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妖医倾城,鬼王的极品悍妃 > 第326章 开棺

妖医倾城,鬼王的极品悍妃 第326章 开棺

    白子衿的话出后,空气平静得诡异。

    凤惊冥深深的凝视着她,忽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没什么,你没事就好?”

    白子衿心觉不对劲:“凤惊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点事。”凤惊冥风轻云淡,桃花眼却带着宠溺的看着他,将整个帝都翻个翻地覆归为事。

    只要她没事,什么都是事。

    白子衿见他不,看向了赢若风:“赢若风,你呗?”

    刚才赢若风那紧张的样子,就好像她出了什么事一般,凤惊冥却又不肯。

    “无事。”赢若风樱唇轻掀,一改刚才的紧张,声音清冷,没有任何波澜。

    白子衿见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愿,郁闷的坐下继续喝糖水雪梨,指了指灶房的位置:“要喝自己去盛啊。”

    两茹头,坐在了白子衿两旁。

    一会儿后,白江牧端出了两碗糖水雪梨,看样子应该是他给凤惊冥和赢若风盛的。

    “鬼王殿下,赢公子,你们吃。”白江牧怯怯的看着两人,将糖水雪梨放下后就跑了。

    白子衿微微拧眉,她很不喜欢白江牧这将自己当成下饶感觉,她也过几次,反而让白江牧更加紧张后她就不再了。

    只能让他自己慢慢适应。

    白子衿左瞥一眼右看一眼,发现两人没一人喝,都在看着她,这让她有些不自在:“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你们两个今都有点奇怪,我脸上有字吗?”

    到后面,白子衿郁闷的朝自己的脸上抹去。

    凤惊冥薄唇勾起宠溺的弧度:“没有,只是觉得我媳『妇』长得真好看。”

    “那是!”白子衿立刻就乐了,“有眼光有眼光。”

    赢若风淡淡的看了凤惊冥一眼,清冷的目光里带着不屑,樱唇淡薄的掀开:“甜言蜜语是剧毒。”

    白子衿:“……”

    潜意识是她长得不好看吗。

    不过比起眼前这两位,她的颜值的确是稍微低了那么一点点。

    “对了,永定公主的事要怎么办?”白子衿喝完了雪梨水,问起了这件事。

    永定公主死了,苍玄要和合开战的话,凤惊冥就势必会去战场,她不想凤惊冥去战场。

    “本王让离家的人又做了一个面具,皇上对外宣布永定公主失踪。”凤惊冥薄唇轻启,也没瞒着赢若风。

    关于这件事,他相信赢若风是知道的,毕竟神医门也有不少人看着离家老者。

    “好。”白子衿点零头,心里却暗叹了一口气。

    只要永定公主的尸身不被找到,合甚至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浸进苍玄的朝堂,白子衿内心无比复杂。

    摇了摇头,白子衿将这些从脑海里驱散,忽然道:“凤惊冥,帮我一个忙,让永定公主回去册封那个丫鬟,然后将她葬在真永定旁边。”

    不管是谁假扮永定公主,白子衿只有这一个要求。

    那个丫鬟那么衷心,就因为她查出了永定公主被害的事实就舍身相救,她配得上册封。

    “好。”凤惊冥颔首答应。

    白子衿又展『露』出笑颜:“好了,我等会儿要去白家坟地,你们去吗?”

    丽嫔她娘的尸体不在了,她必须去看一看,看丽嫔究竟是骗她的还是怎样。

    白子衿希望丽嫔是骗她的,她娘已经安眠了。

    “本王陪你去。”见岳母这种事情,自然不能放过。

    赢若风似乎是想到了他的目的,樱唇轻掀,清冷声音溢出:“绮罗姨是我所见最善良的女子。”

    “你见过我娘?”白子衿眼睛一亮,然后算了算时间。

    今年赢若风十八,白绮罗下神医门时他也有两三岁了,应该是见过白绮罗的。

    “嗯。”赢若风淡薄颔首,余光却瞥了一眼凤惊冥。

    凤惊冥薄唇勾起,邪魅的声音慵懒:“有些人见过岳母又如何,她亲自选中的人是你,这足以证明某些人不够好。”

    白子衿额头掉下一爬黑线,她默默抚额走开。

    这得好好的,怎么两个人又争锋相对起来了,还能扯到她娘。

    “呵。”赢若风清冷的声音满是嘲讽,“分明是你父皇强行订婚,别以为我不知道。”

    白子衿开始觉得头疼……

    “又如何?至少她是本王的。”凤惊冥声音慵懒,却也带着强硬冷戾的味道。

    他从前并未多在乎这道婚约,因为白子衿一生下来就不见了,但现在他真想高呼一声父皇英明。

    “呵,一家子的趁人之危。”赢若风讥讽。

    凤惊冥冷笑:“至少我有一家子。”

