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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大佬他疯完后又在装乖 第206章 桀骜不驯阴鸷狠戾世子攻VS荒淫无道疯批病弱帝王受【64】

    彼此间不含情欲的靠近,交错着歉意还有心疼。

    袁寰没有用力,很克制也很细致的吻着他,仿佛要倾注这么多天来囤积的思念。

    怀里的人像一团云,又像是京城最为富贵的花。

    无论哪种对于旁人来说,都是高不可攀的。

    此刻,袁寰把他捧了下来抱在怀里,就好似抱着一个上天赐予的珍宝,这个珍宝独属于他。

    他把江席玉藏在心里最为柔软的角落,愿意用尽平生全部的温柔去对待他,希望他可以好,希望他可以不生病,也希望自己可以为他挡去所有的惊与苦。

    江席玉躲在里面,被那样柔软的温度缓缓卸下了心尖的冷雪霜寒。它一点点的被对方触开,全然化作了雪后初融的水,然后露出了底下澄澈的心。

    他终于抵抗不住,完全的藏进了袁寰的羽翼里。

    尝着北原的风,品着北原的水,倚靠着北原最为巍峨的山,还感知到了对方想给予他的,亦是他最为想要的,自由。

    这天下无人能给的东西,只有袁寰愿意给。

    于是在这样亲密的耳鬓厮磨中,江席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痛快。

    他一遍遍的唤着袁寰,一遍遍的呢喃着袁九歌。

    他想要他,想要他的鹰……

    他觉得袁寰会把自己的所有给他。

    所以,若即若离间,他含情轻声:“回我……”

    袁寰轻轻笑了,垂眸望着他,问:“回你什么?”

    “回我的名字。”

    “席玉?”

    江席玉没有犹豫的“嗯”了声

    袁寰抱着他轻晃了晃,又缱绻的重复了几遍:“席玉……席玉?”

    “嗯。”

    袁寰拥紧他,眸如夜色,许久才似叹息的唤了他一声:“我的情郎……”

    江席玉怔了瞬,沉吟片刻又低哑着应了。

    “嗯……”

    袁寰重重的亲了他的脸颊一口,说:“陛下会反悔吗?”

    “不会……”江席玉垂下睫毛,遮住眼里溢出的东西,又说:“这次不会的。”

    那么小的一只在他的怀里,袁寰真的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江席玉挨着他没有拒绝,却说他:“不要太放肆。”

    如今这‘放肆’两字都莫名成了情话。

    袁寰听着,随即附耳在他鬓边说着:“席玉太瘦了,我瞧着心疼。”

    江席玉侧眸看他,感受着他胸膛的宽阔与健硕,只反驳说:“是你太壮了。”

    京城任何的男子到了袁寰面前,都会低矮下来。

    没有人能比得上沙场淬炼的鹰,他的臂膀,他的力量,都是征服山河后得到的馈赠。

    现在,他这般的柔软。

    只是因为怀里抱着易碎的爱人。

    “我会把你治好的。”袁寰低声说着,不知是说给对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的下巴抵上了江席玉的肩,也不太敢用力,但又很想靠近那抹舒适的凉。

    发梢带过脖颈触起痒意,平安锁铃落入了衣襟里。

    江席玉被冰得蹙了蹙眉,却没有躲。

    他其实也不在乎能不能好了,就算好不了,他也要把该做完的事情做完。

    江席玉想了一会儿,静静的任由袁寰靠着,视线也不知落在了何处。

    听着旁边的呼吸微沉时,江席玉回过神来推了推他,说:“放开朕睡会吧。”

    袁寰闭着眼没有回答,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江席玉低眸看他眼角下明显的乌青,微不可见的叹息了瞬,贴着他没有说了。

    就在他闭目也想养养神时,忽地又听见袁寰小声说:“我守着你……不能放……”

    江席玉靠着他的脑袋,少顷,也阖了阖眼,小声的回着他,说:“好……”

    互相抱在一起,就能成为彼此的依靠。

    两颗心,也从未有过的贴近。

    ……

    殿内没有动静,直到日头到了晌午,上膳的宫人们到了殿外等候,大监才终于忍不住放轻脚步进来查看。

    隔着珠帘,他看着榻上的两人正拥在一起,也就没想进去打扰了。

    当他转身想走时,江席玉却蓦然睁开了眼。

    他眼里迷蒙的倦怠顷刻间消散,露出了未经遮掩的锋芒。

    大监转身的动作愣了愣,恭敬的停了下来。

    江席玉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他被袁寰抱得太久也太紧了,肩颈酸痛,身子麻了半边,脸色也涨红了些。

    袁寰靠着他罕见的睡得有些沉,许是连着半月都未睡好,这次就算有人进来,他也没有发觉。

    江席玉指尖蜷缩了下,须臾,才抬起手去扯环着自己的臂。

    没想到还没用力,那手臂就下意识地又收紧了些。

    袁寰困倦极了,他没睁眼也不肯放,只哑声说:“去哪呢?”

    江席玉拍了拍他的手臂,见状放轻声音说:“不去哪。”

    他刚想让大监下去。

    袁寰蹭了蹭他就睁开了眼,说:“饿了么?”

    江席玉沉默片刻,问:“你饿不饿?”

    袁寰清醒了些,将下巴从他的肩膀处离开。

    骤然的离开令江席玉不适的皱了皱眉。

    袁寰瞧见了,就伸着僵麻的手为他揉了揉。

    大监等了会,才请示说:“陛下,可要传膳?”

    “传吧。”江席玉动了动肩膀,说道。

    他瞥着袁寰,像是恢复了之前笑里带着坏的模样,控诉说:“朕要饿死了,也快被你压死了。”

    袁寰笑了,为他捏着肩膀小心伺候。

    两人之间难得有这样温情的时候,袁寰其实并不想起,但有些事情,他也需要去处理。

    待婢女们捧着盥盆来,袁寰才舍得松开他。

    两人洗漱过后用了些东西。

    待到江席玉喝完药,大监才提了正事。

    李青鸾已经被看押起来了,还等着发落。

    那李美人不肯承认他给陛下下了毒,她说她只是下了点助兴的药。

    助兴的药?

    袁寰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下去,拳头也是攥的咯吱作响。

    在逐渐肃杀的氛围中。

    他又忽然松了拳,侧首对着江席玉强撑着笑,说:“陛下,她好大的胆子啊。”

    那喊着‘陛下’的低沉语气十足亲昵,仿佛欲气里还夹杂着些许被杀意扭曲的温柔,旁人听不出来,只感觉那一声就好似喊的不是陛下,而是其他更为隐秘的称呼。

    一时间,候在旁边的众人纷纷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

    江席玉却听出来了,警告似的瞧了他一眼。

    那眼眸上挑着藏着些只有彼此知道的东西,犹如春风般拂过了袁寰周身的杀气。

    袁寰薄唇微抿,半晌,心情又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