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渡心河 第266章 有人做手脚，我想请您帮忙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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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程都走出办公室，楚瑞明立马打电话给了高林松，此刻的高林松正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无所事事，一看是楚瑞明的电话来了，心里想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带着好奇高林松接通了电话，说：“哎呀，楚董事长，你好啊！”
通过上次见面，楚瑞明也摸清了高林松的性格，客气说道：“高主任，打扰您了，有个事情想请您帮帮忙啊！”
听到楚瑞明说要他帮忙，高林松有点意外，俩人虽然这是第二次打交道，但还不到相互帮忙的程度，不过人家想请自己帮忙，到底是什么事呢？于是好奇问道：“哦，楚董事长，你太客气了，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你？”
楚瑞明听得懂高林松的话，也能感觉到他的态度，于是拉高了声调，说：“高主任，我们华瑞国际目前出现了一点小状况，我们怀疑有人围标，但是没有证据，所以想请您协助调查一下。”
高林松一听楚瑞明说的事情，你这哪里是请我帮忙，这分明是报警查案吗？！不过你既然说了，也算是报案了，那我这个负责人不接不合适啊，何况你还是一个大企业的董事长。
“楚董事长，你这是直接报案啊，那好，我马上安排去你那里，看看能否查到什么。”
有了明确答复，楚瑞明高兴说道：“那就谢谢高主任，我在办公室等着您的下属，您可以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他们，来了打我的电话就好。”
经侦办的工作人员的效率还真高，来了五个人，带队的是一个叫张小林的小伙子。他们跟楚瑞明了解了情况后，就去安排了，一方面可能要布控，另外一方面可能要监控，最重要的可能要收集证据。既然高主任有安排，带队的张队长又很有经验，楚瑞明接触后，对他们也有了一定了解，楚瑞明认定这五个人能办好这件事，所以他就放手让他们去做了，而自己就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
想起现在正在巴林的张晓晴，楚瑞明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那里是玛利亚的大本营，如果玛利亚在那里对张晓晴做点什么，那么就真的鞭长莫及。一想到这里，楚瑞明就用微信给张晓晴发了一条信息：尽量少外出，住大使馆，那里是IbF公司玛利亚的大本营，安全第一。
楚瑞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这块非常漂亮的上海牌手表，就是他上次和家人逛商场买的。草书的“上海”两字苍劲有力，时分秒三根银色指针，金黄时间底座，十二颗小颗粒钻石，再加上金属边框和黄色表带，有一种低调的奢华，尽显不凡气质。现在是京城时间上午十点钟，巴林比京城完了将近八个小时，那么巴林现在应该还是凌晨时间。
为了下属的安全，他也顾及不了这样的小细节，编辑完信息就直接发了过去。另外，他还给他的上级孙志文打了一个电话，报告了他的担心，直言请孙主任给外交部打电话，让外交部尽全力保护好他们的员工。
把张晓晴他们的安全工作事情忙完，楚瑞明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正在搜索巴林方面的新闻，从网上来看，最近半年时间，巴林的安全形势还不错，这让他的担心稍微缓和了一点点。
“楚董，您忙吗？”声音是陈昊的，他拿着图纸正在敲楚瑞明办公室的门。
楚瑞明抬头一看，说：“是陈昊啊，快请进，有事？”一边说，一边起身笑脸相迎，招呼陈昊坐下之后，楚瑞明给他泡了一杯碧螺春。
看着董事长给自己泡茶，陈昊笑着说：“楚董，按照您的指示，我这边的设计工作已经把四个项目的前期规划工作完成了，建筑结构设计也完成了，内部装修装饰也差不多了。而且我们都根据市场的状况尽量选取当地材料，如果当地没有就从国内采购。”
“嗯，你这方面工作做得很辛苦吧？！”楚瑞明问道。
