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小修归乡录 第14章 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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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流心商盟，贵宾室内。
刘平卫坐在椅子上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抵住茶杯往对面的老者滑去：“想好了吗？尹叔。”尹叔尽力的让脸上的皱褶看着舒缓一些，笑着伸出双手把茶水捧了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能不能容我考虑考虑？”
刘平卫二十岁模样，身高六尺有余，不算太高，但是模样却是实俊朗，看着人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些不知其味的淡淡微笑。
刘平卫便是这流心商盟的少主。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刘平卫听着尹叔这般答复好像不太满意蓦地站了起来说了句。尹叔赶紧站了起来面上带着陪笑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只是这顾心五年前便来到我家，一看当时那模样就是吃过苦的人，不像那奸诈之辈。”
“哈哈哈，不像那奸诈之辈，哈哈哈”刘平卫把手背在身后，围着尹叔一圈一圈的踱步，“不像奸诈之辈？你看他那模样，宽广的身躯，脸上还带着些肥肉，一看便是横肉，自带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物”
“公子言重了，人不可貌相。”尹叔低下头轻声说道。
刘平卫忽然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外人看起来是何其阳光。刘平卫双手扶着尹叔的胳膊，嘴角挂着笑容，开口说道：“尹叔，来，坐，坐坐。我也是说说笑而已。尹叔，我说人不可貌相，那尹叔又是否对他知根知底呢？”
“啊这……啊这……”问到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尹叔也有一些支支吾吾。
“尹叔也没底不是吗？”刘平卫看他这般吞吞吐吐，自知有戏，接着说道“尹叔，你看我这模样如何？”尹叔脸上带着谄媚地说道：“那自然是模样俊秀，一表人才。”看着刘平卫这般情绪变化无常，尹叔哪敢大声说话。
“实不相瞒，尹叔，我称呼您一句尹伯。”刘平卫接着递过茶水，一副晚辈孝顺的模样。
“不敢不敢，当不起，当不起。”听着这刘平卫称呼的改变，尹叔有些忐忑不安，连连摆手道。
“尹伯您当得起，我说您当得起自是当得起。”看着尹叔这般胆小，刘平卫心中觉得十分好笑，但也就脸上充满了耐心的模样，慢慢的开口道。
接着刘平卫话语不停，说话间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尹伯您可知我对您家尹琼可是仰慕已久。”
尹叔一听这句话，直接愣在了当场，今天所有的事情加起来都没有这一个消息来的炸裂，和措手不及。
刘平卫眼神紧紧地盯着尹叔，伸手在两人之间来回滑动着说道：“实不相瞒正是如此，那尹伯您是否知道尹琼也倾心于我？”
“啊？果真？”尹叔又失声了一句，脸上充满了震惊，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这个做爹的毫不知情。刘平卫身形收了回来靠在茶桌之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看着尹叔点了点头慢慢的开口道：“果真。”
尹叔低头沉默不语，眼神不停地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假若将来你我两家成了亲事。那不就是一家人了吗？”刘平卫轻声说道，只是这话语之中好像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看着尹叔不说话，刘平卫又将身子靠在茶桌之上，脑袋向着尹叔靠了过去：“尹伯，你可知道那肥皂外城之人有多么喜欢？你又知道那小小的一块三指大小的肥皂在外地又价值几何？我可以直接告诉您——三两现银！”
“多少？三两！”尹叔第三次失声，显然尹叔是被这个价钱给震慑到了，这个价钱是尹叔在包销之前价位的数十倍。
“对，三两。”看着尹叔震惊的模样，刘平卫内心很是受用，缓缓点头说道，好着说的只是一件理所应得微不足道的事情。
刘平卫又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尹伯，只要我们有了方子，我们便可扩大生产，以我家的商业人脉，这商品很快就可以普遍全国，这破天的富贵，尹伯您和我可要接住啊。”说话间刘平卫又用手指在两人之间的空隙中来回的滑动。
“可是这方子是顾心个人的。”这时尹叔的声音小了很多。
“什么是顾心个人的？这五年来他可有亲友来找过？尹伯您再想想为什么？有吗？”听着这话，刘平卫心中冷笑不断，对着尹叔连续的问道。
“没有。”尹叔声音几乎弱不可闻。
