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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女是万人迷,大佬顶不住 第263章 当炮灰首辅女扮男装被发现后(24)

    “疼~”

    软软一声呼痛溢出马车车厢,叫在外头等着的楚引辞与偃乘一顿。

    夏墨弛喊疼?岁岁打他了还是怎样,他们竟还能从这声音里听出浓重的愉悦来。

    二人对视一眼后视线很快便又交错开,均死死咬着后槽牙按下要将马车内那狗男人痛打一顿的念头。

    便是向来冷静自持、不露声色的楚引辞,这等想法都没藏着。

    离那声叫喊不过半刻钟,一只掌心带着薄茧的大手便掀开车帘,叫里头那人能更方便下马车。

    隐约还能瞧见车帘遮掩下那食盒里装着的已然凝固的热汤,孤零零落在马车内。

    夏墨弛委屈巴巴的神色在岁妤身后,对上偃乘二人时,含衅地挑了挑眉,一派自得之色。

    这些,岁妤都不曾知晓,又或是不想理会。

    她下了马车便急急朝府衙内走,不管是谁,他们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个现今都不想看见。

    真的是......一个两个,惯会得寸进尺。

    ------

    因着身份还没暴露,这回来府衙,他们停的都是角门,轻易不会叫人察觉。

    急步朝公堂后面的议事厅走,岁妤眼神扫过这座修缮得极为华丽的府邸,便知这往任县令没少在这上头花银子。

    似乎朝堂上户部那个、还有兵部,都有到宁广做过县令的。

    他们的共同点,只有一眼最隐蔽,藏着掖着不想叫人发现——有钱。

    盛京城里最时兴的织花缎子,竟也叫那些人拿来做鞋面。

    好看是好看,只是这银钱......怕是要花光他们半个月的俸禄才能够买到一匹了。

    心中念头千思百转,岁妤却没表露出来分毫,接过偃乘递来消除唇上红肿的改膏药抹上,进入议事厅时,便又是那个大权在握的天子近臣。

    议事厅内。

    先前带兵前去抓人的统领也在,见岁妤进来,起身拱手做礼,身上盔甲碰撞声很是闷沉。

    “见过首辅大人。”

    岁妤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他们坐下。

    现下整个室内,除去她和楚引辞三人,便只有那统领和现今接管宁广衙署的官员。

    从盛京千里迢迢奔赴而来,顶了先前明面上首辅出行随行的官员,席催这可是有重任在身。

    他来,一是为了看着夏墨弛不要多生事端,毕竟开海之事多生事端,夏墨弛性子直来直去,少有人管得住。

    万一这要是和首辅大人对上,坏了要事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二来嘛,也算是襄助岁聿。

    开海一事于朝中分成明显的两派,他们这些过过苦日子、打仗出身的官员自然能懂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但总有人会暗中破坏,须得有个得力的帮手。

    席催恭敬拱手,将一册子递上。

    “经大人提点,已然将有问题的那些账目着重查过,宁广各大世家的府邸也派人探查了,这些事近日的发现汇编。”

    岁妤接过,将那条理清晰、一看就能清楚知道有哪些发现的册子翻阅着,赞许的目光看向来接任的官员。

    她记性向来极好,只要是见过的人,身份多加回忆须臾便能知晓他的身份。

    “你是兵部的,定国公府的人?”

    夏墨弛骤然浑身一紧,率先辩驳,“他只是我爷爷带过的一介小兵,平常也没什么联系。”

    可千万别给我误会成是他府上不放心岁聿查案,特地派来监视的,“应当是凑巧、凑巧而已。”

    岁妤凌厉睨他一眼,正想多说两句的夏墨弛瞬间哑火,紧紧抿着薄唇不再说话。

    被问到的席催心中暗自惊奇,怎么这才多久未见,首辅大人便将小公子驯服地干脆利落了。

    果真是雷霆手段。

    “回首辅,下官先前确是定国军麾下兵卫,后来因伤上不了战场,只能谋了个闲职。”

    “兵部可算不上什么闲职,整个大雍朝的安危可都掌握在你们手中啊。”岁妤翻看着小册子,语调平和。

    全然的夸赞听在不同身份的人耳朵里,意思是会变得不同的。

    朝堂之上向来文官与武官便多有不和,一个激进一个则希望平缓些,架吵得自是不少。

    更何况首辅和定国公,一个文臣之首,一个武将将帅,没看先前小公子在朝堂上处处同首辅大人顶嘴嘛。

    是以岁妤这句话听在席催耳中,便是若有若无的敲打。

    “大人说笑,要说朝堂安定,陛下治国有道,我等文臣武将才能有任职办事的果敢呐。”

    岁妤半挑眉头,凝视他须臾,在他脸上没看到什么心虚时,方才浅浅一笑,“那这回宁广一事,便要仰仗陛下国威了。”

    “正是。”

    笑脸迎人、不知不觉间话头绕了好几转,便将一切后续事宜敲定。

    有些听不大懂这些弯绕话的偃乘神情认真,一句一句都记下来,等着找......视线逡巡一圈,算了,还是找岁颢请教一下吧。

    夏墨弛神色自若,眼神却已然涣散,他听得懂啊!

    岁聿这话不是变相在防备着他定国公府吗?那他怎么办?

    想着想着,夏墨弛便眼前骤然一黑,只觉自己前路艰难。

    他喜欢的人不仅是府上的政敌(明面上算是),还是个男子,若真叫娘知道了......夏墨弛暗自打了个寒颤。

    这件事情得找个折中的法子。

    总归不能叫岁聿担忧烦心,否则,他便连陪侍左右的机会都不会有。

    这点自知之明,夏墨弛还是有的。

    ......

    经这一遭县衙衙署的交谈,后续事宜都被敲定。

    先前的温和只是为了遮掩身份调查清楚当地世家,现如今情况已然摸清楚了,自然不能再如此拖延。

    一通的政令下达时,刘?正在打算着将自己的家资拿回来。

    他们设局叫夏默投了绝对血亏的丝绸生意,眼见的凄惨下场已然有了,这宁广便依然有了能暂且续上几年的肥羊。

    只待亏得不行时、哄骗夏默签几份早就拟好的单子......

    正笑得猖狂时,门外却骤然传来一声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