“还行，就是觉得跟设计院的沟通工作还得加强，跟他们设计院的人熟悉了，工作就顺利多了。”
“那就好！”
“另外我觉得这样的设计以后我们最好自己做，其实难度系数也不大。以后我们只要出一趟国，然后就可以完全在家里做后期的工作了。这样的话，公司能够节省很大一部分成本。”陈昊试探着建议道。
“哦，那这次招投标的事情你怎么看？”楚瑞明问道。
陈昊看了楚瑞明一眼，又低头想了想，抬头一脸认真说道：“楚董，我知道您问的意思，这事也是我发现的，毕竟做这方面工作多了，见得也多，所以我跟童副总说了。但是我没有证据。不过还好，都是一些附属工程，金额也不大，不过我担心他们履行不了。”
“总金额有多少？”
“我估算了一下，有七个亿的样子。”陈昊谨慎答道。
“你有信心把设计部管理好吗？”楚瑞明询问道。
陈昊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楚瑞明认真了，他内心的喜悦变成了脸上的笑容，高兴地说：“我有，您给我三个月时间，我绝对组建一个设计小组出来，只不过需要的人员可能比较多。”
楚瑞明问道：“你需要多少人？”
陈浩想了想，又拿着笔在本子上写了一遍，肯定地答道：“目前我们设计工作人员有五个，如果要组建一个设计部，建设两个设计工作室，形成竞争关系，那我就需要二十五个人。”
楚瑞明听完陈昊的想法，想了一下华瑞国际为了这四个项目支付的设计规划成本，二十五个人的成本与将近五个亿的规划设计成本那差异太大了。就这么一个简单对比，楚瑞明心里就有了肯定答案，说：“行，就按照你的意思办，你去把程副总请过来。”
程副总其实就在楚瑞明的隔壁，陈昊不一会儿就把程副总请过来了。三个人在楚瑞明办公室里商议着人事调整工作，谈完陈昊的部门人员调整计划，等陈昊离开后，楚瑞明又把刘子萱经理请了过来，三个人商议着设计部和招投标办公室的组建工作计划。楚瑞明强调了三点：一是要新老结合，老资历的候选人必须有相关资格证件，刚毕业或应届生必须是统招本科毕业，研究生毕业的尽量少招；二是必须从市场上的品牌企业里和名校里挑选；三是这些人的面试只需要程副总、童平安副总和他楚瑞明通过即可。
忙活了一上午，楚瑞明虽然感觉不到累，但情绪方面还是有些复杂，在华瑞国际这样的一个企业，不像在叮当科技，他不能随意说开除哪个就能开除哪个，所以很多事情必须安排周密，要击败对手，只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并且要一击即中。
当程都和刘子萱都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楚瑞明一口气喝完了自己泡的枸杞菊花茶，然后在办公室里打了三遍太极拳，不断变化速度，最后收气定神，稳稳地控制着丹田的气息。
十一点钟，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楚瑞明让程都安排一个中高层管理人员聚餐，把童平安、喻强、党英军、黄杰伦、章永康、罗闻、陈昊、葛强、于小文、刘子萱、徐强、谢振华、兰晓艳、于乾坤、解小军都通知到位。
既然楚瑞明没说什么原因聚餐，所以程都也没有问为什么，接到指示后他就直接去安排和通知了。
不到二十个人，程都就在华瑞国际楼下的“潇湘情”预订了一个大包厢，点好了菜，等时间一到，程都就拉着童平安去请楚瑞明，他们三个人就一起有说有笑走出了办公室。
“潇湘情”这家饭馆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湘菜馆，也不知道什么梗，自从楚瑞明来到京城，湘菜馆就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
走进“潇湘情”，一股家乡的味道扑面而来，一尊伟人的雕像被安置在饭馆大堂中间，四周还摆放了很多盆鲜花，老人家注视着前方，双手放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整个饭馆没有公共用餐区，全部都是大小包厢，最大的包厢能够坐将近五百人。每个包厢都有一个名字，都是以三湘四水的着名风景区命名的，而今天楚瑞明他们吃饭的地方就是橘子洲头。
走进包厢，楚瑞明不假思索就直接坐到了主位上，童平安和程都也就很自然地坐到了他的身边。刚一落座，徐强来了，他看到三位领导来了，笑着打招呼：“楚董、童副总、程副总，您们来了，其他同事马上就到。”
楚瑞明笑着注视着徐强，听到他的提示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自然地说：“好的，辛苦你了徐强，你让服务员开始上菜，等同事们来了就可以开始吃了。”
