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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72:不当怨种男配 第21章 真相往往是最打击那些爱装的人

    “这事……要不要等你爹回来问问他咋办。”何富英习惯性找家里男人做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马林咬了一大口发糕,“姚建设是人是鬼也不是我爹能决定的,你告诉我爹,我爹去找我姑,你指望马金凤帮着我姐?”

    放下筷子,“我就这一个姐姐,马金凤不是说我顶门立户吗?现在这家我要立起来。”

    “对了,娘,我爹跟你说他今天去县里送粮食去了吗?”

    “没说,你爹去哪儿很少跟我说,下半晌没回来基本就拉货去了。”

    “唔~”马林抓起烟叶笸箩,勉强卷了烟卷,叼在嘴里,“娘,我爹这样不好,家里两口子有商有量才能过好日子。往年,为了马金明和马金凤,我爹开口让你去何家求人。”

    ‘呲啦’点上烟,“去年为了我有个活去找马金凤,人家可是扒拉眼没瞧得起咱家。我爹是不是觉得马家人起来了,完全用不着何家啦,去年我姐订婚也是马金凤找得下礼镇。”

    “你爹不想麻烦何家。”

    马林扔了火柴在桌子上,“不想麻烦还是被人挑唆着不去,他只肯为弟弟妹妹求何家呗,自家孩子还不如弟弟妹妹。那他结啥婚,跟弟弟妹妹过呗。但是他知道弟弟妹妹不会养他老,所以他为了养老而结婚,但是为了弟弟妹妹去求人。”

    何富英打了下马林的手,“你白这么说你爹,他也不容易,你今天咋回事,对你小叔和姑姑一点不尊重,没家教。”

    “娘,尊重是彼此的,他们要尊重你这个大嫂,我也敬他们是叔叔姑姑,人家敬着你吗?我最近想明白一件事,所以我今天敢指着马金凤说她不懂感恩,胳膊肘往外拐。”

    马红梅小口抿着咸鸭蛋黄,“因为大舅他们给你撑腰?”

    “大舅他们三个是咱娘的底气,我的底气是长房长孙,老马家不是将来靠我养老送终吗?咱爹心里兄弟姐妹排第一,老婆孩子往后靠。那咱就按规矩来。”

    “啥规矩?”

    “老马家的一切将来都是我的,如果他们去世的时候想有人摔盆打幡,包括马金凤葬礼,娘家侄子是她的底气,除非她不讲规矩。”

    马红梅不屑哼哼着,“大林说的也没错,小姑不是总说:姑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用这规矩掺合咱家事儿,还一件实事不给办。”

    马林拿过马红梅的筷子给她碗里拨炒疙瘩丝,“我姐说的对,大家都讲规矩,老马家办事,我这个孙子就在爷爷旁边,马金凤和老婶都在地上那桌。我是马家唯一嫡长孙,她们凭啥不听我的?”

    马红梅眼睛一亮,“对啊,好吃的不应该都给你吃吗?”

    何富英胸口憋气,咬了一大口发糕,闷闷出声,“你奶奶偏心。”

    “所以啊,从我奶就开始不讲规矩,她偏心女儿,还偏心老儿子,对我这个唯一的孙子不咋好。”

    “我就问问她百年以后想怎么办?全凭我高不高兴。”

    何富英还是转不过来弯,“那你拿这事威胁,人家听了不得说你不孝顺。”

    抽完破卷烟,吐了几口碎烟叶,“不是威胁,是跟他们讲规矩,以后马家的规矩,由我这个第三代嫡孙说了算。娘,等除夕那晚你跟我姐听我的,现在没人敢对我动手,讲规矩,呵呵。”

    马林拿起筷子,咿咿呀呀唱起来:

    “没人呐,问娘或是渴或是饿。

    你没有饽饽没有汤,

    要吃干的没烙饼,

    要吃稀的没碗汤,

    要吃香的没切肉,

    要吃辣的没切姜,

    你得意酸的不加醋,

    要吃甜的不呀放糖。”

    “哎嗨嗨哟~”马冬梅推门进来,给抱板配调子,双手在炕边一拄,“哥,你咋还唱上了?”

    马林两个指头捏着马冬梅的鼻子,“给你大娘唱一段,让她宽宽心。”

    “啥宽心啊。”马冬梅撅着嘴,“你总忽悠我,没饽饽没汤,没肉没糖的,谁能宽心。”

    何富英热情招呼,“冬梅,上炕吃点。”

    马冬梅拿起一块发糕,“我在家吃完来的,大娘你这发糕新苞米面蒸的啊?”

    “你哥今天去粮库帮忙,人家李主任给的?”

    “大辉他叔啊,动不动瞪个大眼珠子内个。”

    马冬梅小口咬着发糕,“哥,你今天跟小姑吵架啦?她跑俺家又哭又骂的。”

    马林哼哼一笑,“她不是咱马家人,轮得到她跑上礼镇耍威风。”

    拿起烟叶笸箩递给马冬梅,“给我卷一根抽。”

    “哥你啥时候学会抽烟的?小姑今天被你气出个好歹,你看吧,过节时候又要找咱奶闹一通。”

    “我到时候跟咱爷说说马家的规矩,小姑嫁到县上,没给家里做啥贡献,连吃带拿的还作妖,谁欠她的啊?”

    马冬梅卷上烟,“你用唾沫沾沾,卷不紧。”

    看着马林熟练的抽烟,“哥,你这几天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你记着,除了我娘我姐就是你,其他人不好使。”

    “大爷呢?”

    “他排你后面。”

    “哥,你又嘘乎(哄骗)我。”

    “那~哪能啊。”

    “烦人,你老学我爹嘎哈。”

    收拾完桌子,马林没回屋,今天一番话让何富英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他要留在这里,给娘缓缓神过过心。

    马冬梅一块发糕还没吃完,马林看出她有心事,“你不在那边听马金凤撒泼,过来嘎哈啊。”

    “哎呀~小姑烦死了,每次过来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听她絮叨心里闹腾。”

    “人家可是政工干事呢,凭借找茬的本事在县城混的风生水起。”

    “扑哧~”马红梅用脚踢了马林一下,“你这嘴啊,啥前儿学的这么损。”

    马林还在跟卷烟较劲,卷了五六根都不行,“实话实说,真相往往是最打击那些爱装的人。”

    马冬梅点着小脑袋瓜,“小姑是有点装。”

    天黑挺久马金成也没回来,马红梅抱着被褥到东屋炕上,陪心慌的母亲。

    马林进空间,用灵泉水洗脸漱口,每天一升出水量,扣扣搜搜蘸湿了毛巾擦一遍,一点不觉得冷。

    小伙子,火力旺,屁股能烙饼。

    吉华那一堆票子数了数,6块3毛5,20斤粮票,2两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