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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 第61章 鱼死网破!看看谁死得快

    几人押着尤成睿和欢儿去了书房,姜玥抄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下和离书。

    谁知尤成睿那货死活不答应,“玥儿,你我夫妻情深,怎可因一点小事就和离,而且你一个和离妇,母家又是罪犯,如何生活。”

    敢情那些事情在他口中就是点小事。

    无论他如何巧舌如簧,和离之事也由不得他。

    尤成睿被姜煜押着强按上了指印。

    “玥儿,这峦郡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你的这封和离书根本不作数。”

    看着那男人终于不再装神情,狐狸尾巴也露了出来,姜玥居然感受不到刚知道真相时候的那股彻骨的心痛,毕竟有所期待才会难过。

    这个世界上所有恶毒诅咒的话语都无法形容眼前男人的卑劣。

    与他待在一个屋子里哪怕一分钟,她都觉得恶心。

    “作不作数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明白吗?”

    “玥儿,我答应你,以后不和欢儿来往,我会把她送出去,把我们的女儿接回来,好好待她,我们还会如同以前那样,好不好。”

    姜玥觉得很可笑。

    他是有多自信,觉得她还会与他继续做夫妻。

    “经此一遭,我倒是觉得你和欢儿挺相配,一个表子,一个狗,天长地久。”

    听到姜玥的话,尤成睿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姜玥性情温柔,从来不会对人恶语相加,他的眼神变得失望,“玥儿,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泼妇。”

    “我的温柔善良谦和有礼是对人,而非猪狗不如的畜生。”姜玥都都要被他的话气笑了,她还被嫌弃上了。

    不想再与畜生多言,姜玥拿出自己的梳妆匣子,最底层有一个小小的格子,里面装着她的嫁妆清单。

    “李福,你现在照着这份清单给我从库房里一件件清点,把我所有的嫁妆都清点出来,我们拉走。”

    “不,不行”,尤成睿急了,“玥儿,你何故如此绝情,除换孩子的事情我对不住你,其余的都是误会,都是欢儿自作主张。何况你身子本就不好,爹娘也希望我们生个儿子,恰恰欢儿生的是个男孩儿,你少了生孩子的烦恼,这也是双赢之事啊。”

    姜玥再也听不下去了,神特么的双赢,“合着把自己的孩子扔掉养别人的孩子叫做双赢,你的欢儿倘若和别人生孩子,甚至你后院所有女人都背着你给别人生孩子,全都不需要你代劳,生完后你拿着自己的俸禄养着这些小野种,到时候你也会觉得是双赢的话,我便佩服你是个真男人。”

    屋内之人听着姜玥的话,都忍不住憋着笑,没料到平日里不善言辞的姜玥也有嘴上不饶人的时候。

    可这话却让尤成睿的脸色黑沉入碳,“玥儿,你这是钻牛角尖了,司珩是我的儿子啊,不管是谁生的,他都姓尤,而且司珩是你从小看大的孩子,养恩大于生恩,他最终还是要喊你声娘亲的。”

    林氏听着从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男人口中源源不断地说着愈加无耻的话,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扇在了尤成睿的脸上:“闭嘴!再说下去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看着像头火狮般愤怒的林氏,再看看其余几人一副想要吃了他的眼神,尤成睿捂着被打痛的面颊识相地闭了嘴。

    和离,根本不可能。

    他笃定以现在的身份,姜家人不敢真的和他撕破脸。

    林氏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李福,除了将玥儿的嫁妆清点完,还需再多加至少五成,这些都是我家玥儿这些年嫁妆的增值和在尤府中任劳任怨的所得。”

    “是,老夫人。”

    李福带着李环去清点姜玥的嫁妆,没想到不到一刻钟,两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李福语气中带着焦急,眼神还不时地瞥向了尤成睿和欢儿,“夫人,不好了,您的嫁妆不见了,老奴猜想是有人恶意转移了您的财产。”

    “什么?怎会被转移?”