徐强笑着答道：“那行，我去安排，您看中午要喝点酒吗？”
楚瑞明左右看了一下童平安和程都，说：“工作时间就不喝了，这次就喝果汁吧！”
“好的。”徐强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刚走出门口，就跟刘子萱撞了个正着，他笑呵呵地说：“子萱，咱们这是撞大运啦！”
刘子萱也开玩笑说：“嗯，祝你早日中个五百万。”两个人寒暄一下，立马把尴尬给化解了，但后面跟着的喻强他们个个呵呵一笑，走进包厢的他们一个个跟楚瑞明他们三位领导打招呼。楚瑞明和童平安都没说话，但是两个人都面带笑容迎接他们，程副总则在一边招呼着他们坐下，十几个人都坐定了之后，饭馆的服务员也把饭菜上齐了。
楚瑞明端起果汁，眼睛扫视了一圈，大声说道：“各位同事，前段时间我去休假了，给大家增添了很多麻烦，今天中午我个人请大家吃顿饭，以表谢意！”楚瑞明客气说着，举起杯子，点起了名来，说：“来，童副总、程副总、陈昊总监、兰晓艳经理，各位同事，以果汁代酒，敬大家一杯！”
一说完，邻座之间相互碰杯，一口喝完了第一杯果汁，服务员就开始倒果汁了，楚瑞明拿起筷子说：“各位同事，我们开始吃吧，边吃边聊！”
程都最喜欢的一道湘菜就是剁椒鱼头，他转了一下桌子，介绍道：“董事长，您尝尝这道剁椒鱼头，我觉得还不错。”
楚瑞明听到程都给他推荐剁椒鱼头，笑着说：“是吗？”顺手就夹了一小块鱼肉，尝了一下，味道还真鲜美，咸淡刚刚好，说：“还真不错，来来来，大家都尝尝！”
喻强是潇湘人，当他看到那份“洞庭鸭”后，试了一口，感觉鲜嫩可口，入口即酸软，一咬就化味入蕾，再加上一点点辣味，让人越吃越想吃。于是他跟身边的罗闻和黄杰伦推荐道：“我觉得这道洞庭鸭不错，你们尝尝！”
罗闻和黄杰伦吃了之后，异口同声说：“好吃！”
楚瑞明听到了，大声问道：“罗闻，杰伦，什么好吃啊？”
黄杰伦答道：“董事长，是洞庭鸭，你试一试！”一边说，黄杰伦就开始转桌子，说：“大伙都尝尝，味道真心不错。”
一圈下来，这道洞庭鸭就被消灭得差不多了，楚瑞明低声问程都：“程副总，项目公司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程都嘴里含着鸭肉，听到楚瑞明在问他话，随即咬了两下吞了下去，说：“签证预计下周二出来，周五的话可以出发。”
听到程都的答复，楚瑞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中铁铁建那边都已经把住的地方搞好了吧？”
这事程都专门问过，都建设好了，因为中铁铁建他们早就入驻了当地项目，就等着设计图纸了。随即答道：“都建设好了，中铁铁建的员工都进驻项目了，我们的宿舍区、办公区都是按照我们的要求建设的。”
听到了满意答案，楚瑞明再次举杯说道：“各位同事，下周的话，项目公司的同事们可能就要出征了，这第二杯果汁啊，我们一起敬四位项目公司总经理，预祝他们圆满成功，胜利凯旋！”
楚瑞明一提议，其他人都大声呼应，纷纷跟章永康他们四个人碰杯祝福。
几轮下来，大家都吃饱喝足了，楚瑞明也擦了擦嘴巴，大声说道：“各位同事，今天中午请大家出来吃饭，也是要说一件事情。什么事呢？就是提醒大家要注意安全，没有安全，一切都是假的；二呢就是提醒大家必须维护国家名誉，公司利益，遵纪守法；三呢要多相互帮助、相互监督，公司历来提倡预防为主，治病救人，但是如果一意孤行，等待的只能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那时候就为时已晚了。所以公司希望在座的能够以身作则，回去之后啊也要跟下面的人说说，华瑞国际对于维护公司利益的行为也会进行奖励，我们这个是有制度的。”
说到这里，楚瑞明站了起来，再一次举起果汁杯，大声说道：“来，下个月开始，大家就会忙了，希望今年我们能稳步快速推进各项工作，保质保量完成年度目标，到时候我们再举杯庆祝，大家有没有信心？”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回答：“有！”但有一个人似乎力不从心，他就是葛强，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压力，只能低头默默地吃东西，似乎这次聚餐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所有人也不在乎他在不在，但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内心还在窃喜，你们乐吧，回头我就拜拜啦。
