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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女工日记(2) 第534章 绚丽开放

    安葬安钱初雪,唐曼直接就回了宅子。

    她躺在床上,感觉浑身没有力气。

    所有的一切,来得容易。

    钱初雪的人生,完成了一次绚丽的开放,就结束了。

    衣小蕊下班回来。

    “师父。”

    “场子没事吧?”

    “一切都挺好的。”

    吃饭,唐曼喝了不少酒,然后就睡了。

    这一夜,醒了两次,总是梦到钱初雪在叫她。

    第二天上班,唐曼处理了一些文件,就感觉十分的难受,去了场医院,发烧了。

    唐曼拿了药,回家休息。

    唐曼知道,自己是生病了。

    衣小蕊下午就跑回来了。

    “师父。”

    “我没事,以后别总往回跑,我不在,就靠你了。”

    “那边我安排完了。”

    衣小蕊照顾唐曼。

    晚上老恩过来了。

    吃饭的时候,老恩看出来了。

    “生病了吧?”老恩说。

    “恩,没事,就是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吃过饭,老恩回去,唐曼躺在床上,是不想动。

    钱初雪的死,对唐曼来说,十分的伤心。

    第二天上班,唐曼也是没有精神头。

    旗子过来了。

    “场长,你精神头不足,脸色不好。”

    “嗯,没事。”

    “那个水韵不对,她说学了三个月的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唐曼看了一眼旗子,放下文件,坐到沙发上,喝水。

    “她说能上普妆,我跟了两次妆,根本就不对,不是学了三个月的妆,有野外的根基,就是说,在到场子学妆之前,她就会妆。”

    “你问好她没有?”

    “一问一个不说话。”

    “怎么回事?”唐曼让旗子回去,把水韵叫来。

    这样可不行,如果乱用妆,出了问题,唐曼承担不起,唐山能亲自带水韵过来,也说明,这个人和唐山的关系不一般。

    水韵来了。

    “你也知道,我要问你什么。”

    “场长,我喜欢妆,原来我在高中教课,辞职了,这高中教课的最后两年,我跟一个人学了丧妆,我家是县里的,认识一个人,给人上妆的,我跟着学了,后来喜欢上这个妆,正好场子招人,我就报名了,进了场子。”

    “好好老师不当,当妆师。”

    “人心太复杂了,我感觉十分的累,职称的进级,人际关系的处理,我感觉身心疲惫,就想当妆师,觉得这儿面对的是死人,简单很多。”

    唐曼心里想,这里也不简单,原来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噢,到也不算是说谎,那到这个场子来……”

    “我知道,这场是省场,世界一流的场子,妆术都在这儿,我想来,但是知道很难,唐山是我舅舅。”

    “噢,是这样,那你可以是两头跑的了。”

    “不用,我没结婚,也没对象,一个人过习惯了,感觉很不错。”

    “噢,是这样,有什么困难说话,还有就是,你少上妆,多跟旗子学习一下,多看妆。”

    “嗯。”

    水韵走了。

    唐曼最不喜欢的就是水韵这样的妆师,非常的麻烦,都不如一张白纸。

    下午,妆审科的科长来了。

    “场长,水韵申报级别的事情,在学校是中级职称,转换之后,就是七到八级妆师。”

    唐曼看着妆审科长,这个你找技术场长黄叶叶,商量一下。

    唐曼也感觉到扎手,这事真不好弄了。

    快下班的时候,黄叶叶打电话来,说晚上吃饭。

    唐曼还有一些不舒服,还是答应了。

    到古街去吃饭。

    “场长,水韵的妆我看了,也找旗子了解了,水平四级,原来的职称不看,级和能力要配位。”黄叶叶说。

    “没问题。”

    唐曼想,唐山不高兴也没办法,如果真的对换等级的话,会有很多人不服气,以后审妆的工作就难干了。

    妆审被盯得死死的,没有人敢乱来,当初局里把这个烂摊子扔到场子,也是因为这个。

    每年因为评级的事情,都会闹出很多的事情来,现在归到一起来,虽然有找来的,但是都没有出过什么事情,算是平稳。

    “场长,听说这个水韵是唐局的亲外甥女儿?”

    “你们的消息真灵通。”

    “我也是听他们说的。”黄叶叶说。

    “最近行香香那边怎么样?”

    “挺不错的,就是复尸区那边,缺少复尸师,有两个复尸师生病了,一直在调整,不知道还能工作不?”

    “真麻烦,学院今年复尸师班只有二十多个,最后能坚持下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个,尽量的留下来。”

    “知道了,场长。”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喝了一会儿茶,就休息了。

    第二天,唐曼休息,衣小蕊去上班。

    九点多,唐曼去古玩城,到老恩那儿坐着。

    “好点了?”

    “好了。”

    “给你收了一个青花小罐。”

    老恩从柜子拿出来青花小罐。

    “全品。”

    唐曼看着,非常的喜欢。

    “那史书也喜欢罐子。”

    “他不喜欢全品,就是全品的罐子,回去一准儿,就给砸个缺口。”老恩说。

    “这什么毛病?我到是没注意到。”

    “史书认为,万物没有完美的,一旦完美了,就会从某一个地方找个缺口,把这完美被上。”

    “怪怪的思想。”唐曼说。

    “史书是个怪人。”

    “他教我的小素妆七层,我一直就是差一层,揉不到一起去。”

    “慢慢来。”

    和老恩聊天中午,到对面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来后,去上史书那儿。

    “师父。”

    “妆怎么样了?”

    “差一层,揉不进去了。”唐曼说。

    “那可不是差一层的事情,是你起层的时候就出现问题了。”史书说。

    唐曼一愣,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对的,出现的问题,应该就是那一层,或者是两层的问题。

    然而,史书竟然说自己从头就错了。

    “师父,那怎么办?我现在没办法了。”唐曼说。

    “从头再来,意行妆动,大静成妆,每一个妆,不是简单就成妆的。”史书说。

    “师父……”

    “我还有事。”

    这个史书脾气是古怪。

    “师父,那就不打扰了。”

    唐曼顺着街道走着,近四月的东北,还冷,但是太阳出来,能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原来这是古城,留了一段城墙,唐曼在城墙下走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