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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冷面硬汉被凝脂美人硬控了 第131章 没什么秘密你藏?

    两人聊着回卫生站。

    远远便见门口站一眼生的中年男人,应该外村的。

    秦霰眼风一掠:“哪里不舒服?”

    中年男人说:“我是钱刚他爸,钱刚认识的吧?昨儿才在你这里拿过止疼药。他今儿早起一直喊难受,下床困难,想请你跟我去家里看看。我听村里人说,可以住卫生站养着,待会儿送他来住你看行不行?等他恢复的差不多再回家,多少费用你说个数儿。”

    李映棠头一个反对,但她没有立场拒绝,也不好一直在旁边人家说话。

    将车子推进储物间便回了卧室。

    秦霰蹙眉:“下床困难?昨日明明能行的动,他的情况只需静养可自行康复,为何一下严重了?”

    “他那个媳妇,昨晚上两人.......”钱父似乎有难言之隐,话说到一半,不说了。

    秦霰似乎明白了原因:“我告诉过他,不得同房。他不听医嘱,难受只能受着,我这里不会收他,也不会上门,你要么送来诊治,要么送进城。”

    钱父还想再劝,秦霰已经不听了。

    “唉!”钱父叹气,骑车走了。

    李映棠从窗户处观察到钱父离开,马上到办公室询问秦霰:“你和钱刚他爹说了什么?他怎么走了?”

    “拒绝了他的要求,不走做什么?”

    李映棠:“钱刚不是说难受?你不跟着上门能行吗?”

    “有何不行?我这是卫生站的大夫,又不是钱家的家庭医生。难受也是他自找的。”秦霰说出钱刚难受的原因。

    李映棠道一句活该。

    管不住下半身,怪谁呢。

    话说柳丽蓉也是个没骨气的,挨了钱刚的打,不该恨吗?

    为何还能跟对方爱起来?

    难道这就是报复的办法,做恨?

    ........................................

    卫生站陆陆续续有病人来,秦霰忙了,李映棠无聊外出溜达,挨着村口遇到吴红,对方提着一个空菜篮子。

    “秦大夫家的,串门啊?”

    “瞎晃悠。”

    “跟我进大棚不?”吴红道。

    “好啊。”李映棠随对方走。

    蔬菜大棚用竹竿和厚塑料布搭建,两边盖着厚厚的稻草保温。

    里面的温度起码比外面高十好几度,菜青油油的,长势喜人,周围一根杂草都没有,可见种菜者之勤劳。

    “这里温度好高。”

    吴红:“这会儿降了,晌午的时候起码四十度。你回家拿个篮子来摘些。”

    “有菜吃。”

    吴红又说到柳丽蓉:“他们村里有个菜贩子,一大早来我这里摘菜,说柳丽蓉没见过男人一样,天天缠着钱刚,把人克的下不了炕。一早被婆婆拿扫帚打,扫帚柄都打断了。”

    李映棠不同情,不评价。

    吴红又提到本家一个叫程素的姑娘,男人进城找活干,被城里一个女人看上了,为了攀高枝,回来骗不识字的程素离了婚,儿子也不要了。程素没地方去,今儿带儿子回了村里。

    他们一大家子准备凑钱为程素修个小房子。

    李映棠说了一句可怜。

    无论哪个时代,对女人都是那么的不公。

    婆家说打便打,男人说离便能离。

    好在还有娘家作为后盾。

    “我琢磨着给小素说个对象。”吴红说。

    李映棠不赞成,人家好不容易跳出一个坑,你又挖一个。

    但这话,她不方便说。

    站在吴红的角度,人家的做法也确实没毛病。

    这个年代一个单身的母亲,没有文化,没有工作,光地理的活,便能把人累垮,怎么养小孩呢?

    ..................

    李映棠受不了热,待了会儿出大棚。

    凉风一吹,浑身凉飕飕。

    怕晾着生病,快步回家坐暖炕上保暖。

    顺便搬小茶桌,拿出纸笔,拟了一下草稿,为明天见记者做准备。

    落笔时,秦霰进了屋。

    她不动声色折叠草稿纸,塞进常看的书里。

    “藏的什么?”

    “写的信,你要看给你看。”李映棠作势拿出,久久听不到秦霰阻止的声音,她又塞进书里。

    秦霰打趣:“不给我看了吗?”

    “没什么秘密可看的。”

    秦霰心道,没什么秘密你藏?

    李映棠又道:“你被退稿,被抄的那篇论文拿给我,数据从哪里来的,也给我一下,我让朋友借鉴借鉴。”

    秦霰有所疑问:“你有学医的朋友?”

    “怎么没有?瞧不起谁呢?”

    这下换秦霰解释:“没有瞧不起。”

    “既然如此,还不赶紧拿来。”李映棠催促道。

    秦霰:“.........”他回办公处找出那篇被退稿的论文以及数据。

    厚厚的一叠资料,李映棠大致翻了一下,放进包里,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

    次日。

    李映棠一身旧棉衣,和秦霰报备,住城里两天,随后按照约定的时间和地点,见到了记者。

    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相貌普通:“你就是秦霰?你写的那封信?还挺有水平的。”

    李映棠扮柔弱,委委屈屈的声音,衬得她整个人都可怜兮兮:“秦霰是我哥哥,他今天病了,写的只是一些心里话,哪比得上你们这些大记者的水平啊。”

    她的场面说的很漂亮。

    记者姓史,对于夸奖,相当受用,义愤填膺道:“姓郭的害人不浅,证据呢?”

    李映棠拿出准备好的证据,并指着论文中的数据和资料中的数据对比,以及那本登了冠名冯文书的论文杂志:“这人一个字都没改,您拍一下吧,稿子和资料我都是要带走的。”

    原稿万万丢不得。

    记者确认无误,拍下照片:“可以公布你哥的名字吧?”

    李映棠点头。

    不公布秦霰咋出名呢?

    必须公布啊。

    记者又问了李映棠几个问题,李映棠故意磕碰着回答,让对方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

    人感情上总是同情弱者,若弱者又有颜值,更是正义的一方。

    记者眼神坚定道:“这事儿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这群受害者讨回公道。”

    李映棠道谢,和记者分开后,去了市里的图书馆。

    用秦霰的工作证,借了两本关于律法的书。

    此时时间接近十一点钟。

    早前木工师傅约好今天晌午送货上门。

    这会儿该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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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映棠来到新房子处,师傅们已经在门口完成了卸货,引得附近邻居围观。

    她上前开门:“师傅,不好意思啊,久等了。”

    “还以为你忘了时间,可把我愁死了,本来准备弄完吃中午饭的。”

    李映棠连连道歉:“一会儿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