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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抛夫,后弃子,离婚后她爽翻了 第247章 定位器到底在哪儿

    薄时承猛地推门而入,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中透着从未有过的焦急与慌乱。

    “我们确实得去救傅修珩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就来不及了!”

    林清染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瞬间绷紧,她惊慌不定地转过头,双眼死死地盯着薄时承,声音颤抖地问道。

    “什么意思?”

    薄时承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他避开林清染的目光,艰难地开口解释道。

    “当时在傅修珩那边,留下的定位器并不是放在了傅连城的车上,而是……在傅修珩的身体里。”

    林清染听到这句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过了许久,林清染抬起头艰难的问道。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薄时承有些愧疚难当的别过头去。

    那是他们公司新研发出的产品,通过口服的方式将定位器带在身体里,但是定位时间很短,二十小时之后会排出。

    可方才薄时承听到了林清染他们在电话中的争执,傅连城的话,足够让薄时承心惊胆战。

    他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在外边找不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自然而然会怀疑到傅修珩自身上。

    傅连城说,他要看一看傅修珩在搞什么名堂。

    那么想要找到证据,唯一的办法就是开膛破肚。

    不管傅修珩到底有没有把监控器排出,他都难逃此劫。

    林清染也同时想到了这一点,猛然抬起头。

    “等不了了!”

    她飞速留下了这句,就猛地冲出了门。

    薄时承和薄野互相对视一眼,也跟着冲了出去。

    ——

    庆安市。

    傅连城在发现庄园附近有警方盯哨的第一时间就把傅修珩转移走了。

    他在外游走多年,自然不会一条退路都不给自己留。

    他手下的名下有一处矿井,已经停止开采多年了,表面上是一个废弃矿山,可实际上里头却暗藏玄机。

    此时此刻,傅修珩就被安置在这里。

    傅连城也同样坐在这儿,可是此时此刻这处秘密巢穴于他而言,却已然不是退路,而是绝路。

    傅连城坐在冰冷的椅子前,静静的等待着。

    手下已经给傅修珩注射了一针药,不久,傅修珩就缓缓睁开了眼睛,山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轻呼出声。

    当听到傅修珩醒来的动静,傅连城猛地站起身来,眼神瞬间变得疯狂。

    他的动作迅速粗暴,像发了疯一般地大步走上前,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傅修珩的头发,用力地将他的头抬起,让他的脸对着自己。

    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声质问,“傅修珩,你到底把定位器藏在哪儿了?快说!”

    傅修珩刚从昏迷中悠悠转醒,脑袋里还满是茫然,意识都还没完全回笼,整个人处在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里。

    可傅连城粗暴至极的动作袭来,钻心的疼痛让他瞬间被强行拽回了现实,理智也一点点恢复过来。

    他缓缓地抬起眼眸,费力地聚焦视线,终于看清了眼前傅连城那张因暴怒而涨得通红,五官都有些扭曲的脸。

    傅修珩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用沙哑又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说道。

    “都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定位器在哪儿,还重要吗?”

    “重要!”傅连城暴怒的吼出声来。

    他就算是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傅修珩干裂的嘴唇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冷笑。

    好似寒夜中的冷风,直直地刺向傅连城。

    “傅连城,这么多年你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非法生意,那些不合规的药,你自己怕是也用了不少吧?”

    傅修珩的眼神中满是嘲讽与鄙夷,毫不留情地揭露着。

    “从社会底层一路爬上来,这其中的艰辛你最清楚,哪有那么容易?前些年你被迫当那些人的实验品时,就已经丧心病狂,失了心智,如今也不过是个被贪婪和欲望吞噬的可怜虫罢了!我看,你比我失心疯的还要厉害!”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傅连城的心口上狠狠地扎一刀,多年来积压的仇恨与愤怒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他像是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猛地扑向病床上的傅修珩,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带着满心的愤怒与癫狂。

    “我没疯!你胡说!”

    他一边疯狂地拳打脚踢,一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脖子上青筋暴起,唾沫星子随着怒吼飞溅而出。

    他的理智已被仇恨和被戳穿的难堪烧得一干二净,只是机械地挥舞着手臂,似乎要用这暴力的方式来向傅修珩,向这个世界证明他的“正常”。

    整个房间内里充斥着他的咆哮声和傅修珩身体遭受重击的闷响,一片混乱与疯狂。

    傅修珩被打的蜷缩起身,发出难以忍受的痛苦。

    但当他勉强抬起头看向傅连城的时候,面上还是带着浓浓的讥讽。

    傅连城真是讨厌极了傅修珩这般模样。

    明明他已经沦为了阶下囚,明明连活着走出去都是成了奢望,明明他也被那些药物侵蚀……

    可他却仍然能保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他从未被击垮过一样。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这么淡然?

    凭什么……他衬托的自己愈发像一个小丑。

    傅连城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

    猛地冲上前,一把揪住傅修珩的衣领,将他从床上狠狠地拖了下来。

    “你该死!你该死!”

    傅连城边吼边挥舞着拳头,重重地砸向傅修珩。

    傅修珩嘴角溢血,却仍强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怎么?被我说中痛处就发疯?承认吧傅连城,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些年做了难么多恶事,你迟早会遭报应!”

    傅连城像是被彻底激怒,打得更加疯狂。

    “你还敢嘴硬!我让你再说!”

    拳脚如疾风暴雨般落在傅修珩身上,房间内一片混乱,而傅修珩眼神中的讥讽却未曾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