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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女,开局嫁给死对头 第204章:传闻

    谢平兴冲冲地走进来。

    “十七嫂,我爹娘同意我学医术,他们还让我赶紧过来,不要耽误时间。”

    喻今朝早就预料到,大夫可是个好职业,有这个学习的机会,没有谁会拒绝。

    谢平的家人不仅大力支持,为了不让儿子分心,他们甚至停止了给谢平相亲。

    谢平今年十七,到了成亲的年纪,但男子与女子不同,二三十成亲的大有人在,所以他的家人并不着急。

    喻今朝指着蒸馏装置:“你来得正是时候,今天我们要做的,是 提纯精,医用酒精是很重要的消毒液。”

    “当初你十七哥给你做手术的时候,就用了许多酒精给你消毒。”

    谢平听得很认真,几乎一整天,他都在房间里盯着蒸馏装置,看着高浓度的酒精一点点滴落下来。

    夜里,图书馆。

    喻今朝认真听见,谢沧渊作为老师,给她讲授医学基础。

    谢沧渊在外面没有时间授课,在图书馆里时间非常多,只是除了他和喻今朝,没有人能进来。

    喻今朝看着眼前的医书,人体解剖学、生理学、组织胚胎学……

    谢沧渊还说,这只是基础课。

    “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变成了中介。”

    谢沧渊笑了出来,他在图书馆里教喻今朝,喻今朝出去以后教谢平,可不就是变成中介了吗。

    他抬手摸了摸喻今朝的脑袋:“这些先不教了,你先教他外科基础,缝合、拆线、清创、止血,这些你本来就会的。”

    喻今朝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有点心虚。

    以前上大学时,谢沧渊总是在家练习这些外科基础操作,喻今朝有时候闲着,就跑去“骚扰”谢沧渊。

    最后没骚扰成功,每次都被谢沧渊摁在桌前,喻今朝眼睁睁看着他训练,自己手痒,也跟着练起来。

    当年谢沧渊的爸爸可是说过,她的技术比很多医学生都要厉害,喻今朝还得意了很久。

    不过现在过去这么多年,尤其是穿越以后,她就没碰过这些东西。

    心虚得不行,喻今朝干脆离开图书馆,跑到厨房拿了一块猪肉,在回到图书馆。

    她要练习。

    接下来的几天,厨房每天都要买几块生猪肉,给喻今朝和谢平用。

    府学的告示墙四周围满了学子,今日是月考放榜的日子。

    谢沧渊来得晚了一些,根本挤不进去,哪怕是踮起脚尖,他都无法看到告示墙上贴着的红纸。

    他干脆推开几步,走到树荫下,等人群散去再看。

    “阔之兄!”

    谢沧渊在府学里最好的朋友郑霈从告示墙里挤出来,跑到谢沧渊身边。

    “阔之兄,此次月考,你又是第一名。”

    郑霈与谢沧渊同一届参加院试,谢沧渊得了案首,郑霈是第三名。

    第二名的黄雨泽恨谢沧渊入骨,虽然如今同为府学学子,但每次黄雨泽见了谢沧渊,都是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郑霈的为人高尚许多,他原也是那一届案首的热门人选,最后只得了第三名,心里却是没有一点怨恨。

    今年年初他通过苍溪县的县学举荐进入府学,人一来就找谢沧渊交朋友。

    谢沧渊能感受到他的真心,他是真想交朋友,不是阴阳怪气,也不是别有目的。

    郑霈一脸懊恼道:“我此次只得了第八名,从前我在县学每次月考都是第一,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懊恼过后,他马上就打起精神:“不过正因如此,我才能看到自己的缺点,下一次月考,我一定要往前进几名。”

    谢沧渊鼓励他:“你上次月第十名,此次已经前进两名,你读书用工,脑子又灵活,下次一定能考得更好。”

    郑霈惊喜道:“阔之兄,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上次月考的排名,你果然把我当成兄弟。”

    谢沧渊已经习惯郑霈的爽朗性格,跟着他笑起来。

    郑霈说道:“不过还是你更厉害,听说你进入府学以来,除了第一个月因为刚刚进府学还未适应,只考了第三,其余时候都是第一。”

    “不过第三也是极好的成绩,从前我就听说你是神童,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谢沧渊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哪里哪里,真正的神童在我这般年纪,早已出仕为官,我还差得远。”

    郑霈摇头:“阔之兄你莫要谦虚,若不是因为你从前重病一场,怎么会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说到这个,谢沧渊的脸色淡了下来。

    郑霈压低声音问:“我最近听到一个传闻,若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谢沧渊好奇看着他。

    郑霈神神秘秘道:“我听说,你当年不是身患重病,而是被人下毒?”

    谢沧渊心中一紧:“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郑霈:“是我的书童,听外面的人说的,听说现在街头巷尾都在传,你是被奸人所害。”

    谢沧渊完全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传闻,他一直很小心调查,对外也是从未透露过自己中毒这件事。

    如果消息不是他这边泄露的,那就是下毒者泄露的。

    但是不应该,下毒者应该比他更想把这件事捂死,不可能主动自爆。

    不。

    谢沧渊脑子一阵激灵,他差点忘了一个人。

    如果凶手是魏容博,那么还有个人可能知道魏容博下毒之事。

    那个从魏家逃走的逃奴。

    那个人没死,也没被魏家找到,他或者她,此时就在凌州府,并且散布了魏容博下毒害人的传闻。

    谢沧渊恨不得马上就回家去,他要把事情告诉张忠义,让张忠义把人手集中在凌州府,他要比魏家更快找到那个人。

    郑霈轻轻摇了谢沧渊一下:“阔之兄,你这是怎么了?你应我一声。”

    谢沧渊回过神来,压低声音道:“传闻没错,我确实是被下毒了。”

    郑霈惊讶地张大嘴巴。

    谢沧渊又说:“只是我不知道凶手是谁,我在明对方在暗,所以我只能隐瞒这件事,当作自己从来就不知道,丰润兄,请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

    郑霈点头如捣蒜:“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但是我们要把凶手揪出来,谁知他将来会不会再对你下手,又或者对其他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