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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穿成恶毒女配亲哥了 第362章 制成炉鼎

    第362章 制成炉鼎

    余相皖踏风而起,手中破茧迸发出无限的绿意,将昏暗的天地硬生生撕开一道碧绿的口子。

    带着毁天灭地的凌冽剑意朝着下方的魔修斩去。

    躲闪不及的,顷刻间毙命。

    一阵强大的气流倾轧四散,将众魔修逼退几步。

    祁连城见余相皖这模样,嗤笑道。

    “自不量力。”

    余相皖唇角扯开一抹诡异的弧度,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下方被气浪波及,衣袂翻飞的祁连城。

    “哦?”他轻飘飘的看了祁连城一眼,“是吗?”

    话音才落,凡是被他气浪波及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地下生长出无数藤蔓,只一刹那,便将半数魔修尽困其中,似一个巨大的绿色囚笼,自成一方小世界。

    余相皖站在其中一根藤蔓之上,唇角冷冷勾起。

    “祁少主,狂妄可是会付出代价的。”

    祁连城看见骤然出现的剑域,瞳孔一缩。

    竟然是剑域!

    如今被余相皖抢占了先机,他被困在余相皖的剑域之中,自然是无法再开启自己的领域。

    不过,余相皖再天才又如何?一个合道期修士,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给我将他拿下!”

    余相皖提着破茧,目不斜视,磅礴的灵力排山倒海般朝着祁连城杀去。

    祁连城眸中满是不屑,冷笑一声,竟徒手接下余相皖汹涌肃杀的攻击。

    “嘭”的一声巨响,两股庞大的灵力相碰撞,余相皖和祁连城瞬间被弹出数丈之远,重重砸在地上。

    余相皖蓦地吐出一口血来。

    他却没空喘息,慌忙避开众魔修的术法攻击。

    祁连城毕竟修炼近千年,且能稳居魔族少主之位,自然是一众魔修之中出类拔萃的存在。

    同是合道期修士,他还是合道巅峰,没想到自己修为比余相皖高了几小阶,却还是被他所伤。

    看着身上冒出的汩汩血迹,眼中尽是嗜血疯狂,倏地抬头看向余相皖,声音似毒蛇阴冷。

    “余相皖!”

    “我抓到你,必让你生不如死!”

    余相皖运起踏风诀,速度极快的躲避着身后魔修的攻击。

    见祁连城恼羞成怒,边跑边回道:“祁少主,您老人家可别放狠话了,还是想想待会儿受死的时候应该用何种姿势才不显得狼狈吧。”

    “待日后我将你制成炉鼎,定要将你踩在脚下,供我魔族日夜承欢,届时看你是否还如今日一般牙尖嘴利!”祁连城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

    他早就盯上余相皖的灵体了。

    木灵体,可是修仙界最佳炉鼎,不仅可以提升修为,修行一日千里,还最耐折腾,最主要的是,他的灵体像是一个干净的载体,可以承灵气,亦可承魔气。

    到时,他定要余相皖在他胯下生不如死。只能做一个毫无尊严供人玩乐的娼妓!

    余相皖听见祁连城的话,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意。

    静下心,细细感应着自己剑域之中的每一寸空气。

    待察觉藤蔓种子已经将剑域中的每一个魔修都沾染之后,这才一掌往身后对自己穷追不舍的众人击去。

    借势而起,顺风直上。

    一抹鲜艳的绿色从魔族特有的黑色之中拔地而起,几乎与自己的剑域融为一体。

    他眉目清冷,墨发和着衣袂翻飞,如墨画神只下凡,恍然若仙,莹白修长的手交错掐诀。

    “枯木逢春!”

    “给、我、破!”

    祁连城抬头看着立于空中不染俗世的余相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心慌。

    余相皖为何如此有把握?

    还不等他多想,手上,腿上,心上,数处地方似有什么在快速的生长蔓延,以不可阻挡之势直钻血肉。

    一阵剧痛袭来,他双腿颤栗着跪下,忙施法想将身上紧紧攀附着他的东西驱逐,可无论怎么做都无济于事。

    心中的恐慌被无限放大,刹那占满心房。

    不过一瞬,便有数道藤蔓扒着皮肉钻入体内,欲破心而出,再看周围,哀嚎声一片,一些化神魔修率先抵抗不住,被生生撕裂爆体而亡。

    祁连城心里终于涌上害怕,惊恐的抬头看着空中一尘不染的余相皖。

    张了张嘴,想要求饶。

    就在这时,他体内的藤蔓拔地而起,将他撕碎,他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余相皖,死不瞑目。

    余相皖见所有魔修都已毙命,手下祭出冰心极焱,熟练的毁尸灭迹,头也不回的走出自己的剑域。

    才出来,见外面的战争也已停歇,满地血腥。

    余相皖捂着心口,踉跄了几步,面色苍白。

    祁连城那一击,果真厉害。

    叶枕安看见余相皖出来,忙上前将他扶住,担心道:“长宁,你没事吧?”

    余相皖摇了摇头。

    “师兄,我无碍。”

    “余道友!”桑榆见余相皖面色恍白,目光中隐含着担忧。逄维屿也看向余相皖。

    余相皖虚弱的笑了笑:“我没事,不必担心,魔族少主陨落,估计一会儿便有人来截杀我们了,还是快些离开吧。”

    “嗯。”

    几人朝着出去的通道掠去。

    身体不便,他也不矫情,任由叶枕安揽着他。

    余相皖心中难受,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想夺过他身体的主动权。

    越来越痛,脸上渐渐浸出薄汗,就连眼睫都被汗水濡湿,清澈的眸子恍若覆上一层薄纱,氤氲着水汽。

    看着叶枕安皓白的脖颈,余相皖吞了一口口水,忽然有些渴。

    叶枕安可真好看啊。

    真想……将他脆弱的脖子拧断……

    叶枕安垂眸,便见余相皖虚弱的抬手,似乎是想要摸他的脸。

    他面上不由染上一抹绯红。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余相皖白如霜雪的玫颜,以及他轻轻煽动着的睫羽。

    每一下都像挠在他心上。

    叶枕安捉住余相皖的手,哄道:“长宁,莫要乱动,你受伤了。”

    余相皖闻言一怔,脑中纷乱,所有的情绪尽数被摒弃,只余那些痛苦不堪。

    他蓦地抬眸,直直对上叶枕安的眼睛,眼中满是炽烈的杀意。

    叶枕安见余相皖猩红着双眼,心下一惊,声音不可抑制的染上些慌张。

    “长宁,你这是怎么了?”

    杀了叶枕安!

    余相皖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手下不知何时早已覆满灵力,朝着叶枕安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