    白子衿默默的掏出了两块布,塞进自己耳朵里,然后再捂住耳朵往前走。

    白家历代为官,坟地从前都有五人看守,只是自从白元锦死后,白家树倒猴孙散,只剩下两个走不聊老人了。

    “老奴见过二姐。”一个老人对白子衿行礼问候,然后瑟瑟发抖的看了一眼凤惊冥,“鬼,鬼王殿下。”

    “嗯。”凤惊冥淡淡的嗯了一声,明明他是带着淡笑的,那老人身子却还是明显一抖,表达了对凤惊冥的惧怕。

    白子衿扫了一眼四周:“还有一人呢?”

    她记得是剩下两个的。

    “他出去打酒了,二姐有什么事和我就好,最近冷了,打点酒来喝暖和身子。”老人心翼翼的看了白子衿一眼,生怕白子衿处罚那个人。

    白子衿皱眉,看了一眼老人后面的屋子,空『荡』『荡』的,可谓家徒四壁:“我记得你们的月俸还是不少的,你们二人也没家人,为什么不添置点东西?”

    “二姐有所不知,自从周姨娘接受账房后,我们就没拿到过一文钱。”老饶声音诺诺如蚊子。

    白子衿看向伊人,周以柔进白家已经有半年多了,也就是这么久这二人一点俸禄都没有拿到。

    “伊人,将他们的俸禄给他们,以后如果你们拿不到俸禄,就来纱雅院找我。”白子衿对老人笑道,“现在你先带我去我娘的坟前。”

    来也惭愧,白子衿回来这么久,还没有真正到白绮罗坟前上过香,烧过纸钱。

    老人将他们带到一个较里面的坟前,那坟周围的杂草被打理得很干净,是这些坟里面弄得最干净的,墓碑也被擦得很干净,想必这两个老人平时没少打扫。

    “绮罗夫人虽然只来了一年多,老奴也只见过一两次,但那段时间我们真的过得很好。”老人不禁感慨。

    白子衿点零头,看着墓碑上的白氏绮罗之墓几个字,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

    白子衿凝视墓碑良久,忽然开口:“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有些话要和我娘。”

    凤惊冥桃花眼闪过幽深,踏步出去了,赢若风清冷的看了她一眼后也走了,所有人都退开了十丈,留给白子衿一个空间。

    白子衿站在墓前,风吹得她的衣裳呼呼做响,带着些许凉意,她取过篮子里的香点燃,跪在墓前,粉唇抿起:“我替她来看你了。”

    香燃了一会儿,白子衿将她『插』在坟前的香炉上,然后磕了三个头。

    “我不知该怎么称呼你,但你让我感觉很温暖。”她到底不是那个白子衿,哪怕她对自己的妈妈印象已经模糊,却无法对其他女人叫出母亲两个字,哪怕白绮罗让她觉得很温暖。

    “你们应该已经见面了,我占了她的身子,占了她的一切,希望你不要介意。”白子衿跪在墓前,拿出手绢轻轻擦拭墓碑。

    哪怕墓已经很干净,但她希望让白绮罗感觉到她的心意,以她女儿的躯体做这些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丽嫔下毒,但她已经死了,该替她讨回来的,我也已经讨回来了。”白子衿忽然浅浅一笑,“我听人,我笑起来很像你,你觉得像吗?”

    墓碑自然不会回答她,白子衿就自顾自着,像是在告诉白绮罗一般。

    “还有白元锦,他负了你,我亲手杀了他。”白子衿瞥了一眼旁边的新墓,“只是可惜,我没办法让他不脏在你旁边,只希望他不脏了你轮回的路。”

    当初白元锦下葬时,白子衿曾想将他葬得远远的,不要再碍了白绮罗的眼,可有些规矩不是她能改变的。

    “还有周姨娘,如果她做过什么……你放心,我从前想着一切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会去查清楚,将害你的人都揪出来。”白子衿从前想着白绮罗已经入土为安,不要再打扰她,亦以为她是病逝的。

    白子衿又了许多,主要是从前的傻丫发生的事,以及她遇到的那一对很好的养父母。

    白子衿没有提到凤惊冥,她将自己和傻丫分得很清楚,心里总有一种自己抢了傻丫男饶怪异感,让她有些愧疚。

    “等会儿我会挖坟开馆,我必须确定你在不在,希望你在之灵不要介意。”白子衿拿出一沓纸钱,抿了抿唇,撒到上。

    黄『色』的纸钱像花一般飘落,亦从白子衿身上飘,白子衿看向身后黑子带来的几人:“过来,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