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蛇生女,镇阴仙 > 第22章 是梦中梦还是鬼打墙?

蛇生女,镇阴仙 第22章 是梦中梦还是鬼打墙?

    我的身体再次一弹,我又睁眼。

    还是梦?

    那现在的我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我拍打自己的脸,有痛感,可是之前那两次,也真真的,我那手拽沈宴可真实了呢。

    继续,停了一站,车上只剩下我们六个人后,车一直往前开。

    我看着窗外,连外面有几棵树现在都清楚了。

    沈宴又在后面,自己抓挠客车座椅,刨坑似的。

    我道:“沈宴,你一会儿可别过去,不管前面发生什么事,也不管前面多吸引你,听到没有!”

    他没理我,而是“哼哧哼哧”的对着座椅罩子较劲。

    我起身拍他一下,“沈狗子,听到没有,回来我给你骨头!”

    一听“骨头”二字,他这才给我反应。

    “哦……”

    然后随着急刹车,这次我不是额头要磕到,而是后脑勺要磕到,因为我是跪在座椅上,面朝后。

    “就这个刹车总不变……”

    不过这次,我被洛凤苔搂怀里去了。

    “小心,摔后脑勺容易摔傻。”

    我一听洛凤苔那么说,就知道他也清楚前两次。

    我问他,“你说,这是我的梦中梦,还是司机的鬼打墙?”

    “你先分析分析。”

    车一停稳,我赶紧从他怀里起来,虽然他的手没逾越地乱碰,只是扶住我,但我仍觉得和他亲密接触有些……心口难受,说不出来的那种。

    我拍拍车窗,说:“要是司机的鬼打墙,但他没感觉啊,他每次都像第一次似的。

    可要是我的梦中梦,这感觉也太真实了,喏,尤其沈宴那狗子还听我话,你还跟我探讨。”

    不过我也说,洛凤苔很厉害,进入我的梦也很正常,因为之前我也在梦中看到过洛凤苔提着伪仙的蛇头。

    他嗯了一声,又说:“那就看你自己选哪边了~我渡你,也不能让你不学无术,没有自己的判断力,是不是?”

    嗐,分析了和没分析一样。

    司机还是着急忙慌地下车,带着叫骂声。

    但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我不再关注司机。

    没有了沈宴过去捣乱,我的视线落在了坐连座的那老头老太身上。

    他俩好像三次都没动作,老头永远揣着手,老太永远挎着老头的一条胳膊。

    我过去直接和老头老太搭话。

    “他爷爷,他奶奶,您老两口这是去哪呀?”

    我想他俩要不是夫妻,得反驳我呀。

    结果老头老太没说话,倒是老头皱着眉看我,眼里带了几分闪躲。

    而我又去车头玻璃往外看,从玻璃上就能看到前面有人影,还是两个人。

    等等,这俩人怎么看着……姿势有那么点眼熟。

    好像也是一个挎着另一个人的胳膊走路。

    虽然透过玻璃只能看到人影,又是夜晚,大车灯晃得他们身子模糊,但……

    我回头又对比了下衣服的颜色,车上老头老太穿着灰色的长袖长裤,外面的人也穿着灰色的长袖长裤。

    我忍不住问:“是你们弄出的鬼打墙?”

    因为我奶奶说过,很多时候,人死的那一刻是啥样子,死后魂儿就是啥样子。

    正巧这时候司机上来,又是脸色惨白,他一看我对着那排连座说话,赶紧过来扳着我的肩膀。

    “你跟谁说话呢?我这已经够邪乎的了,你就别装神弄鬼的行吗!”

    “不是,这排……”

    “这排从上车到现在一直没人,现在整辆车,就咱们四个!”

    我才恍然,我上车的时候,这两个老人已经坐在车上。

    他们从始至终都那个姿势,彼此之间不说话,不喝水,不像别人乘客在车上吃东西。

    司机推开我,再次踩上油门,我则在客车第三次玻璃染血中摔倒在地。

    身子一弹,我第四次醒来。

    身旁的洛凤苔单手托腮,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

    我站起身,在沈宴准备要刨坑,啊呸,准备要刨座椅的时候,先对他说:“收起你的爪儿,不许刨,这不是村里的泥土地!”

    沈宴一顿,一双杏核大眼立即染上委屈。

    然后我对洛凤苔说:“不是我做梦中梦,也不是司机鬼打墙,有问题的是车,是这辆大客车,在某一个地点就不再行驶,然后是车里的那两个……魂儿,在操纵这一切。”

    我差点就把那老头老太说成人。

    随即我指着车头玻璃,玻璃映照的根本不是外面,而是里面!

    想必是那老头老太,曾经过这条路时,被撞死前的样子。

    洛凤苔轻轻拍手,“说得对,然后你想想,在你小的时候,你奶奶有没有做过类似驱鬼的事?”

    我顺着洛凤苔的话去想。

    小时候村里有个大叔一直脖子疼,让镇上的推拿大夫看了也不管用。

    后来愈演愈烈,我奶奶得知此事过去一看,说是有小孩坐在那大叔的脖子上,还问大叔最近干过啥。

    大叔说没干啥,去镇子上赶集,找了一个旮旯正好尿了一泡。

    后来才知道旮旯尽头的小胡同,有一户人家病死了个小孩。

    但是他离得远,根本没过去。

    我奶奶说,那不行,那是小孩子的魂儿从墙里出来正好看到大叔,他还没有太多分辨是非的能力,只知道他病死,而外面的男人却活着。

    所以过来骑了大叔的脖子,长久这么压下去,就不是光脖子疼那么简单,搞不好事事背运,有不可挽回的血光之灾。

    那时候我奶奶就自己用浸了公鸡血的黑纸,做了一只黑狗,就摆在那叔的窗前,摆了三日,大叔好了!

    我奶奶说,那个小孩魂儿受不住公鸡血的纯阳之气,又看到纸黑狗个头大,以为是真的纯阳大黑狗,所以自己被吓跑了。

    想到这,我立即看向沈宴。

    沈宴不就是真的大黑狗吗?

    那时候我还没捡它,所以奶奶用纸糊的。

    我打了个响指,把想法都凑洛凤苔耳边说了,洛凤苔露出赞许的目光。

    “孺子可教。”

    但洛凤苔起身,拉着我道:“却也不用这么麻烦,大黑狗是有,可这大黑狗灵气太大,一显露真身,怕是这老头老太两个魂儿,直接魂飞魄散了,你学鸡叫便是。

    这就是我教给你的,像以后遇到这种不针对你的亡魂,你都可以先试探,毕竟萍水相逢,没必要赶尽杀绝,冤有头,债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