查清的案子交到检察院，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于国富笑了笑，沉默了一下说道：“顾局，我的人跟村民发生冲突，的确是他们不对，但关小平身为政府干部，到场后不仅没有调解矛盾，反而动手打人，将本已平息的事态再次激化，我觉得他的过错，应该跟我的人是一样的吧？”
“于总，现在事件还在侦察阶段，谁对谁错还无法定论，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于国富点了点头，“那我就只能等了，我相信一向以铁面无私著称的顾局，一定不会在这件事上徇私，只有法制公平才能稳固我们这些投资者的信心呀！”
顾长卫的脸色阴沉下来，“于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于国富赶紧陪笑道：“您千万别误会，我是经商的，您是主管一方平安的父母官，我有几个胆子敢威胁您呀！”
“于总，你的那几个员工，现在涉嫌‘寻衅滋事’‘袭警’两项罪，已经被刑警队正式刑事拘留并提请县检察院批捕，而且我们警方会继续调查，看看这几个人是激情犯罪，还是有预谋的行为，如果是后者，那你身为宇丰集团的老总，可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这些人为什么拿着你的薪水，还要给你找麻烦。”
于国富呵呵笑道：“我还是那句话，随您怎么处理都好，我宇丰集团全力支持警方工作，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您尽管开口。”
“我一定会的。”
“那我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
看着离开的于国富，顾长卫的眼神逐渐变冷。
“我顾长卫从警几十年，要挟我的人太多了，你于国富还不够格！”
顾长卫拿起手机打通了曾涛的电话：“曾涛，你找到现场的监控视频了没有？”
“顾局，村委会外面的超市，的确是有监控的，但我们在主机里面并没有找到昨天事发时的视频，从日志上分析，是被人为删除了，老板娘柳香不太配合，只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顾长卫大感头疼，“你跟她说，监控视频是有利于关小平的，不是要拿视频给关小平定罪！”
“沈戡，姐交代你的事办好了没有？”
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我滴姐，哪有那么快的呀，做空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今天下午才告诉我，我好歹也要准备一段时间呀！”
“最快几天能搞定？”
“至少一个星期。”
“给你三天时间，我等不了一星期。”
“姐，你开玩笑呢！不可能，最快也要五天！”
“行，就五天时间！”
“对了姐，那个宇丰集团怎么惹到你了，让你这么着急报仇？”
“这个你别管，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好吧，但我可不保证不留下痕迹，到时候二伯要是骂我，你可得给我兜着。”
“放心吧。”
关小平听到沈琼叫出沈戡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就变了，直到沈琼挂掉电话，才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跟你通话的那个沈戡，不会就是那个沈戡吧？”
“不用怀疑，就是那个沈戡，他是我堂弟，我三叔的儿子。”
“沈戡？那个国内私募天才，15岁进股市，19岁凭一己之力操控上千个虚拟账号，横扫华尔街期货市场，做空量子基金的那个传奇少年——沈戡？”
“昂，为这事儿我三叔暴揍了他一顿，屁股差点没打烂，因为他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去跟那些被我弟清空账户的华尔街大佬周旋。”
关小平拍了一下额头，“额滴神呀！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崇拜了好多年的天才偶像，居然是我的小舅子！”
“他这几年老实多了，现在我们家里能指挥他做事的，除了我爷爷之外也就只有我了。”
“你让他做空宇丰集团？”
“我不止是想做空他，我想让他被摘牌！”
关小平不由倒吸了口冷气，要知道被摘牌就意味着这个公司不能在股市上进行交易，等于断掉了企业的融资途径，这对一家上市公司来说，无异于致命打击。
沈琼一只手勾着关小平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关小平，“小猴子，跟姐说实话，那个漂亮的小警花，跟你是什么关系？”
关小平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她叫顾瑶，是我的初恋。”
“哟，心中的白月光呀！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旧梦重温了？”
关小平挠了挠头说道：“也不算是旧梦重温，算是偶遇，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所以现在就有点纠结……”
“纠结个什么劲儿呀，直接跟她复合不就行了吗？”