    “不对不对”,李环摆着手,“福叔说的不对,是库房所有的东西都被人转移了,不光是您的嫁妆,除了摆放东西的木架子和空箱子,库房里空空如也。”

    姜玥猛地反应了过来,看向了尤成睿和欢儿,眼神中透出森森寒意。

    “啪啪啪啪”几记巴掌响亮地扇在了尤成睿的脸上。

    姜玥尤不解气,上前撕扯着欢儿身上穿着的那件她最爱的湖蓝色绣玉兰花织锦裙。

    “害人性命的娼妇,你有什么资格穿着我的衣服,都给我脱下来,让大家看看你有多不要脸。”

    知道所有的事情后,姜玥虽没有再心存侥幸,也没再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骗,可心中仍旧留有那么一丝丝尤成睿真的只是受了欢儿的引导才找到了那个害人的大夫,就算是他蓄意欺骗她养着旁人的孩子,可也没存着真的让她去死的心思。

    可这一刻,她信了,她彻底信了。

    两人连她的嫁妆都偷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她心软,是她蠢得无可救药。

    她彻底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两个人蓄意谋害,如今还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意图诓骗她。

    她本不想节外生枝,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母亲和四叔他们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本想着拿到自己的嫁妆后,便离开这里,带着女儿独自生活。可谁知道,两个贱人居然真的存在谋害她的心思。

    “你们这两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们就如此笃定我会死在庄子里,你就如此相信我死前不会回到尤府!你们居然敢吞没了我的嫁妆,简直是其心可诛,我要去告你,哪怕粉身碎骨,哪怕去告御状,我也要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此时,听到嫁妆,不,听到库房所有的东西不见后,尤成睿也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我库房里的东西怎么会被搬空,这绝对不可能。”

    姜玥看着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厌恶的感觉到达了顶峰。

    “何必在我这里装呢,你们二人趁我不注意,偷偷转移了我的嫁妆,你们其实就是怕我突然间发现不对劲,要与你和离,所以才会如此行事吧,真是龌龊。”

    “不是的,不是的,玥儿,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信我啊。”尤成睿没料到姜玥居然会如此想,可他现在就是长了一百张嘴都无法说清楚。

    “你们别想着转移我的嫁妆,哪怕是把这尤府买了,也得给我凑齐。”

    林氏也被惊得出了一头冷汗,幸好她们及时发现了蹊跷,站到了玥儿的身后替她撑腰,否则她的女儿该如何应对此等祸事,只女儿一个人,如何招架地住啊,岂不是白白赔上一条性命。

    突然间想到:“玥儿,刚刚紫鸢不是说,尤府和对面是通着的,那么财物必定是被转移到那边去了。”

    姜玥点头,必定是如此。

    “紫鸢,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找那条密道,李福,你找几个信任的人守在这里,并且将尤府值钱的东西都收拾出来,清点一下,再派人去把我手里的那几个铺子迅速卖掉,吃点亏也无所谓。”

    听到这些安排,尤成睿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玥儿,你究竟要做什么,你没权利这么做,这府里是我才是家主。”

    此时,一把弯刀抵在了尤成睿的脖子上,姜煜冷笑道:“先留着你的命再说你是不是家主吧。”

    “别废话,走,去隔壁。”

    众人在紫鸢的带领下,找到了机关,果然,出现一条长长的通道。

    姜玥突然间想起,她怀孕之时,隔壁家总是叮叮当当地干活,吵得她有些烦躁,便派人去敲门,可谁知道对面的主人家从来不露面,只是派人向她这边送了一些礼物,还有一头乳猪到府上,说是对方家乡的习惯,来到新家后需要向邻居送乳猪,表示睦邻友好,搞的她也不好意思提出什么要求,便带着丫鬟们到庄子上住了些时日。

    可现在想想,其实在欢儿怀孕时候,二人就已经想着算计她了。

    而她便傻乎乎地被人算计着,还替他们两个畜生腾地方。

    也怪不得那个欢儿无论何时,都戴着斗笠出门,从不露真实面容,过去当她是寡妇,想要避免是非,现在才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心中有鬼。

    果然如同紫鸢所说,尤成睿的书房的确直通欢儿的卧室。

    姜玥一眼就看到了欢儿的梳妆台上有着几件眼熟的首饰,还有墙上挂着的名画,都是她的嫁妆。

    姜玥指着尤成睿的鼻子,气得手指都在颤抖:“尤成睿,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件,这件,还有这个,哪一件不是我的嫁妆,你说啊!”

