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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72:不当怨种男配 第55章 你小姑不是那样人儿

    红松鼠从胳膊钻到衣服胸口,露个脑袋出来,头缩回去又露出来,马林捏了捏它的小耳朵。

    “花鼠子,大林你逮的呀!”

    何富英刚伸手,红松鼠就躲开了,“这玩意不好养,你上哪儿弄松子去,玩玩放了吧。”

    “娘,我能打兔子和野鸡,也能弄着松子花生,毛嗑(瓜子)它也吃。”

    娘俩开始聊上松鼠,何富英就是故意打岔的,死鬼白天惦记鸡肉,晚上回来摔摔打打的,这会儿又打那只野鸡的主意。

    这些年马家人少吃她家东西啦?相反,何家都没吃到几口马家的东西。

    马金成有些恼羞成怒,看来是他脾气太好了,儿子竟敢不理他,“大林,今天秀梅来拿鸡肉,你咋能骂人呢?”

    何富英声音被卡在那里,没想到马金成这么不要脸,这话都昧着良心说出来,素日不喜与人吵架,习惯地坐那里生闷气。

    马林放下筷子,抓着母亲的手拍了拍,安抚母亲,有儿子在什么都不要怕。

    娘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生气也是自个儿在那生闷气,被人欺负狠了就在那掉眼泪。

    这些年马家明里暗里欺负她,马金成这个爹脑子都是浆糊,父母兄弟姐妹最亲,孩子第二,媳妇第三。

    过去那个时代的比较突出的特色,生活艰难让家里人抱成团,家里就会出一个只顾着兄弟姐妹的傻子。

    媳妇不如姐妹,丈夫不如兄弟,舍得自己一个,幸福兄弟姐妹,这样的人不适合结婚,要奉献就自己放血割肉好了。

    “一只鸡,去毛放血去骨不到三斤肉,咱家四口人吃到嘴里还不到一斤,马秀梅拿一个大汤盆,全给她也装不满。谁家这么不要脸拿盆要菜?”

    马金成没理找理,“那你不会少装点。”

    “那她不会拿个小碗?你以为我不知道老婶打什么主意,她家借出去一碗苞米面,人家还回来她还检查一遍,她能不知道到人家拿菜的规矩?咱镇子上谁家装菜装一半,给了小半盆鸡肉别人看见还骂我小气,老婶就干这种夹咕事儿。”

    “还有,我装一半回去,我那老婶肯定说,这点够谁吃啊。你装大方,拿家里鸡肉贴人家,人家不领情还得嫌乎咱家小气。鸡肉她吃了,我还被骂小气,贱不贱啊。不给,我跟娘和姐还能饱饱吃一顿。”

    “你……你,你跟你老叔那么计较嘎哈?”

    “跟我老婶学的啊,你以为我老叔真大方?两口子打配合呢,我老婶小气吧啦唧唧歪歪,我老叔装和事佬劝人大度,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毕竟娘们小气别人说她会过日子,你小气人家说你当大哥的不照顾弟弟。”

    马林咬了一口咸鸭蛋,干光碴子粥,“没我这个明白人,咱家都被人欺负死了,吃哑巴亏久了,谁会感谢你。真的当哥嫂处,怎么不用菜来换?老叔家做菜不应该端一盆过来,然后我们收了菜,再给回一盆菜,谁家拿空盆过来。”

    “我呸,这就是吃定你装大方,也知道我娘人老实能攒东西,再能攒也禁不住可劲造。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老叔和小姑都住的砖瓦房,咱家还是土坯房。打今儿起,这好面子吃亏事儿就不可能发生,这个家以后都是我的,拿这家东西就是要我的命。”

    马金成被马林说的低下头,他这人好面子,也爱在弟弟妹妹面前装,爹娘哄两句,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家里人。

    唯一对不起的是媳妇何富英,这些年有点好东西就被人家哄走了,事后又内疚,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马林掏出红松鼠,挠着下巴逗弄着,“我今天去姚家退婚了。”

    “真地啊大林,你去办这事儿啦?”何富英抓着马林的胳膊,眼睛里都是惊喜的光芒。

    “当然啊,姚家彩礼没给,房子没装修,啥啥都没有,只有一个强尖犯儿子,不退婚嘎哈。我去了戴秀芬还骂我姐,我说了她,她被我说的羞愧地晕过去了。”

    何富英感觉听天书一样,就戴秀芬那泼妇,能羞愧地晕过的,被马林骂晕过去的吧。

    “你咋说的?姚家就那么同意退婚了,戴秀芬那么好说话?我咋一点不信呢。”

    “摆事实讲道理,咱不骂街不骂娘,只是唤醒她善良。”

    马林点上烟,给火灶里塞木棒子,“下礼镇还是好人多,大伙纷纷举报,姚建设上学时候搞对象,工作时候跟女同志黏糊,下乡找女知青钻小树林,发展到跟寡妇睡粮垛。”

    “秀芬婶也不是省油的灯,昔日风流不足夸,结婚前四处红杏出墙,黄广福牛书记曾是炕上客,结婚后为爱跳墙,破鞋世家代代相传。可惜,到姚建设这儿断了根本,改侮辱妇女啦,不争气啊。”

    马林想到什么‘扑哧’一下乐了,“下礼镇上的人看不惯姚家一家子不要脸,冲屋里找姚生产要个说法,下礼镇都是正经人,咋出了姚家这种管不住裤裆的人。结果人家在炕上陪闺女呢,啧啧啧,没法说。”

    后仰着脑袋,用眼皮子乜马金成,嘴里问着何富英,“娘,你猜我那好小姑为啥介绍姚建设?”

    “姚生产?不能吧,差挺大岁数呢。”

    马金成支棱着耳朵听,脸上惊怒惧怕,表情丰富。

    “姚生产的三弟以前跟马金凤处过对象呢,人家俩人劳燕分飞,礼河县与下礼镇,银河隔着牛郎和织女。旧情难忘,不能嫁给你,就把侄女嫁给你侄子,真是解不开的爱恨情仇,解不开的死疙瘩。”

    “你小姑不是那样人儿。”马金成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不足。

    “下礼镇邮局归礼河县邮局管,一个政工干事,打听不到姚建设睡寡妇,上学跟女同学亲嘴,和女同事夜不归宿还能打听不到。舍不得自己闺女,不如送上傻哥哥家的女儿。”

    说到这,马林小嗓子高亢起来,“想起姚老三,一阵儿思来一阵伤,

    思只思花不长开人不长在,伤只伤月只常圆草不常芳。

    咋不叫鸳鸯戏水,有情眷属,我和你呀~呀呀嘚咿儿呀,相守到永远。

    叫来姚建设,知你娘爱风流,知你搞破鞋,偏叫我那侄女红梅,嫁给你。

    哎嗨哎嗨哟~

    偏叫我那大哥的大闺女,嫁给你这不知羞耻,厚颜无耻,寡廉鲜耻,恬不知耻的强尖犯。

    我和那姚老三再续前缘,又把我那侄女推进火坑,骗进狼窝,叫奴家我乐不呲咧笑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