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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女是万人迷,大佬顶不住 第259章 当炮灰首辅女扮男装被发现后(20)

    素白一条约莫十指宽的白布条,将岁聿的胸口处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先前那些因着情''欲忘却的、似是而非的猜测,在此刻彻底得到证实——

    岁聿,大雍明珠在握的首辅大人,是位女娇娥。

    扮男装上朝堂,单薄身姿抵挡万难,楚引辞不敢想象,那么多年,岁聿是怎样独自挨过来的。

    平心而论,如果换作是楚引辞自己,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能否瞒得如此滴水不漏。

    位极人臣,带来的绝不止是满门荣耀,还有数不尽的危机蛰伏。

    那么多豺狼虎豹环伺,哪怕一人咬上一口,稍不注意也能葬身旁人腹中。

    汹涌的情潮叠加复杂的欣赞、敬佩、疼惜,全数化作最原始的冲动,仰面紧紧盯住岁妤的视线都叫人不由自主地打颤。

    岁妤心漏掉一拍,也是第一次见到楚引辞如此神情,浓重的侵略性包裹着赤裸裸的欲望,一道朝她扑过来。

    俯身,岁妤纤长的指尖挑起男人下颌,顺着喉结往下滑落,触碰到他因中毒泛出绯红的胸膛时,手掌贴合上去。

    唇角轻浅上扬勾勒出笑意,岁妤抽出玉冠上充作固定的玉簪,下一瞬,长发滑落披散。

    哪怕被特意描粗、变得更凌厉的眉毛,黯淡些许的肤色,在现今这情境中,都再不算什么瑕疵。

    她是最莹润的珍珠,哪怕附着一层污泥,也能叫昏暗的室内生光。

    一如辅佐宣武帝将整个大雍朝堂整治得井井有条。

    又如现下此刻,将他牢牢压制,神情半凝地一点一点,叫他理智悉数崩塌。

    在被他抱着抵在马车车厢上时,即使被他失控地缠吻、且愈来愈重的力道暂时处于下风,半阖的眼眸也仍然清醒。

    清醒看着他所有的沉沦和对她的痴迷,眼尾生理性沁出的那点水液,都好似最华贵的那一点金粉,在浅淡余晖里,熠熠生光。

    上位者对信徒的施舍总是叫人不自知便陷进去,一点点融进骨血,在好不容易能触碰到时,便再无克制所言。

    楚引辞所中之毒冲垮他先前压抑的疯狂,搂上纤细腰肢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往自己怀里嵌。

    在感受到些许痛感时,岁妤半是清醒地回过神来,伸手扯住男人同样披散下来的长发,“克制些。”

    “克制不了。”楚引辞伸手将她的手心整个握在自己手里,压着她愈吻愈深,勾缠着发狠似的讨吮。

    向来有礼的楚引辞,在遇见这些事情时也是同样的失控,疯狂的边缘还残存些许理智。

    一半叫嚣着发狠发狂,一半却唾弃自己竟急色至此,不顾岁妤本人意愿做这种无耻的念头。

    落到实处,便是他半落泪半歉疚地低声埋在岁妤颈窝处,不住地道歉,只是那该有的行径丝毫没有漏掉。

    直到......

    岁妤咬牙,扯他头发的手转到他脸上,用尽力气扇他,“我没说停。”

    楚引辞眼瞳蓦然发亮,唇角竟还愉悦地勾起,俯身,细密不透风的湿吻又继续含上来。

    ......

    是夜。

    马车外围着的东西紧实驻扎着,夏墨弛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过于敏锐的听觉,甚至......他还能嗅到岁妤身上惯有的那股清泠香气。

    被潮热的水汽一蒸,连带着香气的气息都变了个味儿,尤为地......勾人。

    撑着下颌望天,夏墨弛思考天地间人类存在的意义,思考给岁聿准备的热汤什么时候做才最好......

    脑子漫无边际就这么水灵灵地跑偏,最终仍然要被拉回来听墙角。

    偏偏他还不挪位置。

    鼻血流了一地都不肯挪位置。

    三人呈三足之势相望,谁都不和谁搭腔。

    岁颢离得最远,他只在乎姐姐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在意姐姐是不是开心,但不想听墙角。

    这感觉也太奇怪了,一种有违君子道义的自我约束感叫他离得远远的。

    虽然他一个励志当大雍首富的人也不算什么君子来着。

    岁颢抬眼看了看神色最为难看的偃乘,心里约莫猜到一星半点。

    这人怕是早就知道姐姐的真实身份,又解不了那药,阴差阳错,只能将心上人拱手相让。

    但在岁颢心里,暂时还是将最像好人的楚引辞排在姐姐择婿的前头。

    更何况现今看姐姐的态度,也应当是和楚引辞最为亲密。

    一阵呼噜声打破僵持,岁颢正皱着脸,就见偃乘丝毫没有停顿,上前便将胡家院门推开走了进去。

    完了,好像有人撞枪口上了。

    被推开门的瞬间,胡老三睡眠较浅,第一时间醒了过来,起身警戒地看向外头。

    门外月光之下一道黑影长身直立,长发披散间隐隐还有“叮铃叮铃”的铃铛声,格外像鬼。

    胡老三几乎是下意识就拿起放在墙边的扁担想打,却在他走近之时骤然发现是恩公鬼医。

    讪讪放下扁担还没说什么,便看见胡老四瘫直睡得舒服的睡姿被一拳抡上去,呼噜声彻底顿住。

    一声惊叫张大嘴巴,却未曾出声,胡老四瞪大眼睛,就看见给他用毒蛇、毒蝎子放到嘴里塞进去的鬼医又来了。

    吓得眼泪哗啦啦地流,却见偃乘不痛不痒捶了他一下之后,自顾自坐在他床边,不说话也不做声,呆愣愣想着些什么。

    胡老四抖着身体爬到隔壁胡老三床上,在对上偃乘漆黑的眼珠子时,讪讪一笑,“我有点冷。”

    说完捂着脖子,他又能说话了?

    再一次对鬼医的手段莫测有了个新的认知,胡老四和老哥对视一眼,率先出击扯开话题。

    “恩公好像心情不太好,要不和我们说一嘴,放心,我们嘴很严的,听了就忘。”

    偃乘幽幽看他们一眼,倒真发问:“如果你们做事被抢了先机,但又想得到最想要的东西,怎么破局?”

    这问法太笼统太文雅,胡老三和胡老四......没怎么听懂。

    “要不......说简单一点?”胡老四弱弱提议。

    偃乘好不容易拽一次文采,学楚引辞还学了个四不像,更烦躁了。

    “我被人抢了宝贝,该怎么抢回来?”不好直接说人,以免暴露得太多,偃乘下意识用其他字词代替。

    这下懂了!

    胡老四脱口而出,“宝贝被抢了肯定先下手为强啊,趁着抢宝贝的人没发现你发现了,偷偷把她带回来最保险。”

    胡老三赞同:“这样还避免正面起冲突,免得宝贝受到什么损伤。”

    偃乘漆黑的眼仁一下便被烛光跳跃着映出暖光。

    对啊!

    偷偷偷回来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