    尤成睿没想到欢儿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这半个月偷偷拿走这么多的东西。

    她,真的那么恶毒?

    那个大夫,真的有意要谋害玥儿?

    如果不是笃定玥儿必定会死在外面的庄子上,她怎敢如此肆无忌惮。

    尤成睿一屁股跌倒在地。

    而此情此景,在旁人眼中,便是渣男眼见事情败露,百口莫辩。

    “玥儿,你当初的嫁妆足足有128台,里面的东西珍贵无比,还有御赐之物,倘若他们再不交还你的嫁妆,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尤成睿一听,猛地看向林氏,什么御赐之物,他们家里哪里有御赐之物,为何他什么都不知道。

    姜玥看向母亲,瞬间明白了此中关窍。

    她冷笑道:“可不是,私自将御赐之物偷走,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少个脑袋够砍。”

    “玥儿,你在胡说什么,你的嫁妆哪件是御赐之物啊,为何我从来没听你说过。”

    “尤成睿,即便我们姜家的爵位到祖父那一代便终止了,可姜家三代战功赫赫,哪怕是我父亲当年的功绩也得到过几件御赐之物,更何况是三代累积起来的呢,哪个女儿出嫁不会陪嫁些抬高脸面的物件,你是不是太小看曾经的护国公府了。”

    姜玥倒也没胡说,她的陪嫁品中的确有御赐之物,虽只有一两件,哪怕这事闹到天子眼前,尤成睿也讨不到好。

    不过,尤成睿也不傻,他认定姜玥不敢真的闹到圣上面前,姜玥拿出御赐之物来威胁他,就是想要与他迅速和离。

    “玥儿,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们姜家之人是流放犯,却肆无忌惮地行走在此,想必是买通了那些只认钱的衙役们,两败俱伤对我们有何好处?”

    “尤成睿,你还没弄明白吗?藏匿、丢失甚至毁坏御赐之物的罪过大,还是我们贿赂衙役的罪过大?你自己掂量吧。”

    “姜玥,你......”尤成睿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如果够聪明,就赶紧将我的嫁妆交出来,再赔我五成的损失,否则,咱们就等着鱼死网破吧,到时候就看看你的脖子究竟有多硬。”

    尤成睿知道事情已经再无转圜,他现在心中暗自怨怼着欢儿,也难怪母亲在世时看不上她,实在是太过不知轻重,又喜欢胡搅蛮缠。

    姜玥还活得好好的,她怎么敢转移人家的嫁妆。

    那些都是小事,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一个外室,胆敢把手伸到尤府的库房,即便是与姜玥和离,欢儿也万万上不得台面,当不得主母,“欢儿,将姜玥所有的嫁妆都拿出来,给她。”

    刚刚被发现梳妆台上的首饰时,欢儿慌了一下,但马上便镇定下来,就几件而已,拿给对方就是了。

    可尤成睿什么意思,他是说姜玥的嫁妆在她这里,她怎么可能无辜担此罪责。

    “我没拿她的嫁妆,妆台上的首饰只是我看着喜爱,随便拿走的,你库房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拿到。”

    尤成睿蹙眉:“欢儿,别闹,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不是,我怎么可能拿走你库房里的东西啊,你自己想想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前些天你说过想要自己开家绣坊,亲自跟着我去库房取钱,你怎会不知道我的钥匙放在哪里。”

    “你瞎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搬走你的钱,我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没有理由!欢儿,你做事情需要理由吗?无论是换孩子,把我的女儿扔到猪圈,还是给姜玥下毒,你做的那件事情不出格,还需要什么理由。”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

    “你承认了吧,这都是你的私欲作祟,赶紧把库房里的东西交出来。”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你......”

    姜玥真是不想继续看这两人狗咬狗了,“都给我闭嘴,你们想吵,等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再吵,不还我东西,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姜玥不管两人是演戏还是真的不知,她指挥着人从欢儿的房间里搬东西,库房里更是不能错过,不是不给她的嫁妆吗,那就把这两个院子里所有值钱不值钱的东西都搬走,钱不够了哪怕把院子买了也必须给她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