沈琼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所谓，但关小平却听出了她话里的幽怨。于是搂紧了沈琼的肩膀说道：“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的心现在并不在她那里，而是在这儿！”
说着，关小平把手按倒了沈琼的胸前。
沈琼娇嗔着拍了一下关小平的手，“小坏蛋，往哪摸呢！”
“嘿嘿，好久不见，想你了嘛！”
“才不信你呢！你这家伙桃花泛滥，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你还能记得我？”
“真的！我身边的那几个小丫头，我都没把她们当女人，你可不能冤枉我呀！”
“你呀！”
沈琼深处葱葱玉指在关小平额头戳了一下，然后伏在了关小平的胸前，轻声说道：“如果你真的选择顾瑶，一定要提前告诉我，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我怕自己会受不了。”
关小平嗅着沈琼的发香，心里升起一股愧疚，以后一定不能这么花心了！
……
翌日，榆州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一个女警走进办公室，对顾长卫说道：“顾局，外面有人想要见您，他说他是宇丰集团的董事长，叫于国富。”
正在看案卷的顾长卫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让他等着。”
“好的顾局。”
女警离开后，顾长卫抬起头，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审阅案卷。
过了一个小时，顾长卫才合上案卷，拿起自己桌上地座机电话，用内线通知外面的秘书：“让于国富进来。”
很快，秘书带着顾长卫走进了顾长卫的办公室。
“顾局您好，我是于国富，可算是见到您了。”
于国富满脸陪笑，主动伸出手来跟顾长卫握手。
顾长卫并没有跟于国富握手，只是指了指沙发，淡淡地说了一声：“你好于总，请坐吧。”
于国富没有丝毫尴尬之色，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于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于国富苦笑了一下说道：“还不是因为我那些不争气的员工嘛，我平时疏于管理，才让那帮家伙闯了祸，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跟您表个态，那帮目无法纪的家伙，您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有任何顾忌，不管是什么结果，都不会影响我们宇丰集团在榆州县的投资策略。”
顾长卫深沉一笑，“于总，我觉得你有一件事你还没弄明白，我是没权利处理你们那些员工的，他们违反的是国法，不是我顾长卫的家规。”
“这点我是明白的，但国法也好，家规也罢，裁量权终归是掌握在人的手里，而在咱们榆州县，您不就是那个裁量人嘛？”
“呵呵，于总你也未必太看得起我顾长卫了，法律的裁量权在法院手里，我顾长卫不过是个警察而已，只要把查清的案子交到检察院，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于国富笑了笑，沉默了一下说道：“顾局，我的人跟村民发生冲突，的确是他们不对，但关小平身为政府干部，到场后不仅没有调解矛盾，反而动手打人，将本已平息的事态再次激化，我觉得他的过错，应该跟我的人是一样的吧？”
“于总，现在事件还在侦察阶段，谁对谁错还无法定论，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于国富点了点头，“那我就只能等了，我相信一向以铁面无私著称的顾局，一定不会在这件事上徇私，只有法制公平才能稳固我们这些投资者的信心呀！”
顾长卫的脸色阴沉下来，“于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于国富赶紧陪笑道：“您千万别误会，我是经商的，您是主管一方平安的父母官，我有几个胆子敢威胁您呀！”
“于总，你的那几个员工，现在涉嫌‘寻衅滋事’‘袭警’两项罪，已经被刑警队正式刑事拘留并提请县检察院批捕，而且我们警方会继续调查，看看这几个人是激情犯罪，还是有预谋的行为，如果是后者，那你身为宇丰集团的老总，可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这些人为什么拿着你的薪水，还要给你找麻烦。”
于国富呵呵笑道：“我还是那句话，随您怎么处理都好，我宇丰集团全力支持警方工作，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您尽管开口。”
“我一定会的。”
“那我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
看着离开的于国富，顾长卫的眼神逐渐变冷。
“我顾长卫从警几十年，要挟我的人太多了，你于国富还不够格！”
顾长卫拿起手机打通了曾涛的电话：“曾涛，你找到现场的监控视频了没有？”
“顾局，村委会外面的超市，的确是有监控的，但我们在主机里面并没有找到昨天事发时的视频，从日志上分析，是被人为删除了，老板娘柳香不太配合，只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顾长卫大感头疼，“你跟她说，监控视频是有利于关小平的，不是要拿视频给关小平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