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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无敌,懒点怎么了 第4章 嘿~出来和个亲04

    若是真的回来了,瞧见陛下此番光景,恐怕心疼的心都要碎了。

    (皇后:不心疼,一点也不心疼,嘴上说着爱老娘,结果连是不是老娘的崽都看不出来,眉毛底下那两窟窿是喘气的吗?但凡能回来老娘一巴掌抽死他。)

    老太监冻的身体僵硬,脑中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着,再不找点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他都快被冻哭了(╥╯^╰╥)。

    忽然间,目光被远处长廊尽头的一道身影吸引。

    不敢置信的抬手擦了擦眼睛,严重怀疑自己太冷,冻出幻觉了。

    要知道,整个御书房,除了屋内的陛下,只有一个他守在门外,其他人全都被遣出了宫殿,根本不敢靠近,怎么可能有人在这个时候过来触陛下眉头。

    只见那道人影摇摇晃晃,十分的瘦弱单薄,看身形,应是个年幼的孩童。

    再仔细瞧,那孩子身后似乎披着什么东西,随着其缓慢前行的步伐,在积雪覆盖的地面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脚步踉踉跄跄,瘦小的身躯在肆虐的狂风中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被寒风吹倒在地,直接晕厥过去。

    待那道身影慢慢走进,看清祁辞苍白的面容,老太监被惊得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昏厥过去。

    自小就听说皇宫里冤魂多,容易闹鬼,这么多年他不说善良成菩萨,但至少没害过谁,怎么撞鬼这事就被他遇上了。

    他虽然寻思着今天皇后娘娘有可能回来,但那也就没事闲的瞎想,没想着真能让他看到真人啊。

    哎哟喂,我的皇后娘娘哟!老奴我可是从来不曾得罪过您呀!您若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大可直接去找陛下,不用找老奴通传。

    不论是向陛下倾诉相思之情也好,亦或是想要揍人也罢,只要是您开口,陛下定然都会满心欢喜地应承下来。

    老太监眼眸瞪圆,瞳孔剧缩,若不是此刻双腿已经吓得发软,怕是早就撒开脚丫子落荒而逃啦!

    好在祁辞倒也并未真想将他给活活吓死,稳稳当当站在老太监跟前,表明了来意:“公公好,本殿下乃是三皇子祁辞,此次前来乃是有要紧之事需面呈父皇,还请公公行个方便,代为通传。”

    呜呜呜......谢天谢地,还好这位不是皇后娘娘回家探望,可真是吓死咱家了o(╥﹏╥)o。

    咳咳...还好还好,亏得咱家一向沉稳持重,受到惊吓也未曾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若是在这小皇子面前失了礼数仪态,那可如何是好?

    (有没有可能,腿软的就算想窜也窜不了呀~)

    又怎能对得起陛下的信任与器重。

    思及此处,大太监赶忙轻咳两声,右手用力,挥舞的拂尘猎猎生风,掩饰住自己因惊吓过度而升腾起来的阵阵燥热之意。

    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才有闲暇功夫仔细打量起面前这位小皇子来。

    三皇子,他倒是听说过一些传闻。

    众所周知,三皇子与公主殿下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与活泼好动、张扬跋扈的公主殿下不同,据说三皇子自幼身体孱弱,百病缠身,终年只能在贵妃娘娘的宫殿里静心调养,若非万不得已、必须出席的盛大宴席,绝不会踏出宫门一步。

    偶尔露面,也是步履蹒跚,三步一小喘,五步一大咳,仿佛风一吹就能将他吹倒似的。

    而且,出行必定以轻纱遮面,娇柔之态甚至更胜寻常女子。

    陛下怜惜,见其如此羸弱,心中不忍,渐渐地便不再要求他出席各类宴会了。

    细细算来,距离上次见到三皇子殿下,已然过去了四五个年头。

    就在年初,三皇子殿下病情忽然加重,生命垂危。贵妃娘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频频出入太医院,搜罗各种珍稀药材,只为能救爱子一命。

    可即便如此,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贵妃娘娘无奈之下只得向陛下苦苦哀求,恳请陛下赐下了一株世间罕有的血人参,才总算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此次见来,三皇子确实比从前消瘦许多,尽管身高已有了些许增长,但身上却几乎看不到二两肉,整个人瘦骨嶙峋,形销骨立。

    走起路来更是晃晃悠悠,好似风中残烛,给人一种随时随地都会轰然倒地不起的感觉。

    就是不知这身上披的又是贵妃娘娘从哪里寻来的御寒宝贝,竟能伪装的如此破旧。

    听说这位三殿下品味甚是独特。

    对那些绚烂瑰丽、光彩夺目的物件毫无兴致,反倒偏爱将贵妃娘娘费尽心力为其寻觅的稀世之宝故意做旧,使其看上去宛如廉价之物后方才能安心使用。

    此等癖好,实非一般人所能理解,想来应是皇子独有的特殊喜好罢。

    像他这种庸碌之辈,自是难以领会其中深意。

    平日鲜少能见到三皇子殿下的身影,就算见到,也是轻纱遮面,今日竟然未做任何遮挡,属实奇怪。

    仔细一瞧,三皇子的面容竟与已逝的皇后娘娘如出一辙!

    活脱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印出来的一般。

    就在方才,他乍一眼望去,愣是将这三殿下当作皇后娘娘归来,惊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这般惊人的相似度,绝非仅用“偶然”二字便能轻易解释得通的。

    世间怎会有如此凑巧之事?

    于同一处地方出现两个毫无关系却相貌出奇相似之人,且巧合的与小公主同年同月同日生。

    要说其中没有什么问题,谁信?

