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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邸后院失火,八岁嫡女忙递柴 第一百六十五章不学无术

    她在失去利用价值后被年轻的皇帝始乱终弃,理由在于她的健康状况不断恶化以及她所属家族的政治影响力日渐衰退。

    而在那时,聪明又机敏的年轻君主为自己精心挑选了一个新的支持力量。

    苏家,而作为这联盟中的重要棋子之一,苏太师的女儿苏沁心自然而然成为了他选定的新皇后。

    起初,苏沁心是以侧妃身份进入宫廷,但她很快就受到了极大的宠爱,并很快怀上了身孕。

    当时的情势显示,只要这位深受帝王喜爱的新宠能顺利诞下一个健康的皇子或是公主,那么无论性别如何,都会毫无疑问地晋升至最高贵的位置。

    没想到的是,苏沁心在生产时突然发生了不可预见的意外。

    这场灾难不仅夺走了她的生命,连同刚刚诞生的小生命也未能幸免于难。

    这对整个家庭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一击。

    苏沁心的去世给了苏太师沉重的打击,使他原本硬朗的身体变得日益衰弱,短短一夜之间竟似老了不止几岁。

    命运似乎还不打算放过这位饱经沧桑的老者,在这不久之后,更加悲惨的消息接踵而至。他的儿子也不幸离世。

    双重丧痛彻底摧毁了这位昔日权倾朝野之人的雄心壮志,从此对朝廷上那些无休止的权力斗争彻底失去了兴趣。

    书中对此只用了寥寥数语带过:苏太师选择了远离喧嚣的仕途生活,隐居起来。

    但令人疑惑的是,这样一位曾经风光无限的贵族与陆南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忽然间,“安盛王”这个名字浮现在脑海里。

    对于这个人她几乎是快要淡忘了。

    书里并未详细提及安盛王与苏太师的具体关系细节。

    但他们之间显然存在着某种联系或者说是了解对方的机会不少。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那位已经退隐山林的太师曾居住过的府邸恰好位于现今属于安盛王府领地范围之内。

    可想而知,当爱女惨死之时,苏太师心中该有多么愤怒、不甘。

    只是迫于维护宗族荣誉等因素制约下,当时并未做出任何过分举动。

    直至目睹独子猝亡悲剧再度上演,这位老人终于是忍无可忍决定不再沉默。

    再加上安盛王在背后的暗中支持与鼓舞作用之下,两个本就有着共同仇视目标的男人自然而然结为了同盟。

    在彻底理清楚这些背景故事之后,陆知鸢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她目光如炬般直射向对面站着的女子,用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质问道:“姐姐,你是否能解释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机缘让你与那座侯府产生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呢?还是说,在你眼中看来如今我这个正统嫡出的女儿身份根本不值一提可以随便替代?”

    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十岁的黄毛丫头,被陆知鸢这么一挑衅,忍不住怒火中烧。

    但强自压抑地说:“妹妹是不是记错了?我们陆家族谱里明明白白写着陆南汐的名字。这名字可不仅仅是随便刻上去的,而是经过长辈们一致同意,慎重其事才加入的。”

    “写进陆家族谱就能说明你是侯府的人了吗?”

    陆知鸢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一把推开她,昂首走进院内,冷笑道:“咱们说的是侯府的族谱,而不是随便哪个家族的。你的名字在那个地方写了又怎么样?并不能证明你真正属于这里。”

    “不学无术!”

    陆南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情绪,气呼呼地冲着她的背影大喊起来:“我可是侯爷亲自承认的女儿,我的名字就紧跟着侯爷的名字写的,一字一句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所以自然而然,我就是平南侯府正统继承的嫡女!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质疑这一点。”

    “照这么说,如果我现在请求长老把阿岳这个名字放进族谱里,难道他就变成了你的兄弟了吗?”

    陆知鸢回过头,眼神带着戏谑与讥讽地继续说着,仿佛是在故意挑衅对方的情绪。

    “阿岳?谁是阿岳?”

    陆南汐一脸迷茫地询问道,完全没有理解到陆知鸢话中的讽刺意味。

    她心里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雨棠见状忍不住在一旁插嘴道:“阿岳是我们养在后花园里的那条土狗啊。虽然身份普通,但它好歹还是正宗生长于这个府邸中的狗狗呢,比起某些自以为是贵族血脉却其实什么都不是的人来说,还金贵多了。”

    语气中充满了对陆南汐不满以及对她自身宠物的喜爱之情。

    听了这话,陆南汐瞬间勃然大怒,抬起手准备教训一番雨棠出气,却被机警的陆知鸢迅速察觉到了动静,并及时伸手将她的手腕紧紧抓住并推了回去。

    “姐姐最好别轻易动粗哦,万一打得手疼怎么办。”

    陆知鸢慵懒地倚靠在花架下的躺椅上,语气轻松地说着。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无论有没有我的名字,在侯府的每一个角落里,在全城百姓的心中,乃至在朝堂上,谁都知道我是平南侯府正儿八经、名正言顺的嫡出小姐。相反,你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当年是怎么被记入族谱的吧?”

    这番毫不留情的话让陆南汐顿时失去了反驳的能力,但她依旧强撑着自尊心反驳道:“那又怎么样呢?名字并不是我逼迫父亲或者是我母亲央求他加上的。”

    “那个时候,侯爷跟我娘感情好得很,他就已经知道我娘早已有夫家了。更何况,我也从未被承认过是侯爷亲生的女儿。只因为当时他对我母亲许下了会将我视如己出的诺言,如今却因为我没有流淌着他真正的血液而否定这一点,这种做法实在是太不公平、太欺负人了!”

    陆知鸢听到这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有点文化底蕴就是爱玩这些文字游戏和小聪明。”

    她的声音冷淡且带有一丝讽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侯爷与你母亲开始交往的时候,早就清楚她是有夫之妇了吧?那么反过来问一句,难道你的母亲不清楚侯爷也同样有个家庭吗?既然两人都明知道对方不是自由身,却还要执意走到一起,这就相当于破坏别人婚姻,公然做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