“您看他这副模样啊，这方子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吗？他这个肥头大耳的模样有这付脑子吗？指不定是他从哪里偷来的抢来的也说不准。再者说了，你接济他五年了，难道他用方子报答你不是应该？又或者是我们换个角度，他又为何五年还不离你家而去？我想啊，怕不是也看上了你家尹琼，想占了你家尹琼，吃了你家的绝户吧。尹伯，您看您又膝下无子，只此一女。他又来路不明，细细想来，是否是这般道理？”
在这刘平卫的句句诛心之下，尹叔低着头沉默不语。
是的，刘平卫说的又几分道理，想想自己养了十来年的女儿将来配一个这种模样的汉子，说出去都让别人看了笑话，好白菜都让野猪给拱了。
“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是本地人啊，本地土着啊，世代住在这内城之中，您对我知根知底啊，日后我与尹琼成了亲，诞下一儿半女的，你我两家合为一家，再把您和尹琼接进这内城享享清福，多与这些达官贵人走动走动，岂不是美哉？”刘平卫的手指头在两人之间不住的比划着。
尹叔抬起头来看着刘平卫，想了想他刚刚说过的话语，接着顾心的模样在脑海中闪现出来，再与身前的刘平卫一对比，眼睛里逐渐有了光。
“还有，顾心四年前除了肥皂之外还有一物也同时现世，尹伯你可知道是何物？”看着尹叔逐渐意动，刘平卫的语气逐渐开始缓和。
“是那酒吗？”尹叔思索了一会，用着疑问的眼神看着刘平卫。
“对，正是那烈酒？酒性之烈，天下少有，我动用本家关系，搜索附近十余城，无一款酒与之相同，也无一款酒能与之相比。”看着尹叔猜对了，刘平卫一拍手掌兴奋的说起来。
“真的吗？”显然尹叔是有些不信的。
“真的，当然是真的！更重要的是这款酒深得城主喜欢，我们用这酒打通城主关系，将来在这一亩三分地不是更加顺风顺水？这酒也是独家所有，难道不是又一场泼天富贵？尹伯你不想要？”说话间刘平卫的手指头又在两人身前滑动起来
尹叔思索了片刻，长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哎——顾心这孩子虽说是热心肠，但是这模样确实是比较粗犷，不太适合我家琼儿。”
刘平卫面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尹叔说道：“这才对了嘛，这才是我的未来好岳父啊！”
尹叔低头沉思了一会，缓缓开口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可是这顾心与那两位小将军相熟，我怕到时候~~”
“这也不用怕，两个宗门外出历练的弟子而已，五年之期已满，不日就会离开千岭城，之后便和那顾心再也没有半分瓜葛。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这一点尹叔您就把心放在肚子了吧。”刘平卫听到尹叔的疑问给出了十分肯定的回答。
“尹伯啊，你要知道当初我刘家为了揽下你家的肥皂风波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血，走了多少关系，又用了多少银钱啊，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两位小将军来你家吃几顿酒菜就能把那些苍蝇全给打发了？你想的倒挺美”说到这里，刘平卫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尹叔闻言赶紧起身对着刘平卫就是一礼：“那真的是要谢过刘公子了。”
刘平卫却是赶紧伸手相扶，然后又轻拍了一下嘴，把面子功夫做了个十足，笑着说：“是我多嘴了，这就是玩笑之语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在这也有许久功夫了，顾心也出去给那两个小将军送酒去了，家里只有小女一人，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尹叔了起来，“我这就回去探探顾心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把那两个方子问出来，后天便是初一，一定给刘公子一个答复。”说完，尹叔便起身要往门外走。
“来啊！”刘平卫对着门外轻喝了一声。
“在！”门外一声应和。
“送送尹伯，顺便通知账房，尹伯这批货，价格上涨两成。”刘平卫坐在椅子上对着尹叔的背影大声喊道。
待到尹叔走后，刘平卫坐在椅子上抿着茶，忽然自顾自的轻声说了一句：“哪位供奉在？”
“我在。”一道黑影自后堂闪身而出。
刘平卫自顾自的喝着茶水：“这老头还真是难劝，费了我这么多口舌。这两个方子还真是不错，值得捞一把。你跟上去，待他们拿到方子之后，找个僻静的地方……”说着刘平卫拿着茶盖在脖子上做出轻划的动作。
“明白，但是顾心在刘氏兄弟处，在下只是凝气初期，刘氏兄弟皆凝气后期，在下斗不过。”黑影沉声说道，语气之中透露着不卑不亢。
“那盯着尹家父女即可。顾心嘛，刘氏兄弟走了之后不过是一块肥肉罢了。”刘平卫眼神一转，思索了一下说道。
