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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渣男的我今天也在努力洗白 第17章 独爱江山的皇帝许下一生一世17

    而此刻,朝堂之上,群臣觐见。

    斐言之对早朝上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要拿出来议论一番越来越不耐烦,干脆结束了早朝,就往甘露殿赶。

    他媳妇儿还等着他呢,他哪有心情跟他们扯皮。

    斐言之到的时候白几正在殿中用膳,大军还未还朝,他是提前彻夜狂奔回来的,听到殿外的动静便立刻站了起来,刚要开口,便被人制止了。

    “坐。”斐言之顿了顿,看着面粉如桃花的人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不适,坐孤怀里也可。”

    白几下意识的抬头,睁大了双眼,无形中多了几分懵懂和意气。

    斐言之轻笑了一声,挥退了宫人,指尖攀上了艳丽面容的眼尾,白几便忍不住轻颤,睫毛抖动着划过指尖,抿着唇瓣轻唤了一声:“陛下……”

    低声的轻唤让人心脏都酥了。

    斐言之伸手将人置于怀中,为了避免扯到对方伤口,双腿置于腿弯和其尾椎骨上侧 ,手臂搂着腰身使其贴靠着胸口,欣赏着面容如桃花般的少年将军。

    白几只觉的身子被帝王裹进怀中,肢体相触,典雅的龙涎香包裹着他。

    帝王的呼吸近在耳旁,喷洒在裸露的皮肤之上,带来一阵阵惊颤,便本能的手指攥着衣角,低头抿着唇瓣,却未曾想被帝王按着趴至肩头。

    他的眼底便是君王白皙细腻的肌肤,有着淡淡的青色血管,干净利落的下颚线毫不拖泥带水,便有些冷峻,周身气势如渊,但侧目之时冷俊而犀利的眉目松散着,薄唇勾起看向他,似有喜爱之意。

    这般亲密,恍然间让他以为自己也可以是君王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只是到底不是,他只是一个惑主媚上的脔.子,不当得君王爱怜。

    斐言之看着他眼中的失落,有些无奈,便又开口道:“孤打算从白家择其一人迎娶为皇后,将军可有合适的人选?”

    白几闻言忍不住轻颤。

    陛下要迎娶皇后了。

    那他……

    日后是不是不能再于宫中留宿了?

    有皇后在他就更不能不知上下尊卑大逆不道了。

    陛下说从白家择人,家中女眷未曾嫁人的嫡系只有大姐二姐,大姐早就有了婚配,那就是二姐了。

    家中二姐如今正值豆蔻,配陛下倒也勉强,只是……

    如果二姐嫁于陛下,他势必不能再于陛下承恩,不然兄妹二人共侍一君,他哪来的脸和身为皇后名正言顺的二姐抢夫君。

    “臣……并无人选,全凭陛下做主。”

    斐言之看着他低头抿唇,便知道他又口是心非。

    明明不愿意的很,还能平静的装的极好道:“全凭他做主”。

    到底是心疼。

    也怨不得他。

    抽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手底的肌肤有些粗糙不似从前那般细腻,但温热间极为顺从的抬起,便看到低垂的睫毛遮住了所有的思绪,于是命令道:

    “抬眼,看着孤。”

    白几抬眸,注视着君王。

    看着君王挑起他的下巴,眉目冷峻微皱,似有不悦又似有爱怜,便忍不住眼眶微红。

    他的君王。

    年少时便爱慕之人。

    斐言之看着他红了眼眶越发心疼了。

    昨夜幸他时,他曾恶趣味的逼着白几说自己于草原之上的见闻,白几言:他曾下令屠杀所有胡人,也曾被一十八人围攻。

    他便问,可有心软和委屈,白几言:不曾。

    他是将军,不该心软。

    如今那冷酷的将军见惯了生死却被他一句话逼的红了眼眶。

    孤的少年将军才不过十九岁,还尚未到加冠之龄,便已提前加冠成为贺国大将军总领北部兵马。

    那么强大威严的人却连心底的爱慕都不敢说出口。

    于是他注视着白几的眼一字一句的道:“孤的皇后需得能于草原驰骋三月,也能于榻上彻夜承恩……

    白几闻言忍不住睁大了眼眸。

    他生的一双桃花眼,按理说抬眸间本该是满眼的嫣红风情,但每每被幸时欺负的很了便如同小鹿一般湿漉漉的,干净透彻,反而有着一种无辜感,格外让人心软。

    斐言之也爱极了这双只有他的眼睛,俯身用指尖压着绯红的眼角,呼吸交缠继续道:“还得受得住孤白日里学习武学,最后……”

    他垂眸:“孤的皇后得心里眼里只有孤一人,任孤欺负也得受着,还得年少时便爱慕于孤多年……”

    白几颤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这番话,可偏偏它出自君王之口,一言九鼎。

    所以陛下心仪的皇后人选是他。

    是他白几……白家的小破孩儿。

    “陛下……”

    白几身子都在颤抖,他是男子,必定无法嫁于君王为后,可能有陛下这番话他死而无憾。

    斐言之轻轻揽着他的身子,用鼻尖轻蹭着:“白家的小破孩儿长大了,也是时候嫁给孤了。”

    白几抬眸,眼尾有些泛红,他第一次大着胆子用双臂勾着君王,额头抵在君王冷峻的眉骨,轻颤着道:“陛下还记得……”

    他以为君王早已忘记,不曾记得。

    斐言之摸了摸他的身子,安抚着:“怎么会不记得,孤可是说了,谁赢了小破孩儿就是谁的,你可是孤的战利品。”

    眼眸微深的君王似乎回想起了久远的过去,眼中露出一丝暖意。

    “……嗯。”白几不再言语,趴在君王怀里不再动弹,只想时光就此停驻。

    年少相遇,心生爱慕,多年过去……

    他的君王还记得他,已经是三生有幸。

    君王也曾多次召见幸他,对他心生愉悦,似有欢喜,又言当为君王之后。

    一言至此,无论此后世事如何,他只想守着他的君王,也为他的君王守着这个国家。

    斐言之低头看着怀里沉默的人,少有的大胆亲近。

    他知晓白几不信。

    君臣男子如何相结合?

    这千载悠悠骂名白家承受不起,白几也不愿他的君王为他染了污秽。

    可是白几,既爱慕君王多年,能为君王之后,你可真的就没有一点期待。

    斐言之朝抱着怀里的人,看着日光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垂眸,便发现白几睡着了,眉宇松散嘴角微翘,怕是安心又高兴的不得了。

    白几问他还记得……

    他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