通过上次见面，楚瑞明也摸清了高林松的性格，客气说道：“高主任，打扰您了，有个事情想请您帮帮忙啊！”
听到楚瑞明说要他帮忙，高林松有点意外，俩人虽然这是第二次打交道，但还不到相互帮忙的程度，不过人家想请自己帮忙，到底是什么事呢？于是好奇问道：“哦，楚董事长，你太客气了，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你？”
楚瑞明听得懂高林松的话，也能感觉到他的态度，于是拉高了声调，说：“高主任，我们华瑞国际目前出现了一点小状况，我们怀疑有人围标，但是没有证据，所以想请您协助调查一下。”
高林松一听楚瑞明说的事情，你这哪里是请我帮忙，这分明是报警查案吗？！不过你既然说了，也算是报案了，那我这个负责人不接不合适啊，何况你还是一个大企业的董事长。
“楚董事长，你这是直接报案啊，那好，我马上安排去你那里，看看能否查到什么。”
有了明确答复，楚瑞明高兴说道：“那就谢谢高主任，我在办公室等着您的下属，您可以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他们，来了打我的电话就好。”
经侦办的工作人员的效率还真高，来了五个人，带队的是一个叫张小林的小伙子。他们跟楚瑞明了解了情况后，就去安排了，一方面可能要布控，另外一方面可能要监控，最重要的可能要收集证据。既然高主任有安排，带队的张队长又很有经验，楚瑞明接触后，对他们也有了一定了解，楚瑞明认定这五个人能办好这件事，所以他就放手让他们去做了，而自己就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
想起现在正在巴林的张晓晴，楚瑞明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那里是玛利亚的大本营，如果玛利亚在那里对张晓晴做点什么，那么就真的鞭长莫及。一想到这里，楚瑞明就用微信给张晓晴发了一条信息：尽量少外出，住大使馆，那里是IbF公司玛利亚的大本营，安全第一。
楚瑞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这块非常漂亮的上海牌手表，就是他上次和家人逛商场买的。草书的“上海”两字苍劲有力，时分秒三根银色指针，金黄时间底座，十二颗小颗粒钻石，再加上金属边框和黄色表带，有一种低调的奢华，尽显不凡气质。现在是京城时间上午十点钟，巴林比京城完了将近八个小时，那么巴林现在应该还是凌晨时间。
为了下属的安全，他也顾及不了这样的小细节，编辑完信息就直接发了过去。另外，他还给他的上级孙志文打了一个电话，报告了他的担心，直言请孙主任给外交部打电话，让外交部尽全力保护好他们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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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董，您忙吗？”声音是陈昊的，他拿着图纸正在敲楚瑞明办公室的门。
楚瑞明抬头一看，说：“是陈昊啊，快请进，有事？”一边说，一边起身笑脸相迎，招呼陈昊坐下之后，楚瑞明给他泡了一杯碧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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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方面工作做得很辛苦吧？！”楚瑞明问道。
“还行，就是觉得跟设计院的沟通工作还得加强，跟他们设计院的人熟悉了，工作就顺利多了。”
“那就好！”
“另外我觉得这样的设计以后我们最好自己做，其实难度系数也不大。以后我们只要出一趟国，然后就可以完全在家里做后期的工作了。这样的话，公司能够节省很大一部分成本。”陈昊试探着建议道。
“哦，那这次招投标的事情你怎么看？”楚瑞明问道。