“是。”黑影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看来我也要去一趟尹家，双管齐下在尹琼身上下一些力气才行。”刘平卫说完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墙壁，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平卫坐在椅子上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抵住茶杯往对面的老者滑去：“想好了吗？尹叔。”尹叔尽力的让脸上的皱褶看着舒缓一些，笑着伸出双手把茶水捧了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能不能容我考虑考虑？”
刘平卫二十岁模样，身高六尺有余，不算太高，但是模样却是实俊朗，看着人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些不知其味的淡淡微笑。
刘平卫便是这流心商盟的少主。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刘平卫听着尹叔这般答复好像不太满意蓦地站了起来说了句。尹叔赶紧站了起来面上带着陪笑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只是这顾心五年前便来到我家，一看当时那模样就是吃过苦的人，不像那奸诈之辈。”
“哈哈哈，不像那奸诈之辈，哈哈哈”刘平卫把手背在身后，围着尹叔一圈一圈的踱步，“不像奸诈之辈？你看他那模样，宽广的身躯，脸上还带着些肥肉，一看便是横肉，自带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物”
“公子言重了，人不可貌相。”尹叔低下头轻声说道。
刘平卫忽然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外人看起来是何其阳光。刘平卫双手扶着尹叔的胳膊，嘴角挂着笑容，开口说道：“尹叔，来，坐，坐坐。我也是说说笑而已。尹叔，我说人不可貌相，那尹叔又是否对他知根知底呢？”
“啊这……啊这……”问到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尹叔也有一些支支吾吾。
“尹叔也没底不是吗？”刘平卫看他这般吞吞吐吐，自知有戏，接着说道“尹叔，你看我这模样如何？”尹叔脸上带着谄媚地说道：“那自然是模样俊秀，一表人才。”看着刘平卫这般情绪变化无常，尹叔哪敢大声说话。
“实不相瞒，尹叔，我称呼您一句尹伯。”刘平卫接着递过茶水，一副晚辈孝顺的模样。
“不敢不敢，当不起，当不起。”听着这刘平卫称呼的改变，尹叔有些忐忑不安，连连摆手道。
“尹伯您当得起，我说您当得起自是当得起。”看着尹叔这般胆小，刘平卫心中觉得十分好笑，但也就脸上充满了耐心的模样，慢慢的开口道。
接着刘平卫话语不停，说话间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尹伯您可知我对您家尹琼可是仰慕已久。”
尹叔一听这句话，直接愣在了当场，今天所有的事情加起来都没有这一个消息来的炸裂，和措手不及。
刘平卫眼神紧紧地盯着尹叔，伸手在两人之间来回滑动着说道：“实不相瞒正是如此，那尹伯您是否知道尹琼也倾心于我？”
“啊？果真？”尹叔又失声了一句，脸上充满了震惊，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这个做爹的毫不知情。刘平卫身形收了回来靠在茶桌之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看着尹叔点了点头慢慢的开口道：“果真。”
尹叔低头沉默不语，眼神不停地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假若将来你我两家成了亲事。那不就是一家人了吗？”刘平卫轻声说道，只是这话语之中好像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看着尹叔不说话，刘平卫又将身子靠在茶桌之上，脑袋向着尹叔靠了过去：“尹伯，你可知道那肥皂外城之人有多么喜欢？你又知道那小小的一块三指大小的肥皂在外地又价值几何？我可以直接告诉您——三两现银！”
“多少？三两！”尹叔第三次失声，显然尹叔是被这个价钱给震慑到了，这个价钱是尹叔在包销之前价位的数十倍。
“对，三两。”看着尹叔震惊的模样，刘平卫内心很是受用，缓缓点头说道，好着说的只是一件理所应得微不足道的事情。
刘平卫又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尹伯，只要我们有了方子，我们便可扩大生产，以我家的商业人脉，这商品很快就可以普遍全国，这破天的富贵，尹伯您和我可要接住啊。”说话间刘平卫又用手指在两人之间的空隙中来回的滑动。
“可是这方子是顾心个人的。”这时尹叔的声音小了很多。
“什么是顾心个人的？这五年来他可有亲友来找过？尹伯您再想想为什么？有吗？”听着这话，刘平卫心中冷笑不断，对着尹叔连续的问道。
“没有。”尹叔声音几乎弱不可闻。
