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成农女,开局嫁给死对头 > 第171章:没搜到

穿成农女,开局嫁给死对头 第171章:没搜到

    官差们在精心房里翻箱倒柜,山长终于带着几名夫子姗姗来迟。

    “谢沧渊,我们县学怎会出了你这样的学子,简直丢尽县学的脸,给县学蒙羞。”

    谢沧渊眼底浮起嘲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山长大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山长指着他:“你窝藏……”

    “我窝藏什么?”

    山长的话一顿,他飞快朝静心房里看了一眼,那些官差还在翻找,东西还没找出来,他差点就说漏嘴了。

    谢沧渊逼问:“山长大人,您说我窝藏了什么?”

    山长涨红了脸:“官差们说县学里有人窝藏禁物,此时又来到静心房,静心房唯一的钥匙在你手里,这几天只有你能进入静心房,不是你还有谁?”

    谢沧渊对县学的山长和夫子再也没有了尊敬之心,当即就顶嘴。

    “如今官差还未搜出所谓的禁物,山长大人就要将这事扣在我的头上,山长大人与各位夫子平日里教导学子务实求真,难道只是空口白话?”

    山长和一众夫子气得头顶冒烟,却也无话反驳。

    一个个只能探头看着静心房里,心想等会儿官差把那东西搜出来,看谢沧渊要如何狡辩。

    静心房里,七八个官差翻箱倒柜,几乎把整个藏书室塞满。

    箱笼被他们打开,里面的书籍全被倒了出来,书架也被翻来覆去检查,就连墙砖,都有人拿着棍子敲打,企图找到隔间。

    来回找了几遍,房中除了书,还是书,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邪像。

    “老大,没找到。”

    首领眉头紧皱,他想起刚刚进来时,房中的书架已经被推倒。

    那时谢沧渊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绊倒了书架,哼,不过是借口,他一定是提前发现了东西,刚才一直不开门,是将东西藏起来了。

    可静心房就这么大,已经被他们都搜了一遍,屋里确定没东西。

    首领走到窗边,打开窗朝外看。

    外面是一片草丛。

    他眼前一亮,随口吩咐:“你,带两三个人到窗外的草丛里寻找,我怀疑他将东西扔出去了。”

    立即有三个官差从窗口跳了出去,用腰刀挑开野草,自己翻找。

    半个时辰后,他们将草丛来回检查了几遍,依然没有找到东西。

    首领的脸色沉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了门口的山长一眼。

    再找下去也无用,首领带人走了出去。

    山长连忙迎上来:“这位官差,县学广收学子,难免会有一些心思不正之人混进来,若是有问题,我们县学绝对不会包庇。”

    首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满是讽刺地笑了一下。

    “今日收到线报,说县学里有人窝藏禁物,县令大人命我带人前来搜查,如今,并未搜出禁物,想必是一场误会。”

    山长和众夫子皆是一愣。

    没搜出来?不可能。

    山长试探性问道:“是不是没有搜清楚?”

    说完他立即补充:“我的意思是,必须检查清楚,这样才能给县学一个公道。”

    谢沧渊笑着往前走了一步:“敢问这位官差大人,线报中说的窝藏禁物的地方,是静心房?”

    首领表情一僵。

    谢沧渊又说:“若是没有指明了是静心房,那此次搜查确实没有结束,整个县学这么大,每一个角落都应该搜一遍,必须清清楚楚,否则容易传出对县学不利的流言。”

    他扭头对山长一笑:“山长大人,您想必也是这个意思,对吧?”

    陶辉也在帮腔:“今日一群官差气势汹汹闯进县学,想必外面流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衙门必须给我们县学一个清白。”

    山长僵硬着脸,进退两难,最后只能说:“两位学子说得有理。”

    首领心里不耐烦,但县学说白了不归县衙管,而是归凌州府府学管,县令大人也不敢太过得罪。

    他只好耐着性子,带人把整个县学都搜查了一遍,这才打道回府。

    一行人散去,山长板着脸回到自己的书斋。

    “去叫王大来。”

    名叫王大的杂役很快来到书斋:“山长大人,您找我?”

    山长随手拿起砚台砸在他的脚边。

    “我吩咐你做事,你口口声声说已经做到,原来只是糊弄我。”

    王大愣了一下,马上便想起来。

    “山长大人,小的确实已经将东西藏在静心房中,并且这几日,每日都去盯人,小的确定他没有提前发现。”

    山长压着声音怒吼:“今日衙门的官差把静心房翻遍了,什么都没找到。”

    王大怔怔道:“不可能啊。”

    山长心头火气越来越盛,同时还有恐惧,他挥手让王大出去。

    书斋里只剩一个人时,他急得团团转。

    虽然县学明面上归府学管,但每年朝廷的补助款是要通过县衙下发,如今他没办好章县令交代的事情,必定被章县令记恨。

    他气不打一处来,都怪谢沧渊,可谢沧渊是朝廷登记在册的秀才,入学还未到一年,又未犯错,他想把人赶走都不行。

    县衙。

    唐心柔拎着裙摆跑到章大人面前,脸色焦急。

    “姑父,您让人去对付……”

    章县令抬手打断,示意其他人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与唐心柔二人,他这才说:“柔儿,你怎么知道了?”

    唐心柔皱着小脸:“姑父,你怎么能这么对付他,他若是因此遭罪,我还如何……”

    我还如何嫁给他。

    章县令明白她的意思,安慰道:“柔儿莫急,姑父已经做好安排,只要他服软,此事会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依然是秀才,也不会影响他的前程。”

    若是他不愿意,那么无论落得如何下场,都是他自找的。

    唐心柔心里定下了一些:“可是姑父,如此一来,他就算娶我,心里也不情不愿。”

    章县令不屑一笑:“初时大约会,只是我们的柔儿是如此好的女子,只要相处久了,他的心哪怕是石头做的,也能被捂热。”

    “再者,等你们成亲,姑父自然会给他一把助力,他尝到甜头,就会知道曾经的坚持有多么可笑。”

    唐心柔听着,彻底放下心来。

    此时,下人来禀,去县学的官差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