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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养崽她乱舞,后妈不当二百五 第1章 捉奸在床

    “嫂子,你这房间里是什么味?哈?你的体香?”

    “嫂、嫂子,你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被我大哥看见,会误会的……”

    姜姒被陌生男人的声音吵醒。

    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侧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手拽着男人的领带,一手摇晃着红酒杯。

    黑色的镂空蕾丝裙下肌肤胜雪,似露非露,将她的曼妙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让人血脉偾张。

    “?”

    姜姒手一哆嗦,红酒差点儿洒在床上。

    这是什么鬼地方?

    还有这妖娆的姿势又为哪般?

    豪华宽敞的卧室里,灯光昏黄。

    香薰蜡烛正燃烧着,发出阵阵异香,使人心潮起伏。

    上一秒,她还在竭力斩杀变异的猛兽,下一秒就躺到了别人床上?

    姜姒晃了晃脑袋,大脑从混沌中迅速读取数据。

    眼神一变,弄清了眼前的状况。

    好家伙!

    她居然穿到了一本名为《傅总腰力胜天,她夜夜娇喘》的po文中!

    对,就是那本她花五毛钱从盗版网站上下载的高H小说。

    作为她这个单身女青年的精神慰藉,小说都被她盘包浆了。

    可恨的是,她并不是书名中的那个爽翻天的“她”,而是男主傅时喻在白月光女主未回归前为双胞胎找的后妈!

    原主是典型的恶毒女配,从校园时代就对傅时喻爱而不得,嫁给他后长期守活寡导致心理变态。

    虐待小孩子,勾引小叔子,变卖小姑子,踹男主命根子,气死老爷子……

    可谓作得一手好死。

    女主简橙回国后,将原主的罪行一一揭露,又把她打个半死丢到了天桥底下。

    当天夜里,原主惨被一群流浪汉折辱摧残,以致精神失常。

    后来遇到男主遭反派暗算,她瞬间清醒,扑过去替他挡了炸弹,自己却被炸成了肉沫。

    姜姒:……

    好一个冤种炮灰,真是死得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不慌。

    先不说其它,只为了区区一个男人就牺牲性命这种事,她姜姒也绝对干不出来。

    在怪物横行的二十二世纪,姜姒从小跟所剩无几的人类生活在地下,过着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的日子。

    只有惜命、战斗力超强的人才能活下来。

    现在能重返绿色地球做豪门太太,她怎会跟原主一样放着好日子不过去找死?

    她只想使劲奏乐使劲舞好么!

    至于那些给她下套又把她当枪使的玩意儿,没关系,她最擅长送畜生下地狱。

    只是,眼下穿过来的这个节点儿不太妙啊。

    姜姒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

    按照原剧情,傅时喻马上就要杀到将他们堵在床上,一怒之下对她提出了离婚。

    虽然在她以死相逼下暂时没离成,可给她的生活费却从每月一百万,咣的一下降到了十万!

    想到这儿,姜姒一张小脸霎时垮了。

    老公可以阉,财路不可断啊。

    她顾不得走光,推开小叔子傅乙博,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噗的一声吹灭了床头的催情香薰,

    妖娆身姿全然暴露。

    傅乙博急忙用手捂住眼睛,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指缝却岔得很大。

    姜姒一把薅起床单,在头顶旋转了一圈,白色的床单落在身上,她三下五除二,就做成了斗篷裹住了身体,还在腰间打了个结。

    傅乙博目瞪口呆地看着姜姒一顿操作猛如虎,以为她要COS白娘子,结果穿上的,好像披麻戴孝的“孝服”?

    就在这时,门锁转动。

    傅时喻回来了。

    姜姒迅速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捞出一把唢呐,举起对着窗外吹了起来。

    “嗯~啊~呐~哈~呜~”

    傅乙博彻底惊呆,“!!”

    傅时喻一进门就险些被震耳的唢呐声送走,英挺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姜姒吹得分外投入,似乎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地。

    原主是音乐学院毕业的,主修古典音乐,古筝,箜篌,唢呐和箫都会一些,平时糊弄人足够了。

    傅时喻黑着脸,狐疑地看着傅乙博,寒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里可是姜姒的主卧。

    保姆告诉他双胞胎哭闹不止,他才从公司临时赶回来的,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

    假如他没回来呢……

    “哥,你别误会!”

    傅乙博无辜地直摆手,指了指姜姒,“嫂子说找我有要事相谈。”

    “什么要事?”傅时喻显然不相信。

    姜姒表面吹着唢呐,实则竖着耳朵在听两人对话,现在终于轮到她解释了。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把唢呐往旁边一扔,转身趴在床上哭嚎起来。

    “我可怜的姨姥姥啊,你死得好惨——”

    傅时喻自带上位者的强大气场,冷漠疏离,声音低沉充满质感,“怎么回事,说清楚。”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姜姒看了傅时喻一眼,抽下白色的枕头皮,在手中折了几下就成了一顶帽子。

    她走过去踮起脚尖,把帽子扣在了傅时喻的头上。

    “戴上吧,今天是我姨姥姥出殡的日子,我因为要在家照顾孩子没法送她最后一程,只能远远地为她吹奏一曲,廖表孝心。”

    “知道你忙,抽不出身,我便让乙博来是代表夫家这边的亲戚吊唁。这不都是礼数吗。”

    傅时喻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是一如既往的薄凉。

    “可你刚刚吹的是《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