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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女是万人迷,大佬顶不住 第184章 炮灰臣妻(6)

    “林大人到府门口啦。”李连夹着嗓子低声提醒完,又缩回去继续蹲着。

    岁妤顷刻便乱了心神,惊慌失措地想要从帝宸怀中起来,却被牢牢桎梏住,动不得分毫。

    “圣上......阿、阿宸......”岁妤瞧着他脸上神色,软着换了个称呼。

    果然,帝宸脸上的愉悦加深,方才因为听到林述溦回来的不悦消散许多。

    “杳杳叫得真好听。”

    岁妤现如今没有时间再同他商讨这称呼的叫法,若是不顺着他来,恐怕他也轻易走不得。

    “阿宸......我在乎名声,你、你先离开好不好?我不想要夫君......林大人看到。”

    原是哄着他,说到最后心间的恐慌便已要吞没岁妤,哭腔溢出,忍也忍不住地细碎哭音叫人听着便觉可怜。

    帝宸眼底暗光深浓,指腹落在岁妤小脸上,擦去她落下的泪珠。

    “以后除了在床榻上,不许再在我面前因为别的事情哭。”皱眉严肃强调。

    “好。”岁妤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全部心神紧绷到只需要轻轻一扯便能崩断,“阿宸说什么都好。”

    帝宸又兴奋她叫自己这么亲热,又烦躁突然回来的林述溦,更烦她是因为林述溦才这么哄着自己。

    不悦地倾身,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去,含吮着比昨夜更清甜的汁水,语调听不出除了淡淡警告之外的情绪。

    “杳杳,以后,我也不想再听到你为了其他男人来哄我。”

    终于松开岁妤红肿的唇瓣,帝宸靠在岁妤颈肩,仰面,舌尖似有若无划过她的耳垂,“要不然,我就让你下不来床。”

    “我是个万人唾弃里长大的皇子,杳杳,我不懂什么是徐徐图之,我要你,你一定会是我的皇后。”

    ......

    门被推开。

    岁妤蓦然抬头,慌乱地将被子盖住自己,靠坐在靠枕边,看向屏风处走近的林述溦。

    “夫君怎么突然回来了?”岁妤呼吸一窒,眉眼弯弯,笑得却有些勉强。

    熟知她所有神情的林述溦自是不会察觉不到。

    鼻尖隐秘翕动一瞬,在室内安神香的掩藏下,闻到了一股浓油赤酱的霸道香气。

    视线凝在岁妤额间的青紫上,眼里闪过心疼,林述溦恍作未曾察觉。

    在岁妤床榻边上的横栏处坐下,察觉到她身子骤然一僵之后,浓睫沉沉垂下。

    “编撰的主事忽然有些不舒服,推迟了半个时辰再录入,我不放心你,便回来一趟。”

    手指在岁妤侧脸摩挲着,林述溦所有阴暗都压在心底,只在自己胆小羞涩的新妇面前展露出最磊落的那一面。

    “岁岁醒来没有见到我,有没有害怕?”

    岁妤心间愧疚几乎要满上来淹没她,自家夫君公事间隙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都要担心地跑回来。

    自己......被锦被盖在内里的脚踝忽然被一只大掌握住,岁妤身子骤然一僵。

    滚烫的触感粗糙,从她的脚踝,一路极为细致地摩挲至脚趾,一寸一寸丈量,旖旎暧昧到了极点。

    林述溦眼底嫉妒划过,是沈晏亭又折返回来了?

    忽然倾身,将岁妤拉下来些,鼻尖触着她的鼻尖,不住在她脸上落下啄吻,“岁岁怎么瞧着这么紧张?”

    缱绻的嗓音低沉,带着些惑人的低哄。

    岁妤的脚背忽然被极柔软的触感舔过,潮湿黏腻......

    “我......不紧张呀,只是高兴夫君念着我。”岁妤的声音细细打着颤,唇畔的笑容有些勉强。

    林述溦吻到她润红的唇瓣,停住,用鼻尖蹭着她小脸上的软肉,“今日下值我早些回来,给你带蜜饯子。”

    “好。”

    湿黏的舔吮已逐渐顺着岁妤的小腿肚往上,带有薄茧的大手掐住她大腿根处,虽未曾再往上,但......

    只要林述溦往后看看,便能轻易透过那层轻薄的纱帐往内,看见床榻上正在攒动着的小鼓包。

    岁妤挣扎着想要将小腿扯出来,便能感觉到略有些粗粝的指尖逐渐往里探。

    身子顿时僵住。

    林述溦眉眼间沉沉晕出风雨,却只温柔抬手抚住岁妤的下颌,倾身安抚地吻了吻。

    “那为夫去殿阁了,岁岁好生歇着,我留行玖在府里,有什么便让他去唤我。”

    一一叮嘱过,林述溦方才转身往外走。

    岁妤松下一口气,身子发软、止不住地便要往侧边倒,腰上便抚上一只大掌,暧昧丛生地摩挲着。

    将锦被也撑起一点弧度来。

    若是叫人从床尾半掩的纱帘去看,定能瞧出端倪。

    好在林述溦已越过屏风往门外走去。

    但不等岁妤松懈下来,便听得外间脚步骤停,而后竟是再度返身朝内走来。

    一根紧绷的弦将岁妤的心扯得生疼,连呼吸都滞涩不堪。

    眼见脚步声越来越往里进,锦被下藏着的“奸夫”还朝着丰腴腿肉里钻,岁妤一时情急,掀开锦被便朝着躺在里面的人扇了一掌。

    锦被落下,恰巧此时林述溦踏进里间。

    岁妤朝他再度扯出笑,余光将床尾处垂落的半却纱帘扫过,应当......是瞧不见的吧?

    好在林述溦视线并未往那边落,大步走进来后,在岁妤床榻边半跪,大掌抚上她的下颌抬高,动作轻柔。

    岁妤却好似能从里感受到些疾风骤雨将要来临的架势。

    但林述溦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岁岁许是睡迷糊了,额上这青痕不疼?”

    指腹上油润的药膏子一接触肤肉,岁妤便轻声“嘶”吟,方才察觉到这点细细密密的疼。

    “疼的。”岁妤瘪瘪嘴,有些委屈。

    今日之事委实太过惊骇世俗,那更罔顾礼法之人尚藏在她床榻上。

    一波接一波的刺激,已然将她整个人都弄得难受极了。

    林述溦凝在她眼睫上的目光里满是心疼,摸了摸她的发顶,如往常一样温润:“抹了药再睡会儿。”

    ......

    他走了,床上却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