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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王妃美又娇,王爷看着她作妖 第68章 子安中毒

    平阳王府上近日进入戒备状态,只因侍卫和暗卫接连病倒,不是腹泻就是身上长出红疹。

    李正泽察觉不对,只以为是太子的人在王府下的手。

    将没中招的侍卫全都派出去肃清太子一党隐藏在各处的暗桩。

    双方你来我往斗得火热,只差没在明面上撕破脸。

    子安这几日总是感觉不安,像是被毒蛇盯上一般。

    他暗卫出身,警觉性自然是异于常人。

    随身带着飞镖,察觉不对就飞出一只。

    就连庆云都差点几次中镖。

    一时间,平阳王府中风声鹤唳。

    裴文君瞧着木松最近一副很忙的样子,总是早出晚归,回来后总是一脸疲惫。

    问他又不说实话,她便打定主意要仔细瞧瞧他每日是去做什么。

    一早木松又悄悄就从王家大院出来,一路疾行快步来到平阳王府后院。

    据他这几日观察,平阳王的这个男宠不只身上有些功夫,还十分警醒,掷的一手飞镖,几次险些让他中招。

    他数次出手都没能将他拿下,打定主意今日定要毒死他。

    木松一刻都等不得,恨不能现下就见他七窍流血而亡。

    他惹谁不好,非要惹自家爱徒。

    平阳王府的侍卫和暗卫前几日被他毒倒不少,现下防卫松懈,正是好时机。

    他一路想着,躲躲藏藏来到那男宠的住处。

    细听发觉屋内没人,推窗入室,往燃着的香炉里撒下些许粉末。

    四下扫视,也只有床榻之下能隐匿身形,当下藏进去。

    裴文君一路尾随着木松,到平阳王府附近却跟丢了。

    担心子安因那日之事被罚,便顺道到平阳王府去瞧瞧。

    登门便见门房只有一个小厮在,以往的侍卫都不见身影。

    庆云正在府内查近日侍卫接连中毒的事。

    焦头烂额之际,听闻她来,便亲自引她去书房见李正泽。

    庆云在路上听她说起担心子安,便去子安房中找他来见人。

    裴文君见礼之后落座。

    李正泽瞧着她一脸郑重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她一向是个无事不登门的做派。

    \"今日来所为何事?\"

    裴文君稍一思忖,言道:“我是为你那府中的男宠而来。”

    那日两人不欢而散的场景仍旧在眼前,裴文君心中莫名发堵。

    她继续开口:“你我先前有君子之约,你帮我王家渡过难关,我与你成亲。虽不知你为何非要迎我入府,既然答应你,无论你府中有男宠还是其他,我都会接纳。”

    李正泽面上笑意变淡。

    又听得她道:“你我各有所求,往后我希望你能继续护住我外祖家。我也会为你在明面上遮掩男宠一事。”

    想来他迎娶她入府也只是为堵住悠悠众口,不愿人在背后置喙此事。

    “原来你是这般打算。我答应你。”李正泽语气里辨不出喜怒。

    裴文君还想开口,庆云自外间大踏步走来道:“主子,子安似是中毒了。”

    说完向着裴文君行礼,“还请裴姑娘施以援手!”

    子安躺倒在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他死死盯着眼前的老汉, 原来这几日的警觉不是空穴来风,真的有人要害他。

    他自诩这么多年一直隐藏于暗处,并不曾轻易与人为敌,就是为敌的现下也已经是死人。

    眼前这个又是何时结的仇,他竟不知。

    木松脸上的皱纹笑成一朵花。

    “小子,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去撬墙角。墙角你撬谁的不好,非要撬我徒儿的。现下让你知道我毒老道的厉害。”

    他说完嘎嘎笑着,从腰间摸出酒葫芦喝下一口。

    “你现下是不是觉得周身慢慢变得僵硬,舌头发麻?”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得意笑道:“这就对啦!”

    木松畅快又得意,他盯了许久都没能将他毒倒,实是他这半辈子用毒生涯里的一大耻辱。

    现下终于将此人拿下,势必让他慢慢体会其中痛苦。

    身体一点点失去知觉,死亡的恐惧和未知,得不到救助的绝望。

    这些感觉一点点涌上来,直至他整个人被摧毁。

    他越想越高兴。

    门外传来几道脚步声。

    他闪身藏回床底。

    李正泽首当其冲,一把推开门,见到倒在地上的子安。

    裴文君紧随其后,蹲下身伸出手摸上他的腕子。

    又仔细瞧了瞧他的中毒迹象,莫名觉得这毒有几分熟悉。

    昔年在伏虎山上时,山脚下有一猎户与二师父起过龃龉,曾被他下过这种毒,也是这般症状。

    后面被他救回来,自那以后猎户瞧见二师傅都是远远绕道走。

    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黑陶罐,正是前几日木松给她的解毒丸。虽不能对症,也能舒缓几分。

    给子安喂下解毒丸,几息之后,他眼睛便能左右晃动,他眼珠直指向床榻。

    李正泽会意,与庆云二人一同堵在床榻前,木松就这般被揪了出来。

    裴文君瞧着她一脸诧异:“师父?你怎么在这?”

    木松讪讪一笑:“好徒儿,我说我是跟着你来的,你信吗?”

    他想起此行目的,突然又现出底气来。

    叉腰骂道:“谁让你平阳王府上欺负人,见我徒儿好欺负,就想拿她来遮掩你这府上的腌臜事。啊呸!只要我老道活着一日,就没人能欺负我徒儿。”

    裴文君心中感动,原来师父每日早出晚归是来平阳王府上为她出气。

    看着依旧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子安,心中又有不忍。

    子安委屈,子安说不出话。

    庆云无奈,庆云不能说话。

    裴文君对着木松耳语一番,木松瞧他一眼,继而不情愿的点点头。

    她又将李正泽拉到旁边,陪着笑脸道:“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李正泽面色不郁,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我让师父帮子安解毒,你不追究师父下毒之过,如何?”

    见他正欲摇头,慌忙继续开口道:“从今日开始,我安心待嫁,入了王府,你让我往西我绝不往东。怎样?”

    李正泽按捺住心底的快意,伸出手掌道:“成交!”

    裴文君赔笑轻轻将手掌在他的大手上拍下。

    木秋为子安解毒,又顺便将这几日侍卫中的毒一并都解了,这才同裴文君一起离开平阳王府。

    裴文君见木秋闭口不语,以为他还在为今日之事同自己生气。开口劝道:“师父,忍一时,风平浪静,咱们现下还不能与他树敌。”

    木秋的心思却不在此处,他开口问道:“徒儿,你觉得今日他那男宠发作时状态如何?”

    裴文君回想一瞬道:“毒发在他身上的反应似是比别人慢些。”

    木秋一拍大腿:“正是呢,是个学用毒的好料子。”

    裴文君扶额,师父这又是扯到哪里去了。

    木秋心下又有了新主意,让他吃闷亏,决计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