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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暴力三年,离婚时他却慌了 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阮初嫁给别人,他做不到

    属于沈聿淮的气息,层层包裹住阮初。

    宴会厅里的音乐声、交谈声喧嚣着,可当沈聿淮看到她的那一秒,他的眼中神情复杂,有着急,有心疼,还有宠溺。

    就那一秒,她忽然觉得属于他们的这方小天地安静了下来,忽然很想把这些年的委屈一股脑的全都说给他听。

    沈聿淮拍着阮初的后背给她顺气:“嗯发生什么事了,有我在,不要怕。”

    阮初盯着沈聿淮的眼睛,几欲说话,但喉咙里好像堵着一股气,让她几次想开口,却都发不出声音。

    沈聿淮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此刻,他依旧耐心地等着阮初开口。

    许是刚才心情跌宕起伏太严重,又或者是哭得太狠,阮初浑身发冷,双手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沈聿淮的大手包裹住阮初冰凉的手,将她轻轻拥进怀里。

    不知怎的,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一阵呕吐感突然反了上来,阮初迅速挣开沈聿淮的怀抱冲进洗手间里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吐得昏天黑地。

    沈聿淮望着阮初冲进洗手间呕吐的慌乱背影,一时间愣在原地。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他一抱她,她就吐了

    难道对阮初来说,他这个人就这么恶心吗

    他不禁又想到了几年前在酒吧的包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就连程忱那种东西在她心里都比他恶心吗

    那一年的那天,沈今悦吵着闹着要他带她去酒吧见识见识。

    他不是一个古板的哥哥,既然妹妹想去,他保护好她就是了,那天阮初有同学聚会,他刚好也有空。

    去酒吧的路上,沈聿淮还在规划第二天带阮初去旅游的时间路线。

    到了酒吧之后,沈今悦在自己身边玩了一小会儿,便去卫生间了。

    卫生间就在包厢的门口,可沈今悦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

    沈聿淮正要出门去找,却在门口跟慌里慌张的沈今悦撞了个满怀。

    “二哥,”沈今悦死死咬着嘴唇,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的不敢往下说。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他着急地问道。

    沈今悦眼神飘忽,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瞒着他,不敢告诉他。

    他没耐心了:“快说啊!”

    看他真的着急了,沈今悦才壮着胆子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我看到小初姐姐了...她,”沈今悦抬起头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我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还亲亲热热的!”

    酒吧灯光昏暗,沈今悦是极有可能看错的,况且他知道沈今悦一直和阮初不对付,所以起初他并没有相信沈今悦的话。

    更何况,他相信阮初,在一起的这几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任何。

    “无聊,”

    沈聿淮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不耐烦地吐出这两个字,漫不经心地转身,往包厢里走去。

    他刚刚都快吓死了,还以为沈今悦是被人欺负了,没想到又是在他面前讲这些有的没的。

    要不是他今天心情好,真想狠狠骂沈今悦一顿。

    为着沈今悦和阮初的关系,他没少敲打沈今悦,现在看来,以前跟她说的话全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耳旁风了。

    “二哥,”沈今悦似乎很着急,拽住他的胳膊不肯让他走:“你要是不信就跟我去看看。”

    “松手,”他扯开沈今悦的手,“我相信阮初,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你少跟我在这儿胡扯。”

    “二哥,我是真的为你好,就算我再讨厌她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吧!”见他不信,沈今悦彻底急了,“我是不是胡扯,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沈今悦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拽着沈聿淮往前踉跄了一下。

    早知道就不带她来玩了。

    沈聿淮被她缠得没招,只好任由她拽着往前走。

    往那边走的路上,沈聿淮心里一直憋着火,一会儿证明沈今悦是在胡扯后,他一定要给沈今悦来顿狠的,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可当他们停在一间包厢门口推开一道门缝之后,他的心彻底凉了。

    那个总是害羞的姑娘,此刻居然躺在程忱的身下承欢。

    沈聿淮那时在想,只要阮初反抗一下,他就愿意告诉自己,她是被迫的,他就会冲进去。

    可阮初一下也没有反抗过。

    那一刻,沈聿淮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在看到这一幕前,他还在对沈今悦的告密而不屑,甚至还在规划着即将到来的旅行中,该给阮初怎样的惊喜。

    他关上了那道门,缓缓转过身,脚步都变得虚浮,他就是个笑话。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沈今悦似乎颇受惊吓,整个人神情飘忽,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可怎么办。”

    瞧,连这个最不喜欢他和阮初在一起的妹妹都在同情他、怜悯他是吗

    那一晚他没回家,把程忱带到揽云山庄打了一整晚。

    他那骄傲的自尊心,让他不愿面对阮初,更不愿面对那件事,所以事发之后,无论阮初怎么哭求,他都没有听她说过一句,也没有问过一句。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那么冷了下来。

    叶老师是最先察觉出异样的,在察觉到不对之后,也许又观察了一段时间。

    有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叶老师把他单独叫了出去,问他是不是和阮初分开了。

    沈聿淮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们之间谁也没有提分手,可关系的确是冷到了冰点。

    在听到叶老师的问题后,沈聿淮的思绪很乱。

    他们分开了吗他也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可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想到失去阮初,他的心就像被热油烹了似的。

    可若是答案是否定的,想到那件事,他就有一种想掐死阮初的冲动。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他的沉默在叶老师看来是默认,于是思量再三,试探着问他婚约要不要取消。

    他那时候脑子里很乱,没有心理去思考这件事情。

    沈聿淮没作回答,一个人先回了房间,他把自己泡进浴缸里,想到那些他们曾经规划的美好画面都将是阮初和别人去共同完成,想到阮初要和别人走进婚姻的殿堂,他就要发疯。

    即便她背叛了他,他也还是想娶她。

    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阮初嫁给别人,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