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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大佬他疯完后又在装乖 第218章 桀骜不驯阴鸷狠戾世子攻VS荒淫无道疯批病弱帝王受【76】

    江席玉要成为他的退路,他没有办法留在原地等待,而是骑上了踏雪乌骓。

    大监见他脸色苍白,制止道:“陛下,陛下您不擅骑马,您不能这样去啊。”

    “北原军已经过去了,相信世子定不会有事的,若您再出什么事,世子定会担忧的。”

    江席玉面无表情,只道:“把弓箭拿来。”

    大监还想劝说,江席玉神色忽地变得很冷。

    那里面是大监从未见过的杀意,他畏惧的点头,去取了弓箭前来。

    江席玉接过后,沉声吩咐:“传令密道中的人,即刻返回增援,如有抗旨,朕定不轻饶。”

    骊山的火势势必会烧上去,江席玉知道袁寰不会退。

    可随着禁军不断将战线收紧,御林军哪怕再怎么抵抗,也有被逼到绝路的时候。

    与其让密道成为绝路,不如主动将这条绝路换成生路。

    转换方向,让留下来的北原军从此进去,这样,禁军与京城的守备军就会被包围,战场的主动权交换,袁寰更有生的可能。

    “陛下……”昭白也担忧,怕他出什么问题不好跟袁寰交代。

    “世子不会有事的,您……”

    江席玉漠然睨了一眼过去,随即抓紧缰绳。

    在昭白还未说完时,他已经夹了马腹到了前头。

    昭白和勒元哪敢让他走在前面,连忙骑马追了上去。

    北原大军紧随其后,留下的一部分,则是弃马从密道进入。

    迦楼罗飞在苍穹上,它指引着北原军队朝着烟雾所在的方向奔去。

    那烟雾被风吹散,已经不是特别的浓了,只不过它依旧如乌云般压着天,空气中满是烧焦皮肉与血腥结合的气味,令人闻之作呕。

    骊山显然成了屠宰场。

    禁军主帅看着最后的猎物被围入行宫做着困兽之斗,不免露出了胜利者的笑:“什么北原杀神,不过如此。”

    “他们快撑不住了,传令下去,活捉那位。”

    下属当然知道‘那位’指的是谁,连忙应声跑去传令。

    原本辉煌华丽的行宫,如今墙上满是污痕与血迹。

    禁军主帅看着面前这一切,敛了笑容,眼里无比的阴狠与痛快。

    很快,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属于太后,属于他们李氏一族。

    皇帝下令收押李氏全族,导致最后他的父亲李垣惨死,这笔账,他一定会算。

    攻开行宫大门后,堤坝溃散,禁军如潮水般涌入后遇人就杀。

    “这是最后一个地方,他们肯定躲在这里。”

    禁军们围了密道所在的宫殿。

    他们有立功心切的上去踹门,门被开的瞬间,里面骤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暴喝:“杀!”

    刹那间,无数的兵涌了出来。

    禁军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能狼狈的抵挡后退。

    他们看着那些穿着黑色盔甲的兵,惊悚道:“怎么还有这么多御林军!!!”

    “他妈的,见鬼了!!!”

    厮杀间,有穿着黑色铠甲的士兵涌入。

    他们个个身形凶悍,以一敌三,禁军们很快溃不成军的退出了此地。

    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这不是御林军,他们举的旗好像是北原旗。”

    “他们是北原军!”

    此话一出,犹如巨头投下激起无数锋利的碎石。

    禁军们个个骇然的往行宫外跑。

    袁寰被北原军围在中间最安全的位置,他面目有着血污令人看不清神色,只听见他厉声下令,北原军就似一把嗜血的刀刃,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禁军的主帅见他们如鼠般逃窜,连忙拔刀砍了逃兵,怒斥道:“谁敢退!”

    “主帅,是,是北原军!”

    “放你娘的屁,这里哪来的北原军!”

    下一刻,伴随着涌出的御林军,北原军旗就牢牢的扎在了行宫门前。

    他们似黑色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溃了禁军的队伍。

    他们变成了新的火焰,是从行宫处开始燃烧的,火势燎原往下,逼着所有禁军进入了新的屠宰场。

    “妈的,快撤,撤!”

    这是真的,北原军居然凭空出现在骊山,恐怖如斯。

    所有人反应过来就是跑。

    但山下忽然又传来了催命的马蹄声,禁军原以为是救命的,结果瞧见那四处飘扬的旗帜,顿时吓丢了魂。

    “下面,下面也全是北原军,我们,我们被……”

    说话的人还未说完,一支箭就蓦然射穿了他的咽喉。

    千军万马中,踏雪乌骓头上的凤翅都未晃动分毫。

    马背上坐着的白影,搭弓时衣袂翻飞,他就像是一道骤然劈开阴沉天幕的白昼,眉眼间带着帝王肃杀的威严。

    江席玉拍了拍踏雪乌骓,它就缓慢踩着那些尸体走上去。

    北原军紧随其后,他们此刻也成为了帝王的鹰,蓄势待发着,利爪随时对着任何胆敢冒犯的人。

    白骨累累,这条路就是帝王之路。

    江席玉身形瘦削,他走在最前面,仿佛随时就能被吹走。

    可明明看着这般孱弱,下手却又无比的狠。

    面对跪地投降的,他一个也未曾放过,那股阴鸷疯狂的气势,让北原军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

    投降不成,禁军奋死反抗。

    可腹背受敌,他们终究激不起任何的波澜。

    江席玉一心只想往上走,昭白和勒元护在他身侧,在瞧见上面下来的人时,连忙喊道:“陛下,是世子!世子在上面!”

    马背颠簸,反胃的感觉都已麻木,江席玉骑着踏雪乌骓,攥着缰绳的手其实都在细细发颤。

    直到听见那道喊声,他才不抖了。

    袁寰……

    在无数嘈杂的声音里,江席玉听到了,也看到了他的鹰。

    两人隔着叛军遥遥对望,江席玉无声的喊了一句:袁九歌。

    墨发披散,衣袍染尘,整个人都好似湿漉漉的白猫儿。

    不过分离这么短的时间,他捧在手心上的人就成了这个狼狈模样。

    袁寰的心都碎了。

    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剧烈颤动,顷刻间,视线从清晰到模糊……

    耳边的风呼啸着被留在身后,袁寰掀开了所有拦路的禁军,像一头受了重伤的兽般横冲直撞。

    他眼里只有一个人,他看不清杀机。

    瞳孔里的身影重新拿起了长弓,白羽箭搭上的刹那,对着袁寰射去。

    利箭如情人爱怜的吻,温柔的拂过袁寰的脸侧,随后穿了他身后的头颅。

    偷袭的人倒下,下一刻,袁寰突然也倒下了。

    江席玉瞳孔猛缩,心脏骤停间煞白的脸彻底失了颜色。

    “袁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