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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阎王在人间抓鬼 第138章 未命名草稿138

    然后,在谢璃惊愕的目光中,司清一会儿干完七碗冰淇淋,气都不带喘一下,好像喝水似的,一口接着一口,面不改色。

    虽然,司清的神色还是有些许的不自然,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加上七碗冰淇淋的功效,明显已经比刚开始好很多。

    随后,两人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谢璃正要拿起一份冰淇淋,祁辞出声阻止:“你不可以吃那么多冰淇淋。”

    今天,他已经吃掉很多份冰淇淋。

    谢璃再吃冰淇淋,恐怕身体得不舒服。

    祁辞递一份焦糖布丁给他,说:“吃这个。”

    谢璃放下手里的冰淇淋,接过焦糖布丁,吃起来,“好。”

    又一轮游戏开始。

    其实,大冒险好像都没有什么惩罚,全是奖励。

    这一轮,祁辞指定的人是谢璃。

    “你想选什么?”祁辞对着谢璃说。

    “嗯?”谢璃吃一口布丁,抬眸看他一眼,不明所以。

    “你想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祁辞对他解释道。

    “啊?”谢璃眼神疑惑地看着祁辞。

    这个选项,是由他来选定,然后由自己来执行,怎么变成自己来选定,然后自己执行?

    这放水,是不是太明显了?

    谢璃轻咳一声,说:“都可以。”

    祁辞选择真心话,不客气地问:“你喜欢我吗?”

    “……”谢璃刚把一勺布丁塞进口中,听到这话,一愣,一不小心,被布丁呛到,不由低头咳几声,“咳,咳咳。”

    他咳得有些激烈,祁辞不由轻皱起眉头,轻轻拍了几下他的后背。

    片刻,谢璃的情况缓过来不少。

    他偏头看祁辞一眼,声音听不出太多的认真和真诚,还夹带着几分敷衍不明的情绪,“喜欢。”

    实际上,他没有说谎,只是心态在情绪不自然的情况下,在心理害羞的状态下,很难认真地说出来。

    他不可以说假话,所以,他说的是真的。

    祁辞没有过于纠结他的态度,只要他没有说谎就行,他要的是他的答案,至于态度,是受心理情绪影响的。

    下一个,谢璃指定的人是夏礼。

    夏礼抬头看向谢璃,挑了一下眉,笑着说:“小孩,说吧,想问什么,或者想让我做什么。”

    “说一件司清不知道你对他做过的事情。”

    这个问题,有些难度。

    听到这话,几人都看向夏礼。

    尤其是司清,抬眸看他一眼,眼神清冷,又用手轻轻摇晃白花。

    “在他睡觉的时候,我偷偷轻触过他。”

    “……”司清手上抚弄花的动作一顿。

    好了,回答完毕。

    下一个,是宁逸,他指定的人是司清。

    这位就不是放水了,说开闸门都太小看他,这简直是放海,放的不是太平洋,也不是大西洋,是五大洋。

    宁逸既不问,也不用司清要做什么,直接下一个。

    他遇上他,直接下一把。

    不过,还是需要走一下流程。

    “daddy,喝口茶水。”

    “嗯。”司清喝一口茶。

    没了。

    下一个,由夏礼指定宁逸。

    “给你的书,好看吗?”

    三本故事书。

    “好看。”

    他不能说谎的。

    下一个,由司清指定夏礼。

    夏礼低着头看他,笑意盈盈,问:“宝贝,想问我什么?想要我做什么?”

    司清仰头看着他,对他说,“说一件我不知道你对我做过的事情。”

    现学现用。

    夏礼对司清又挑了一下眉,低下头,无声地说:“在你睡觉的时候。”

    “……”司清瞬间身体一顿,无意识间,手指狠狠掐过花瓣,出现褶皱和花液,没有说话。

    片刻,司清紧抿薄唇,清冷的眼神似乎掩饰着什么,无故有着一抹不自在的意味,语调冷凉,“什么时候?”

    “这是第二个问题。”夏礼近距离看着司清,对他轻声说。

    这是第二个问题,司清只能问一次,他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司清偏头,他神色清冷的扫夏礼一眼,面不改色,没有一丝生气,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情绪。

    然后,司清的唇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这抹若有若无的笑,也有着清冷的意味,无端的冷情,又莫名隐藏着一丝攻击性。

    “我要知道。”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又带着几分强势,隐约弥漫着压迫。

    这跟第几个问题没有关系。

    只要他想知道,他一定会双手奉上答案。

    何况,这次,他不是想知道,他是要知道。

    夏礼看着他的脸颊,低声说:“两百。”

    他一向不会拒绝他。

    他想要的一切,他都会双手奉上给他。

    这次,也不例外。

    只要司清能接受他的行为,不嫌弃,不嫌脏,关于他的任何问题,他都能双手奉上答案,亲口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一切。

    得到这个答案,司清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没有动作,没有说话。

    见状,夏礼把人抱住,将他圈在怀中,眼神深沉不明,无声地说:“怎么不说话?”

    “难以接受?”

    实际上,他不必担心这个问题。

    依照司清的接受度,对于百岁能接受,对于日夜在他的身边能接受,对于他的爱也能接受,对他的一切都可以接受。

    怎么会接受不了这点事?

    司清不由往夏礼的位置轻轻偏头,拉近与他的距离,对他说:“没有。”

    随后,他又说,“今晚,我要看。”

    很好,不是他想看,是他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