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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阎王在人间抓鬼 第131章 未命名草稿131

    很快,到了擂台切磋赛的日子。

    修仙者进入擂台切磋赛,不需要邀请的信物,只需要本人愿意即可,但是,受邀的人,恐怕不得不参加。

    修仙者有世家子弟,有贵族皇室,有仙兽家族的代表,还有修仙流派的弟子,等等。

    他们皆是衣着整齐,昂首挺胸,剑器宝物带好,俨然信心满满,胸有成竹,整装待发。

    这一场擂台切磋赛,汇聚了修仙界的精英,个个出类拔萃,身手不凡,都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参加擂台切磋赛,尤其是知道这场擂台切磋赛已经是作为筛选养料的前赛。

    几人进入秘境。

    秘境是另一个空间,好像另一方天地,足够大,足以容纳所有人。

    但是,谢璃莫名感觉这个秘境好像是牢笼一样,他们进到秘境,就好像鸡鸭进了笼子,任人宰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们好像被请君入瓮,失掉主动权,却又没有办法。

    希望这是他的错觉。

    ……

    在秘境里,几人的落地点是在一片树林。

    枝繁叶茂,树草交映,很平常的树林。

    如果是其他人到这儿,又是枯燥无聊的穿越丛林的戏码。

    可是,这次几人没有一个人想更换地点,这里就很隐蔽,也没有什么人打扰,是个很好的苟分点。

    于是,几人就地休息。

    宁逸让周围的草木生长得更为繁茂,草木层层叠加,相互遮掩隐藏,把这个地点遮掩得更为隐蔽,也更为荒凉,好像没有人烟的深山野林。

    只留下足够几人活动的位置。

    随后,宁逸控制植物,用柔软的藤蔓制作了椅子和桌子,用木板叠加拼成床架,又用柔软的藤蔓、细长的茅草、柔软的芦苇、蓬松的棉花,一层叠一层,把床垫叠好,再用一根根细长柔韧的水草捆绑固定好,最后放上偌大的叶子。

    这床,简直完美。

    然后,宁逸还让藤蔓爬上树,吊下来两个秋千,周围盛开鲜花,美轮美奂,愉悦心神。

    这待遇,哪里是野外求生,分明是来露营的。

    谁在野外见过这般总统套房似的待遇?

    随后,谢璃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轻轻晃动秋千。

    谁能拒绝荡秋千呢?

    谁能拒绝起飞的感觉呢?

    祁辞递给谢璃一颗糖。

    谢璃心满意足地吃着糖,荡着秋千,活脱脱一个小孩的模样。

    宁逸坐在椅子上,正看着司清给他的故事书。

    故事书的内容没有很有趣,很老套,很幼稚,但是他看得很认真,好像在看着什么正经的书籍似的。

    司清和夏礼相对而坐,中间隔着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副棋盘。

    两人在下棋。

    这盘棋,不似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在下棋过程中,司清低下眼眸,定定看着棋局,不时轻抬起眼皮,不着痕迹地抬眼看一下夏礼。

    夏礼低头认真地看着棋盘,脸色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他在很认真地思考下一步棋要怎么走?在沉思着如何赢下这盘棋。

    实际上,他对于司清的小动作,他是一个都没有放过。

    棋有什么好看的?

    他闭着眼都能下完这盘棋。

    谁发明的下棋对弈的两方要相对而坐的?

    在司清又一次抬眸看他的时候,夏礼也抬眼看向他。

    两道视线正好交汇。

    对上夏礼的目光,司清一愣,快速垂下眼眸,收回视线。

    “过来。”夏礼没有收回视线,依旧看着他,把他的反应收尽眼底,说。

    闻言,司清抬眸看他一眼,站起身,走到他的身侧。

    他是如此的乖巧听话。

    夏礼低声说:“看我几次了?”

    司清有些怔愣,原来他都知道,他还以为他在低头看棋盘,没有发现。

    看了几次,他也不知道,下意识看的,没有算着几次。

    见他没有说话,夏礼轻笑一声,“宝贝,我们一共走了五十三步棋,你看了我十四次。”

    折算下来,一个人走二十六步,他看了十四次。

    夏礼问:“好看吗?”

    “……”司清不由把脸别过一边,又扫一眼棋盘,回答:“好看。”

    夏礼又轻声问:“你喜欢吗?”

    司清抿了一下唇,说,“喜欢。”

    夏礼低声说:“既然我好看,你也喜欢看,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看我?”

    “我喜欢你看我,我喜欢你的眼里只有我。”

    话落。

    夏礼伸手别过司清一侧的乱发,低声说:“你多看看我,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看我都可以,不要躲着,不要藏着,就这样直接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你的,我属于你。”

    他希望他能出现在他的眼中,好像他的模样被他刻在眼中,好像他的眼里只有他。

    好像,这个人是他的。

    司清抬眸看着夏礼,应道:“嗯。”

    夏礼看着他眼眸中自己的身影,清晰的倒映着,不由一手抚上他的脸。

    就是这样,他的眼里只能有他。

    司清看一眼没下完的棋,想起身回到对面的位子,却被夏礼按住。

    然后,夏礼把司清的棋子拿过,两方的棋子都在两人面前,一左一右。

    谁说下棋一定要相对而坐?

    坐同一边,不一样能下吗?

    或许是照顾到司清在与原棋盘相反的位置,不好思考,不好操作。

    于是,夏礼把桌子拐了一个弯,把棋盘完全拉到司清原有的视角。

    至于,对他而言,方不方便?是否公平?根本无所谓,根本没有影响。

    “吃我的子,吃得挺好的。”夏礼又把一颗棋挪开,低声说。

    “……”司清不由身体一颤,没有说话。

    然后,接下来,司清在后面的将近二十步里,没有再吃夏礼一颗棋子。

    “怎么不吃了?你吃得挺好的。”夏礼笑着说。

    “不吃。”司清抿了一下唇,说。

    “吃饱了?”夏礼偏头,小声问。

    “……”司清不由猛地偏过头,拉开和他的距离,手搭在按住腹部的手上,想把他的手掰开。

    他的这句话,表示他已经对那件事释怀了。

    “放开。”司清转头瞪了他一眼,咬着牙说。

    “不放。”夏礼用力一揽,低声说:“连下棋,你都在勾我。”

    “我没有。”司清抬眸看他一眼,双手推搡着他,却不能撼动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