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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世凝光 第61章 原魂明显化

    干夏哑然失笑,他说的是他自己,可他们却误以为是以干夏的身份说这事,算了,懒得解释了。

    一边的魔丝悄悄发出一条讯息:玉不碎第四个尸神原魂明显化了,我怀疑现在他的本体已经靠近南域,不然封印体不会有感应的。

    有一个神秘的人士回复道:玉不碎,总是玉碎,这次他再怎么原魂明显化,我也让他再碎一次。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有人吗?咦,大家都在啊?”拉齐烈探头探脑走了进来。

    “又是你?”干夏和干盈异口同声叫出口。

    楚荆也忍不住道:“你不是在打水吗?”

    拉齐烈抓了抓头,手里捧着一束野花,尴尬的笑了笑,站干盈面前不知手措的模样真让人很想揍他一顿。

    “噢,他打好了。”干夏一边掩饰,一边拉过拉齐烈道:“你的水呢?打好了怎么不挑到前院来?”

    拉齐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舍的看了一眼美丽的干盈,欲言又止,但很快被干夏一脚踢开,他连忙喊道:“哎,我的花。”

    干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花,扔给荆青,就拉着他向后院去了。

    “我也有?”荆青看了看手里的花,百思不得其解。

    楚荆则把属于她的花拿到鼻前嗅了嗅。

    干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回头对她说道:“楚子姐,死人的花什么味道?”

    楚荆吓得把花扔了,叫道:“死,死人的花?什么意思你?”

    魔丝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野花,惋惜道:“好好的干嘛扔了,你不要漂亮了吗?”

    楚荆听了玉脸一白,气呼呼的回厢房去了。

    丹芭好不容易在一家酒肆找到了婠佛,后者忙了一身的汗,指了指后屋堆满的酒,她和她的男人正在此处帮忙,她累得气喘吁吁道:“这里也是一个朋友开的,本来那个老乡家里有事情回烈火国去了,他让我问谁有意向接手酒肆,于是,我问那二哥,他说他的女儿刚好嫁在了大赤子,整个在那边的实业搬过来发展也是好的,离女儿近,以后照顾一下也方便,起码近嘛。”

    婠佛又问了问加喀的近况,眉头锁了几锁,说过几天会去看望她的。丹芭则道:“你跟文墙的事怎么样了?算是结婚了吗?”

    婠佛张嘴一咧,笑道:“我跟他没什么,考虑到他刚考上进步会的职务,晶锭也没几个,我们两个人也需要大笔纳晶维持进步体,结不结对目前的我们来说没多大必要。而且你看,这劫难一起,人心慌慌的,这也不是个好时候啊。”

    丹芭淡淡道:“不是说有进步会的人开启防城机器了吗?婠佛你就不要太忧虑了。”

    那个叫文墙的男人搬着一筐纳酒过来放下,憨厚的冲丹芭一笑,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丹芭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倒也不介意,笑着问婠佛,晚上需要买点照明物资没,婠佛说需要,让他给丹芭也买一些,丹芭说不用,但他还是给她购置来了,丹芭非但没有感激的意思,只是冷冷的收下,便跟着婠佛一起布置酒肆的装饰。

    到天黑的时候,忙碌着粉刷一天的老板走了过来,热情的招呼三人休息一下,喝点纳茶提提神。

    丹芭握着茶杯,望着外面行色匆匆的景象,有点心神不定。

    她回干府地下室看加喀时,后者仍在不停的用进步机器疗伤,看到她就招了招手,唤她过去,道:“听说玉不碎回来了。”

    “回来了?在哪?上鞨吗?”

    加喀有点担心的道:“克星带来的黑暗力量回响,圣族飘浮两族的春天来了,也是玉王复活的千载难逢时机。”

    丹芭发现她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愈合,蓦然问道:“加喀,你的身世?真的是人族吗?”

    加喀心头一震,道:“还记得我们仨长大的孤儿院吗?”

    丹芭轻轻颔首。

    “你有泽族的血统,慕宁聂最看好你,你的纳力潜质最强。但慕宁聂却教了婠佛更多的东西,你说是为什么?因为你的力量就连你自己都不好控制。当然还有我,几乎没怎么学到有用的东西,她也许知道,万一教会我太多,万一...”加喀说着沉默下去。

    丹芭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不要想太多了,也许是时候该重新查一查简姨的资料了。”

    加喀惨笑道:“我怎么样,你们两个最清楚,不是吗?”

    丹芭安慰道:“不会的,就算你刀山火海,我们也会毫不犹豫跟你跳下去的。”

    加喀似乎有点绝望,嘴角抽动了一下,道:“你说的这些我自然知道,可是,婠佛到现在也没来看我。”

    丹芭心中咯噔一下,赶紧道:“这个你不要多想,这几天你的情况很稳定,我看她在那忙着,我就说,加喀让你暂时不去看也可以的。”

    加喀坚持道:“虽然我可以这么说,但总归还是要看我一下的,哪怕一眼。”

    丹芭心疼极了,但她的反应在加喀眼里却仅仅是良心发现而已,丹芭试探她道:“你赶紧好起来,我们在这还有事情要做,可以吗?”

    加喀整个人懒洋洋的飘浮在蓝梦机器上方,仿佛睡着一般,但丹芭一直在等她的回应,过了很久她才道:“我可能有些累了,丹芭。”

    丹芭有点失魂落魄的找个地方费力的坐下,内心的苦涩无人知晓,以陌生人的角度重新审视她,一遍不够,就两遍。

    然而加喀对她的神情变化却视若无睹,越加言辞激烈,道:“世界没了,做那些还有意义吗?”

    这种争吵与几年前的那次决裂如出一辙,丹芭的内心如同被冷风深深刺透,而加喀却不为之所动,又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喜悦。

    丹芭在复杂的思绪里挣扎,却仍试图安慰对方,道:“但世界并不会毁灭了,去想这些只是徒增伤悲。”

    加喀叹了一口道:“好的,这句话是你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我说的就是徒增伤悲。也不去看看外面多少人在说,请问他们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同情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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