“您看他这副模样啊，这方子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吗？他这个肥头大耳的模样有这付脑子吗？指不定是他从哪里偷来的抢来的也说不准。再者说了，你接济他五年了，难道他用方子报答你不是应该？又或者是我们换个角度，他又为何五年还不离你家而去？我想啊，怕不是也看上了你家尹琼，想占了你家尹琼，吃了你家的绝户吧。尹伯，您看您又膝下无子，只此一女。他又来路不明，细细想来，是否是这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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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刘平卫说的又几分道理，想想自己养了十来年的女儿将来配一个这种模样的汉子，说出去都让别人看了笑话，好白菜都让野猪给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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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叔抬起头来看着刘平卫，想了想他刚刚说过的话语，接着顾心的模样在脑海中闪现出来，再与身前的刘平卫一对比，眼睛里逐渐有了光。
“还有，顾心四年前除了肥皂之外还有一物也同时现世，尹伯你可知道是何物？”看着尹叔逐渐意动，刘平卫的语气逐渐开始缓和。
“是那酒吗？”尹叔思索了一会，用着疑问的眼神看着刘平卫。
“对，正是那烈酒？酒性之烈，天下少有，我动用本家关系，搜索附近十余城，无一款酒与之相同，也无一款酒能与之相比。”看着尹叔猜对了，刘平卫一拍手掌兴奋的说起来。
“真的吗？”显然尹叔是有些不信的。
“真的，当然是真的！更重要的是这款酒深得城主喜欢，我们用这酒打通城主关系，将来在这一亩三分地不是更加顺风顺水？这酒也是独家所有，难道不是又一场泼天富贵？尹伯你不想要？”说话间刘平卫的手指头又在两人身前滑动起来
尹叔思索了片刻，长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哎——顾心这孩子虽说是热心肠，但是这模样确实是比较粗犷，不太适合我家琼儿。”
刘平卫面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尹叔说道：“这才对了嘛，这才是我的未来好岳父啊！”
尹叔低头沉思了一会，缓缓开口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可是这顾心与那两位小将军相熟，我怕到时候~~”
“这也不用怕，两个宗门外出历练的弟子而已，五年之期已满，不日就会离开千岭城，之后便和那顾心再也没有半分瓜葛。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这一点尹叔您就把心放在肚子了吧。”刘平卫听到尹叔的疑问给出了十分肯定的回答。
“尹伯啊，你要知道当初我刘家为了揽下你家的肥皂风波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血，走了多少关系，又用了多少银钱啊，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两位小将军来你家吃几顿酒菜就能把那些苍蝇全给打发了？你想的倒挺美”说到这里，刘平卫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尹叔闻言赶紧起身对着刘平卫就是一礼：“那真的是要谢过刘公子了。”
刘平卫却是赶紧伸手相扶，然后又轻拍了一下嘴，把面子功夫做了个十足，笑着说：“是我多嘴了，这就是玩笑之语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在这也有许久功夫了，顾心也出去给那两个小将军送酒去了，家里只有小女一人，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尹叔了起来，“我这就回去探探顾心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把那两个方子问出来，后天便是初一，一定给刘公子一个答复。”说完，尹叔便起身要往门外走。
“来啊！”刘平卫对着门外轻喝了一声。
“在！”门外一声应和。
“送送尹伯，顺便通知账房，尹伯这批货，价格上涨两成。”刘平卫坐在椅子上对着尹叔的背影大声喊道。
待到尹叔走后，刘平卫坐在椅子上抿着茶，忽然自顾自的轻声说了一句：“哪位供奉在？”
“我在。”一道黑影自后堂闪身而出。
刘平卫自顾自的喝着茶水：“这老头还真是难劝，费了我这么多口舌。这两个方子还真是不错，值得捞一把。你跟上去，待他们拿到方子之后，找个僻静的地方……”说着刘平卫拿着茶盖在脖子上做出轻划的动作。
“明白，但是顾心在刘氏兄弟处，在下只是凝气初期，刘氏兄弟皆凝气后期，在下斗不过。”黑影沉声说道，语气之中透露着不卑不亢。
“那盯着尹家父女即可。顾心嘛，刘氏兄弟走了之后不过是一块肥肉罢了。”刘平卫眼神一转，思索了一下说道。
“是。”黑影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看来我也要去一趟尹家，双管齐下在尹琼身上下一些力气才行。”刘平卫说完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墙壁，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