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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大佬他疯完后又在装乖 第198章 桀骜不驯阴鸷狠戾世子攻VS荒淫无道疯批病弱帝王受【56】

    翌日,凤栖宫迎了回信,简短的四个字,让太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她又惊又怒,后面干脆撕了密信。

    花青侯在旁边自是瞧见了那几个字眼,安抚一番后只得提醒她早作打算。

    原本北原入局是为了维序稳定,结果如今北原世子和陛下扯上了关系,一旦倒戈,那朝局再怎么控制也是无用,毕竟兵权才是最为重要的东西。

    太后也不想走到最后那一步,沉思许久,才说:“再等等青鸾那边的消息。”

    花青知道她的顾虑,只说:“奴婢都已经安排好了。”

    其实也不必再等,毕竟陛下和北原世子两人之间的事已经做实,依着密信上的意思,陛下如今日日沉迷男色,那青鸾小姐又如何有本事插的进去。

    “不过,太后怒奴婢直言,此事越拖后患越多。”

    虽然不知道陛下和那世子之间是什么情意,但看着应当刚好没多久,趁着感情还不深,行事就会方便许多,若是等久了,变故一多,届时下手可就真的晚了。

    太后凤眸微沉,心却隐隐有了动摇。

    为了撤掉皇位之后的那道帘,她实在是等了太久。

    从一个庶女走到今日,她步步为营,也牺牲了太多。

    先年嫡姐入宫受宠,她还只是最末等的妃子,皇宫里不受宠便是人人可欺,她为了活下去,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里争来夺去,最终斗垮了自己的嫡姐,也击败了后宫中所有的女人,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前半生为了家族而活,后半生先帝得了新宠,又待她凉薄,她只能靠自己去争,去守这个得来不易的位置,争到最后皇室血脉就只剩下了皇帝与荣华两人。

    彼时皇帝年幼,她终于借着这个孩子,开始了她的垂帘之路。

    她触及到了从未见识过的滔天权利,成为了这天下唯一一个有资格指点江山的女人。

    权利令人痴迷,野心如此,她真的不甘心屈居人下。

    她要争,就要争到顶。

    “再等等。”

    太后转身看着凤位,转着佛珠似是不屑的笑了。

    她道了声阿弥陀佛,说出口的话却杀戮深重:“这议政殿确实也该换换天了。”

    “至于脏了的地,哀家要让他们用血来洗。”

    ……

    袁寰靠坐在寝殿外守了一夜,等到婢女们捧着洗漱之物前来,他猜测着门也应该开了,便动了动僵直的四肢站了起来。

    婢女们常年在御前伺候,自然对御前的事情了如指掌,包括最近盛传的那些陛下宠幸北原世子的谣言,她们也是亲眼目睹过的。

    毕竟陛下至猎场回来后,这位世子就时常伴在陛下身侧,有时夜里她们守夜醒来,不小心瞥了眼榻上,还能瞧见那凶猛的鹰将陛下拥在羽翼里。

    因此翌日晨起时,她们不仅要准备陛下的洗漱之物,还要准备这位世子爷的,今日倒是近来头一遭见世子爷在殿外。

    婢女们不敢多看,有些离袁寰较近的婢女,则是头也不敢抬,几乎就被他的阴影压得腿脚都在发颤。

    不多时,寝殿的大门骤然被人从里面推开,大监走了出来,瞧见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袁寰也是一愣,随后收回视线对着婢女们低声吩咐:“陛下还未醒,先在外间候着吧。”

    他说罢朝着袁寰颔首,后撤几步就要重新合上殿门。

    袁寰拦住了,神情不明的问:“陛下还未醒?”

    按照小皇帝的习惯,这个时候也该醒了。

    难不成昨晚真的没睡好吗?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袁寰心中就有止不住的愧疚。

    大监小声回道:“陛下贪睡,眼下还不愿起。”

    反正如今在行宫陛下不用早朝,多睡会也是好的。

    袁寰眸中焦急,他想见江席玉,便说:“我进去看看他。”

    大监有些为难的挡在他身前,道:“世子,陛下说了,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

    袁寰脚步顿住,似是愣了下。

    “若是世子此时进去,定会惹得龙颜不悦,何不等陛下醒来,世子再去求见也不迟啊。”大监劝说道。

    他虽不知陛下和世子间发生了何事,但显然陛下的意思,就是他现在不想见到世子。

    袁寰看了眼殿内,也明白了话中的意思,怕贸然进去惹了人,他犹豫半晌,才对大监说:“那我晚些时候再来。”

    等到送走了人,大监才叹了口气,重新入了殿。

    殿内的香淡了许多,那些用来取热的火炉也失了温热。

    榻边垂下来的纱幔还未掀开,只瞧见有一截瓷白的手臂从中间的缝隙处随意搭了下来。

    大监走过去跪着身,欲将陛下的手放回被褥,没想到刚触上,就被冰了下。

    江席玉指尖蜷了下,少顷,微睁开眼。

    大监隔着纱幔回禀:“奴婢出去时世子还在,想来是在殿外守了一夜。”

    “不过已经按照召陛下的意思同世子说了,世子说晚些时候再来。”

    江席玉微偏过头,嗓音有些哑:“这几日,朕不想见他,别放进来,明白么?”

    “是。”大监应道,仔细给他捏好被褥,说:“奴婢再去命人添些取暖的东西来。”

    江席玉没什么精神的“嗯”了声,然后抬臂遮在了眼睑上。

    他昨夜入眠的有些晚了,这床榻更是怎么都睡不热,后面他索性想了些事。

    不可否认的,是袁寰昨日的行为,确实惹得他有些不悦了。

    他问袁寰要不要留下来陪自己,袁寰却冷着一副态度作为拒绝。

    江席玉也不喜欢强迫人,虽然不知道袁寰突然闹什么别扭,但他是皇帝,再怎么需要袁寰,也不可能在开口被拒后,再自降身份的说第二次。

    至于袁寰为何如此,江席玉更是不愿意深究。

    他最初是想征服袁寰没错,但更多的,是他想要皇权的集中。

    他要拿到那些东西,恰好这些东西袁寰有,那么他为了得到,也可以适当的以身入局,给予他一些纵容与他想要的亲密。

    但这些特殊并不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能逾矩。

    自古以来,帝王多疑无情。

    身处这样冰冷彻骨的高位,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换谁来了,都无法真正的去放下戒心,相信旁人。

    本质上来说,江席玉也是这样的帝王,他忌惮着北原,也同样忌惮着袁寰这个人。

    君臣之间,充斥着权术,血腥。

    他要亲政,要掌权,那袁寰必定是他手中最好的棋子,也是他用来威慑朝堂最好的,最为称手的刀刃。

    纵然他所行断袖之事有违宗庙社稷,会令天下人不耻,他也绝对不会后悔。

    结局是他想要的就好,过程如何,江席玉压根不在乎。

    只要征服了袁寰就好,彼此间因利益而往,有所贪求才是最好的。

    袁寰想要,江席玉给。

    那么他想要的,对方也得给。

    欲望与权力,向来死缠着分不开。

    始于这两样东西开始的关系,就注定了江席玉不可能会向袁寰完全的敞开心扉,有层纸在他这是不能被捅破的,至少现在,完全不能。

    这是他身为帝王最后的底线。

    接下来近半个月里,江席玉也再没让袁寰上榻了,多数时待在寝宫里,哪怕袁寰凑过来,他也是不冷不热的晾着。

    而在这半个月里,江席玉又有些睡不着了。

    偏偏此时,李青鸾来的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