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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秘书不乖,厉总按在墙上亲 第19章 去看看你未婚夫吧

    他的话就像是命令一样,南诗的脚步忽然一滞,身子也不由得僵硬起来。

    她听见厉墨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什么事就说。”

    南诗捏紧了手里的袋子,掌心紧张的都已经出汗了。

    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当着南芷晴的面,把衣服还给厉墨时。

    于是,只能随便想了个借口,“厉总,我是想问问我今天的工作安排。”

    厉墨时冷声道,“去问周北,他会安排。”

    南诗点头,“好,我这就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厉墨时心情好像很不好,脾气也暴躁很多。

    按理说南芷晴在这里,他应该很开心才对。

    真是搞不懂。

    南芷晴盯着他们,眼睛几乎要将南诗戳个洞出来。

    但当着厉墨时的面,还是得把表面功夫做好。

    “诗诗,你不是去公关部锻炼了吗?怎么又回来上班了?”南芷晴笑的如同一条毒蛇,“是在公关部干的不开心吗?”

    这样的关心对于南诗来说,无异于沉重的负担。

    明知道南芷晴不安好心,还是解释道,“昨天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情,厉总体恤我们员工不容易,才把我调回来的。”

    “这样啊,那你以后可要用心工作,别给你姐夫添麻烦。”南芷晴笑着叮嘱,又道,“对了,梁公子醒了,下了班你去看看他吧,毕竟他是你未婚夫。”

    南诗如遭雷击。

    整个人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梁昊这个恶魔竟然醒了,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化解危机的办法,难道,她真的要嫁给梁昊了吗?

    “你手里那个是不是要送给梁公子的礼物?”南芷晴看着南诗手里的袋子,“是件男士西装吧?”

    袋子的包装虽然是粉色的,但南芷晴瞥到了里面装着的东西,黑色的西装折叠平整,就像新的一样。

    南诗拎着袋子的手又是一紧,脸色苍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这不是……”

    “别不好意思,给我看看。”南芷晴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我可以给你点意见,送礼物,一定要送的对,送的合适。”

    南诗把袋子放到身后,说什么都不让南芷晴看。

    如果她看到,一定能认出来,这件西装外套是厉墨时的。

    到时候,就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烦。

    “不用了。”南诗把袋子紧紧藏在身后,不给南芷晴看一眼,“我还有工作,就先出去了。”

    说完,南诗不带半点停留,飞一般地离开了办公室。

    关上门,她紧绷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回到办公桌上,她赶紧把那个袋子藏进柜子里。

    看来,只能另找机会还给厉墨时了。

    现在更让她苦恼的是,梁昊醒了,那么梁太太势必会让她跟梁昊结婚,那她的下半辈子就毁了!

    下班的时候,外面下了雨。

    南诗没有带伞,挤在人群中等滴滴。

    入目皆是车水马龙,灯影闪烁,雨水落下,世界竟有种孤寂的朦胧感。

    滴滴已经离她不远了,她四处看了看,突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从眼前开过,车牌号全是8。

    透过挡风玻璃,南诗看到南芷晴坐在副驾驶座上,开车的人正是厉墨时。

    他们谈笑风生,笑容满面,南诗只看了一眼,就转移目光。

    忽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南诗面前,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按住南诗的肩膀,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她带上了车。

    灯影闪烁,人人都撑着伞的雨夜里,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车门一关,所有动静都被隔绝在车里。

    越野车上坐着三个黑衣男人,前面两个,后面一个押着南诗,面容冷酷,周身都散发着腾腾杀气。

    南诗被按在后座上,全身都在颤抖。

    她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唇,就连出口的嗓音都带着颤抖,“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车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南诗的心反而更凝重了。

    她仔细想了想,最近好像也没有得罪什么人,那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南诗强忍着心里的不安,伺机寻找机会报警。

    不过,很快车子就停了下来,南诗透过车窗往外看,眼前是一家医院。

    这家医院好眼熟,南诗突然想起,这个正是梁昊所在的那家医院。

    她顿时一个激灵,这些人难道是梁太太派来的?

    “下车!”

    押着她的人突然推了她一把,南诗,跌跌撞撞地下了车,还没站稳,就被他们推着往前走。

    南诗被这些人带到了住院的顶层,这里全部都是VIp病房。

    南诗上次还梁太太手镯的时候,来过一次,所以记得很清楚。

    病房里,梁太太正在给梁昊削苹果,听到门口的动静,头也没回,“南二小姐,很冒昧用这种方式把你请过来,既然你的未婚夫醒了,我想你应该过来照顾他。”

    病床上,梁昊面色苍白地躺着,面颊凹陷,无精打采,看起来瘦了很多。

    双腿,双手都打着石膏,像个废人似的。

    只是眼中的那股狠劲愈发狠了。

    尤其是看向南诗的时候,那种痛恨,厌恶的目光更甚。

    仿佛要把她一片片凌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