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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 第85章 前夫故意卖惨

    向景恒下达威胁的命令后就撂了电话。

    喻研握着手机,眉心拧成一个小结,额角一根青筋疯狂跳动,扯着头皮都跟着疼。

    有毛病!

    从今天在文局办公室看到监控画面里向景恒故意招惹邵慕言打他,喻研就觉得向景恒脑子像是得了什么大病。

    正常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离谱的事情?

    在轮渡上忙了一周,喻研身体还没歇过来,浑身充满疲惫,手机搁在掌心里都觉得沉重。

    她闭上眼靠在沙发上缓了会儿。

    如果不是向景恒找事,这会儿她回到家会吃到温热的饭菜,言叔叔做的。

    她想吃言叔叔做的干烧鱼了,还有糖醋小排……

    喻研睁开眼睛。

    屋子里空空荡荡,厨房没了烟火气,客厅的书桌也干干净净的,世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阵风从窗户缝隙中刮过,卷起桌上的纸张,上面有字。

    喻研一怔,起身走过去。

    言叔叔给她留了一张字条!

    ——抱歉喻研,没能去接你。累了吧?到家就好好歇歇。睡上一觉,我过几天就回。

    看着熟悉又漂亮的字体,喻研忍不住勾起唇角。

    心头一暖,又是一酸。

    门铃响起,喻研将字条折好收进掌心,走过去开门。

    “小研。”邵敏拎着大包小包,“搭把手。”

    邵昀怀里抱着一个圆滚滚的西瓜。

    喻研赶忙上手接过。

    一小时前邵敏将喻研送回家就开车带着邵昀出去了,没想到是弄饭去了。

    “敏姐,不用这么照顾我。”

    喻研看着包装就知道邵敏是专门去林家小院带回来的饭菜,很是不好意思,“饿了我自己做点就行,家里什么都有。”

    邵敏道:“你开了一周的会,多累啊。阿言特意嘱咐我了,说这几天让我们陪你一起吃。”

    又道:“也是怕向景恒找你麻烦。”

    邵昀去洗了洗脸,额发被水打湿,喻研用棉柔巾给他擦了擦脸,看着小家伙清俊灵秀的脸蛋,仿佛看到了邵慕言。

    “姐。”喻研对邵敏说:“吃完饭,我去一趟医院。”

    邵敏和邵昀对视一眼,一块朝喻研看过去。

    “阿言不是不让你去?”

    喻研带着邵昀到餐桌旁坐下,语气平静道:“我跟向景恒通过电话了,我只要去了,他就答应和解。”

    邵敏却不放心,“他能那么好说话吗?”

    “不行就再打他一顿。”

    喻研很认真地说:“我也挺想揍他的。”

    —

    邵敏和邵昀陪喻研一起去的医院。

    向景恒住的单人病房,门口有保镖守着,将邵敏和邵昀拦下,只让喻研一个人进去。

    “姐,你和昀昀稍等我一下,说两句我就出来。”

    邵敏凑近喻研,“我就在这等你,不离开,万一有什么情况你就喊我们。放心,我带了不少人,真打起来也不怕,大不了拆了这病房。”

    保镖们听得清清楚楚,“……”

    喻研拎着果篮进去。

    向景恒躺在病床上,小桌板上放置着笔电,旁边还摞着不少文件,看来也没闲着。

    “你来了。”

    见到喻研,向景恒冷峻的面容浮起一层柔和味道。

    明明只是一周左右没见,可这一周对向景恒而言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她骤然在他的世界消失,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也是这一周让向景恒彻底明白,如果喻研真的要和他划清界限,他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的。

    ……就像,三年前,她忽然离开那样。

    这个女人有多狠心,多决绝,向景恒现在体会得太过深刻。

    那种抓心挠肝又无能为力的滋味,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盯着喻研足足看了一分钟,喻研蹙眉时向景恒才反应过来,忙把电脑合上,收起小桌板,“你坐,快坐。”

    他拍了拍床边,让喻研靠他近些。

    喻研面无表情地把果篮放下,在一张圆椅上坐下,看着向景恒鼻青脸肿的样子,一时间竟也不知该说什么。

    总不能说……

    疼吧?活该。

    向景恒被喻研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拇指碰了碰脸上的伤。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挺难看的?”

    喻研没管他的脸,只淡淡问:“肋骨怎么样?”

    她关心他的伤!

    向景恒心中一喜,想说没事,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还是,挺疼的。邵慕言往死里打我,我没还手。”

    “你还手就变成互殴了。”

    喻研淡淡道:“还怎么卖惨。”

    一句话,浇灭了向景恒心里所有的热乎气。

    哪怕仅有一步之遥,他都能感觉到喻研眉眼间的冷漠和凉薄,两个人之间像是隔着一层屏障,坚硬得很。

    眼看向景恒恢复正常,喻研也正式开口,“你让我来,我来了。想说什么你就说。”

    她唇角提起一个微小弧度,像是在笑,只是眼底不见笑意。

    “你放心,你当我面说我坏话,造我黄谣,我能忍。不会像言叔叔那样生气。”

    向景恒面容发窘,有种被当场戳破脸皮的尴尬。

    “我没……我不是故意的。”他话音透着虚。

    喻研只静静地看着他。

    向景恒在她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不知为何,以前没觉得喻研的眼神这么犀利,他也从未怕过她,现在她如此平静,他却有点怕她。

    这种怕,他心里清楚,是怕她再次一声不响地离开他。

    他怕找不到她。

    向景恒身子往上提了提,碰到肋骨的伤,疼得眉头一蹙,他悄悄抬头观察喻研的反应。

    换做以前,他有点头疼脑热,喻研比他还要紧张,他一皱眉,她就知道他不舒服,会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哪里难受?”

    有一年他从国外出差回来,感染了病毒性的类风湿疾病,身上起红疹,一片一片,关节也跟着疼,什么都干不了。

    家里人以为是什么传染病,没有人敢靠近他,向景恒把自己隔离在房间。

    喻研安排好孩子,就进房间照顾他,他轰都轰不走,也没力气轰她。

    后来喻研上网查了各种资料,又咨询过医生后确认不是传染性疾病,带着他去医院治疗。

    他走不动路,没有人敢扶他,是喻研架着他一点一点从楼梯上挪下去,在全家人讳疾忌医对他避之不及时,只有喻研坚定地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可是,在喻研被为难时,他似乎从未站出来帮她说过什么。

    向景恒感到羞愧,他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