陈昊看了楚瑞明一眼，又低头想了想，抬头一脸认真说道：“楚董，我知道您问的意思，这事也是我发现的，毕竟做这方面工作多了，见得也多，所以我跟童副总说了。但是我没有证据。不过还好，都是一些附属工程，金额也不大，不过我担心他们履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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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算了一下，有七个亿的样子。”陈昊谨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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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楚瑞明认真了，他内心的喜悦变成了脸上的笑容，高兴地说：“我有，您给我三个月时间，我绝对组建一个设计小组出来，只不过需要的人员可能比较多。”
楚瑞明问道：“你需要多少人？”
陈浩想了想，又拿着笔在本子上写了一遍，肯定地答道：“目前我们设计工作人员有五个，如果要组建一个设计部，建设两个设计工作室，形成竞争关系，那我就需要二十五个人。”
楚瑞明听完陈昊的想法，想了一下华瑞国际为了这四个项目支付的设计规划成本，二十五个人的成本与将近五个亿的规划设计成本那差异太大了。就这么一个简单对比，楚瑞明心里就有了肯定答案，说：“行，就按照你的意思办，你去把程副总请过来。”
程副总其实就在楚瑞明的隔壁，陈昊不一会儿就把程副总请过来了。三个人在楚瑞明办公室里商议着人事调整工作，谈完陈昊的部门人员调整计划，等陈昊离开后，楚瑞明又把刘子萱经理请了过来，三个人商议着设计部和招投标办公室的组建工作计划。楚瑞明强调了三点：一是要新老结合，老资历的候选人必须有相关资格证件，刚毕业或应届生必须是统招本科毕业，研究生毕业的尽量少招；二是必须从市场上的品牌企业里和名校里挑选；三是这些人的面试只需要程副总、童平安副总和他楚瑞明通过即可。
忙活了一上午，楚瑞明虽然感觉不到累，但情绪方面还是有些复杂，在华瑞国际这样的一个企业，不像在叮当科技，他不能随意说开除哪个就能开除哪个，所以很多事情必须安排周密，要击败对手，只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并且要一击即中。
当程都和刘子萱都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楚瑞明一口气喝完了自己泡的枸杞菊花茶，然后在办公室里打了三遍太极拳，不断变化速度，最后收气定神，稳稳地控制着丹田的气息。
十一点钟，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楚瑞明让程都安排一个中高层管理人员聚餐，把童平安、喻强、党英军、黄杰伦、章永康、罗闻、陈昊、葛强、于小文、刘子萱、徐强、谢振华、兰晓艳、于乾坤、解小军都通知到位。
既然楚瑞明没说什么原因聚餐，所以程都也没有问为什么，接到指示后他就直接去安排和通知了。
不到二十个人，程都就在华瑞国际楼下的“潇湘情”预订了一个大包厢，点好了菜，等时间一到，程都就拉着童平安去请楚瑞明，他们三个人就一起有说有笑走出了办公室。
“潇湘情”这家饭馆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湘菜馆，也不知道什么梗，自从楚瑞明来到京城，湘菜馆就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
走进“潇湘情”，一股家乡的味道扑面而来，一尊伟人的雕像被安置在饭馆大堂中间，四周还摆放了很多盆鲜花，老人家注视着前方，双手放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整个饭馆没有公共用餐区，全部都是大小包厢，最大的包厢能够坐将近五百人。每个包厢都有一个名字，都是以三湘四水的着名风景区命名的，而今天楚瑞明他们吃饭的地方就是橘子洲头。
走进包厢，楚瑞明不假思索就直接坐到了主位上，童平安和程都也就很自然地坐到了他的身边。刚一落座，徐强来了，他看到三位领导来了，笑着打招呼：“楚董、童副总、程副总，您们来了，其他同事马上就到。”
楚瑞明笑着注视着徐强，听到他的提示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自然地说：“好的，辛苦你了徐强，你让服务员开始上菜，等同事们来了就可以开始吃了。”
徐强笑着答道：“那行，我去安排，您看中午要喝点酒吗？”
楚瑞明左右看了一下童平安和程都，说：“工作时间就不喝了，这次就喝果汁吧！”
