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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离夜,长公主把首辅大人撩慌了 第七章 效果更佳

    “既然是张大人送来的,那自然和皇上脱不了干系,公主要她们贴身服侍,就不怕她们心怀不轨?”

    姜钰雪眼底血丝密布,侧头望向她,“我正是要如此。”

    她要让姜朗亲眼看到,她是怎样从绝境中爬出来的;她要活下去,一一惩罚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恨意沉入寂静之中,疯狂滋长,她苍白的手指抠紧床沿,愤怒几近让她昏厥过去。

    房门被人敲响,紫轩匆匆整理好床帐出去开门,一拉开却看见了罕见的场面。

    院门洞开,几个侍卫合力抬着一只巨大的檀木浴桶进门。

    后面跟着数名丫鬟,每人手里都拿着大包的东西,令人目不暇接。

    紫轩心中一惊,拔剑出鞘大声喝问:“谁让你们进来了?”

    “公主的内寝,谁敢随便闯入?”

    一句话落,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慌乱中正欲跪拜。

    “是我。”

    男声中带着得意,紫轩循声望去,只见院门口多了一位青衫男子。

    裴玄没有穿官服,仅着常服,明亮的眼睛配着剑眉,宛如明月清风,仅是远远一站,就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把这些东西送到东厢房,准备热水。”

    他轻轻挥手,给众人递了个眼色。

    紫轩皱眉,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从昨日的相处来看,***对这位前夫只剩下距离,并无其他顾忌。

    “裴大人是什么意思?”

    剑归鞘,紫轩快步下台阶,挡在了裴玄面前。

    “公主不愿到裴某的府上,裴某只好不请自来。”

    他轻松丢下这句话,越过紫轩就要进屋。

    剑光一闪,紫轩眼神如冰刃划过。

    “你想让姜钰雪痛不欲生吗?”

    声音低沉,刚好落入紫轩耳中。

    她手腕微颤,被裴玄轻轻推开剑锋。

    他大踏步进屋,随手掩上门扉。

    光线暗下,阴郁笼罩面容,一回头,目光不偏不倚撞上了床榻。

    帘幕半遮,景象模糊,唯有细微声响隐约传来。

    未及多想,他快步上前,掏出银针包。

    床帘被轻轻拉开一角,银光闪烁的剑尖冷冷对准了他的腹部。

    动作一顿,姜钰雪的声音冷冷响起:“私闯公主府,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昨夜被裴玄带回府中,药浴之后才稍感舒缓,但很快她就警觉起来。

    前世姜朗一心要除掉自己这个亲姐姐,却对裴玄无比信赖。

    至少目前,裴玄在姜朗那里依旧炙手可热。

    自己任何风吹草动,以姜朗的心机,不可能没察觉,过于亲近裴玄,恐会给他带来麻烦。

    即便联手,也该暗中行事。

    他这么大张旗鼓地带人到公主府。

    难道就不怕惹火烧身吗?

    “在剑没入肉之前,你最好离开。”

    话语卡在喉咙,未及说完,裴玄已徒手握住了剑刃,用力向自己压去。

    “公主若真下得了手,尽管刺来。”

    一言击中心房,她愣了片刻,松开剑柄。

    “你这样鲁莽,日后莫怪本宫牵连于你。”

    “牵连?”他丢开剑,受伤的手掀开了床帘。

    “公主是还嫌寄人篱下的苦日子不够,想再次让人掐住脖子吗?”

    随着床帘轻摆,姜钰雪苍白的面容渐渐显露,目光交汇。

    他确实如她猜测,了解她的过往。

    紧抓床单,鹰隼般的目光缓缓抬向他。

    “本宫虽不聪慧,却也不至于重蹈覆辙。”

    “裴卿既无惧死亡,本宫自当奉陪。”

    “论起无畏,公主实则更甚。”

    “此毒若强忍,稍有差池即刻心脉受损,那时神仙难救,后悔莫及。”

    他半跪于床边,目光滑过她身躯,汗水浸透薄衣,肌肤相触,胸前桃花印记隐约可见。

    痛楚催开桃花愈烈,直至极致,便会凋零。

    此刻这印记,正缓缓衰退。

    需内外同治,便可延缓花落。

    想到这里,他移开视线,伸手去解姜钰雪的衣裳。

    她下意识退缩,一阵眩晕,几乎摔倒,被他一手揽住了腰肢。

    “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药浴也就罢了,自己手脚健全,哪里需要他来宽衣解带?

    即便知他无恶意,心中仍觉不适。

    “针灸治疗。”

    “公主以为呢?”

    他挑眉望她,不知什么时候指间多了数枚银针。

    姜钰雪尴尬地抿嘴,脸颊微微发热。

    这木头疙瘩何时学会这些把戏了?

    “话真多。”

    她娇嗔着扭过身子,随手拉下了里衣。

    洁白的肌肤晃了他一下,眼神凝聚,可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她背部交错的疤痕。

    其中一道特别显眼,横跨在脊背中央,如同手掌般长短,新生的嫩肉微微隆起,仿佛是山峦分隔了两边。

    那是她在战役中的烙印。

    那时候,两军对峙,她为引蛇出洞,甘愿做饵,被困雪谷,若不是穿着玄铁甲,那一刀斜劈下来,怕是已将她一分为二。

    他合上眼,不再想下去。

    “怎么还不动手?”

    姜钰雪有些急了,“你别告诉我,你那点医术是糊弄人的。”

    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耐性耗尽,她刚想回头说两句,肩膀却被轻轻按下,“深呼吸,专心默念心咒。”

    这话沉稳如水,似乎有股力量让她瞬间安定,她一动不动,随即,一根银针悄悄没入了颈部。

    只感到一丝凉意,并不觉得疼。

    这针下去,身体里的酸痛和灼热居然缓和不少。

    这只是前奏罢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被轻轻抱进了东厢的浴桶中。

    药香在屋内弥漫,笼罩了两张面孔,她紧闭双眼,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贪婪地吞噬着药水。

    疼痛和热气慢慢退散,脸上浮起了少女般的红晕。

    手指触碰到肩头,她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想避开却又忍住了。

    眼角余光扫向他,那份坚强的伪装下,是无意识的回避。

    不得不承认,她和裴玄已很久没有这样亲近了,曾经的甜蜜与不舍,被她亲手打破,如今,就连他的一次触碰,都能让她下意识地逃避。

    姜钰雪觉得自己有点窝囊,一股无名火腾地升起。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反过来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药浴配合按摩效果更佳。”他随口编排。

    姜钰雪半信半疑。

    “怎么昨天不见你这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