    凭着多年身为御前红人所练就的敏锐直觉和高度警觉,老太监深知自己此番恐怕是撞见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然而今日非同寻常,陛下每逢此日情绪便低落不堪,早已明令严禁任何人前去叨扰,又有谁胆敢在此时去触犯龙颜呢?

    所以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把人劝回去,待到陛下心情稍霁之后再作打算。

    话未出口,就见祁辞蓦地蹲下身子。

    剧烈的咳嗽声从祁辞口中爆发而出,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般,无法停歇。

    瘦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好似寒风中的一片枯叶,摇摇欲坠。

    本就苍白如纸的唇瓣,竟缓缓渗出鲜红的血液,顺着下巴流淌而下,留下一道血色痕迹。

    看的老太监没由来的心头一跳,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之情来。

    倘若这位三殿下当真乃是皇后娘娘所出的嫡亲血脉,而那位贵妃却暗中将自己的骨肉与之调换。

    那么她真的会善待三殿下吗?

    那些传闻中关于三殿下种种奇怪的喜好,又有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究竟是因为他确实喜欢将珍贵稀有的物品故意做旧,以此为乐,还是说,只是用一些毫无价值的废品来代替真正宝物的说辞。

    从而变相地折磨虐待于他?

    御前多年,老太监什么宝贝没见过,该有的眼里还是有的。

    只是祁辞所披之物,老太监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像是什么能够抵御严寒的珍宝,反倒更像是一条破旧不堪、单薄得可怜的薄被。

    眼前瑟瑟发抖的少年,寒冷之态绝非伪装。

    这宫廷之中,竟连基本的御寒工具都会遭到克扣。

    那些本应赐予的珍稀药材,如今想来,恐怕也是镜花水月罢了。

    那位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口中所言,究竟能有几句真话?

    祁辞身形原本就颇为瘦弱,此刻大病初愈,冒着风雪一路走来,终于是到了极限。

    摇晃着身躯如同风中残烛,直直朝着冰冷刺骨的雪地倒去。

    一旁的老太监终究还是按捺不住。

    胆小了一辈子的老太监第一次期盼着能够见鬼。

    皇后娘娘啊,赶紧回来吧,快回来揍陛下一顿,看看陛下都干了什么糊涂事。

    要知道,宫中的老人已然所剩无几,而他们或多或少都曾受过皇后娘娘的恩惠。

    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就在他面前,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娘娘唯一的血脉遭此般无情的磋磨。

    他做不到。

    横竖不过一死罢了,大不了便去地府与其他故友相见。

    自己已活到如此年岁,就算现在死了也不枉此生了。

    思及此处,老太监毅然决然地抛开了皇帝的命令,疾步上前,一把将祁辞瘦小的身躯抱入怀中,用身体遮挡住飞来的风雪。

    只有真正将其拥入怀中时,老太监方才真切地感受到这孩子究竟消瘦到了何种程度。

    身躯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一丝重量可言,浑身上下尽是嶙峋的骨头,抱着的时候甚至会觉得硌手。

    更让人心酸不已的,是怀中祁辞不断发出的阵阵轻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犹如受伤的幼兽在低声悲鸣,声声入耳,直叫人看得心如刀绞、揪痛难耐。

    刚推开身后沉重的房门,漆黑的砚台便如同鬼魅般凭空飞射而来。

    伴随着砚台的破空之声,紧接着的,便是皇帝威严而又愤怒的训斥声:“王福禄,你是不是觉得命太长了?若是不想活了,朕不介意亲自帮你一把!!”

    帝王的威压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老太监只觉双腿发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制,惊恐万分,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即便面对如此的慌乱与恐惧,老太监仍然没有忘记护好怀中的祁辞。

    他深知少年的身体到底有多差,再不小心磕到碰到,恐怕会令其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健康状况雪上加霜。

    在双膝跪地的刹那间,老太监用尽全身力气将祁辞向前微微推送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以确保少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陛下,奴才此次贸然闯入实乃事出有因啊,此事关乎皇后娘娘的血脉传承,请陛下明察!”老太监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声音颤抖。

    听到“皇后”二字,原本满脸怒容的祁帝瞬间消了怒火,眼眸微眯,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老太监,沉声道:“你最好能给朕说出些有用的东西,否则,朕可保不住你的项上人头!”

    老太监闻言连声应是,战战兢兢地将怀中的祁辞再一次往前轻轻推送了一下,颤抖着声音,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陛下,您。您请看……”

    只见少年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嘴角处不断有鲜血汩汩流出,宛如一道红色的溪流,源源不断,好似流不完一般。

    尽管此刻少年已然陷入昏迷,他那张与皇后有着七八分相似的面容,依旧令祁帝一阵精神恍惚。

    祁帝踉跄着走到祁辞面前,缓缓伸出右手,似乎想要触摸祁辞那如瓷器般白皙的脸颊。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祁辞肌肤的瞬间,祁帝却又如同触电一般猛地缩回了手指,生怕自己这轻微的举动将眼前这脆弱得宛如玻璃娃娃般的人儿给碰碎了。

    就见祁辞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皮肤透明到能够清晰看见皮下的血管和脉络。

    如此娇弱的模样,唤醒了祁帝尘封的记忆,好似又回到了皇后薨逝的那一天。

    他的妍瑶也是这般,脸色惨白的几近透明,明明那么活泼好动的一个人,却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任凭他如何呼喊也无济于事。

    祁辞嘴角那一抹鲜艳欲滴的猩红血迹,竟与妍瑶生产那日从房中端出来的盆盆血水颜色毫无二致!

    思及此处,祁帝只觉双眼刺痛难耐,心中更是犹如刀绞般疼痛难忍。

    此时的祁帝早已无暇顾及老太监擅自闯入的罪责,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

    命令手下之人速速去将太医院里所有太医全部带来。

    奉命行事的暗卫行动迅速如风,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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