“好的。”徐强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刚走出门口，就跟刘子萱撞了个正着，他笑呵呵地说：“子萱，咱们这是撞大运啦！”
刘子萱也开玩笑说：“嗯，祝你早日中个五百万。”两个人寒暄一下，立马把尴尬给化解了，但后面跟着的喻强他们个个呵呵一笑，走进包厢的他们一个个跟楚瑞明他们三位领导打招呼。楚瑞明和童平安都没说话，但是两个人都面带笑容迎接他们，程副总则在一边招呼着他们坐下，十几个人都坐定了之后，饭馆的服务员也把饭菜上齐了。
楚瑞明端起果汁，眼睛扫视了一圈，大声说道：“各位同事，前段时间我去休假了，给大家增添了很多麻烦，今天中午我个人请大家吃顿饭，以表谢意！”楚瑞明客气说着，举起杯子，点起了名来，说：“来，童副总、程副总、陈昊总监、兰晓艳经理，各位同事，以果汁代酒，敬大家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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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明听到程都给他推荐剁椒鱼头，笑着说：“是吗？”顺手就夹了一小块鱼肉，尝了一下，味道还真鲜美，咸淡刚刚好，说：“还真不错，来来来，大家都尝尝！”
喻强是潇湘人，当他看到那份“洞庭鸭”后，试了一口，感觉鲜嫩可口，入口即酸软，一咬就化味入蕾，再加上一点点辣味，让人越吃越想吃。于是他跟身边的罗闻和黄杰伦推荐道：“我觉得这道洞庭鸭不错，你们尝尝！”
罗闻和黄杰伦吃了之后，异口同声说：“好吃！”
楚瑞明听到了，大声问道：“罗闻，杰伦，什么好吃啊？”
黄杰伦答道：“董事长，是洞庭鸭，你试一试！”一边说，黄杰伦就开始转桌子，说：“大伙都尝尝，味道真心不错。”
一圈下来，这道洞庭鸭就被消灭得差不多了，楚瑞明低声问程都：“程副总，项目公司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程都嘴里含着鸭肉，听到楚瑞明在问他话，随即咬了两下吞了下去，说：“签证预计下周二出来，周五的话可以出发。”
听到程都的答复，楚瑞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中铁铁建那边都已经把住的地方搞好了吧？”
这事程都专门问过，都建设好了，因为中铁铁建他们早就入驻了当地项目，就等着设计图纸了。随即答道：“都建设好了，中铁铁建的员工都进驻项目了，我们的宿舍区、办公区都是按照我们的要求建设的。”
听到了满意答案，楚瑞明再次举杯说道：“各位同事，下周的话，项目公司的同事们可能就要出征了，这第二杯果汁啊，我们一起敬四位项目公司总经理，预祝他们圆满成功，胜利凯旋！”
楚瑞明一提议，其他人都大声呼应，纷纷跟章永康他们四个人碰杯祝福。
几轮下来，大家都吃饱喝足了，楚瑞明也擦了擦嘴巴，大声说道：“各位同事，今天中午请大家出来吃饭，也是要说一件事情。什么事呢？就是提醒大家要注意安全，没有安全，一切都是假的；二呢就是提醒大家必须维护国家名誉，公司利益，遵纪守法；三呢要多相互帮助、相互监督，公司历来提倡预防为主，治病救人，但是如果一意孤行，等待的只能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那时候就为时已晚了。所以公司希望在座的能够以身作则，回去之后啊也要跟下面的人说说，华瑞国际对于维护公司利益的行为也会进行奖励，我们这个是有制度的。”
说到这里，楚瑞明站了起来，再一次举起果汁杯，大声说道：“来，下个月开始，大家就会忙了，希望今年我们能稳步快速推进各项工作，保质保量完成年度目标，到时候我们再举杯庆祝，大家有没有信心？”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回答：“有！”但有一个人似乎力不从心，他就是葛强，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压力，只能低头默默地吃东西，似乎这次聚餐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所有人也不在乎他在不在，但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内心还在窃喜，你们乐吧，回头我就拜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