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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大佬他疯完后又在装乖 第222章 桀骜不驯阴鸷狠戾世子攻VS荒淫无道疯批病弱帝王受【80】

    江席玉犹豫着,想说些什么却又抿唇没有开口。

    最后,他的瞳孔像是失了些焦距,心中酸涩着终于下定决心,对袁寰说:“九歌,我的身体不好,我可能不能陪你长久,你……”

    袁寰的呼吸落在他脸上,骤然打断了江席玉后面的话。

    他退却的想往后躲。

    袁寰却突然扣住江席玉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四目相对时,袁寰轻而虔诚的说:“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人。”

    他袁寰此生,心上刻满了一个名字,剜心剔骨都改不了。

    如果不能长久,那他就抢。

    生与死,他都会和这个人在一起,绝不后退。

    “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要离开我。”

    “你把你的命给我,我把我的命给你。”

    “你养着我,我养着你。”

    他已经无法忍受这个人的受伤,眼泪,鲜血。

    江席玉昏迷的这些时日,袁寰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锥心刺骨的一幕,他后怕又惶恐,他所有的爱与怖,都来自面前这个人,所以他的生与死,也会由这个人来决定。

    江席玉颤抖着还想说些什么。

    袁寰却难得强硬,他以吻封缄,片刻后又分开,似恳求的对江席玉说:“你不能长久,我的命又如何能久呢?”

    殿内的光影隔着纱幔摇曳隐现,江席玉的心也仿佛隔着雾气被撩动。

    有些藏满情意的字眼呼之欲出,那是两人从未对彼此说过的话,哪怕情浓入了骨血,他们也没有说过。

    世间最为动听的情话,那也是江席玉想对袁寰说的话。

    他以往很难把自己的情意,完完全全的告诉袁寰。

    此时此刻,他借着袁寰的力道,手稍微攀上袁寰的肩,然后缓缓抱着他的脑袋,让他附耳听听自己的心跳。

    那里虽然跳动声浅薄,但却有着江席玉最为真挚的回应。

    “九歌,九歌……”江席玉抱着他,抱着自己的浮木,说了些袁寰不知道的事。

    “这条命活着已经是侥幸了,从我坐上那个位置开始,我的性命就已经在燃烧了。九歌,你知道么?按照原本的轨迹,我会死在你来京城之后。”

    太后借由赐婚让袁寰入京,目的是为了牵制北原,也是为了要江席玉的命。

    其实袁寰本来是太后下给他的催命符,江席玉那时已经没有了活路,他中毒很深,哪怕有着丞相撑腰,也不可能斗赢手掌兵权的太后。

    偏偏,这道催命符主动逼在了江席玉面前。

    逼着他呛起尘埃,逼着他生出破釜沉舟的勇气。

    因此,征服袁寰后,催命符不再催命,他可以成为自己的护身符。

    对于江席玉,征服对方什么办法都好,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春猎的欢爱,只是他驯服成功的奖赏,江席玉并没有为此沉沦,他心中有很多无法宣泄的痛苦,那些疯狂一直压抑着,他需要找一个人来发泄。

    袁寰,只有袁寰能承受。

    因为他本质也是个疯子。

    江席玉从中体会到了何为痛苦的欢愉,也在不知不觉的,摘着心中的压抑。

    袁寰把他的那些情绪带走了,他展开的羽翼十足的让人安心,他给了江席玉好眠的底气,他占有着江席玉的一切,无论好的还是坏的。

    袁寰是鹰,鹰的征途在交心的那刻就不再是苍穹,他的征途在天子的怀抱里,在天子的呢喃间,在泪与薄汗中,雪夜里被揉碎的旖旎花香,便是鹰的战利品。

    一次次的交锋,会让心靠近。

    一次次的托命,会让爱深铸。

    所以这条命,不再属于江席玉一人,它属于袁寰了。

    江席玉垂眸,手抚摸着袁寰眉骨,然后又摩挲上了他的唇。

    半晌,他道:“不过,你没有让我死,你救了我。”

    “你知道么,你救了一个快要疯了的我。”

    江席玉语气认真。

    袁寰想要退出去看他。

    江席玉吻着他的发,恨不得剥开自己,让他窥见一切。

    他忽然轻轻问:“九歌,你爱我么?”

    袁寰挣开力道,把江席玉扑入了被褥间。

    他的手扣着江席玉的后颈,深深的,让对方无法躲避的回望着自己的眼睛。

    袁寰凑得很近,他近乎贴到江席玉的唇,低哑的对江席玉说:“我爱不爱你,你不明白么?”

    江席玉瞧着他,似是无辜的姿态。

    苍白的眉眼中,透出难以言喻的昳丽。

    他不回,只是固执的用眼神寻求答案。

    他要袁寰说出来。

    袁寰呼吸一窒,忽而轻声道:“我爱你。”

    他盯着江席玉的眼睛,一字一字万般郑重:“我爱你,江席玉。”

    “好爱好爱,爱到恨不得把这颗心都剖给你。”

    江席玉眸光颤动着,他怔愣了瞬,刚欲开口回应。

    袁寰的阴影就已经覆下来了。

    吻一遍,一句爱你。

    好多好多句,很珍惜,也很深情的。

    袁寰没有闭眼,他的目光牢牢的锁住了江席玉,眼里心里,行动上全然诉说着爱意。

    他要江席玉。

    江席玉颤颤巍巍的把爱回应给袁寰。

    于是,他在爱里窒息,也在爱里获救。

    殿内熏得也不再是噬骨的美人香,而是令爱人重生血肉的药香。

    初次来时,袁寰无动于衷。

    时至今日,他又为爱忌惮。

    药香浮动,袁寰往里掺了甜,所以江席玉用的药不再苦涩。

    江席玉感受不到苦了,回味时他感受到了爱。

    两个人紧紧相拥,在榻上低低的说着悄悄话。

    袁寰为他顺着气,语气却是学着江席玉的坏,问他:“明白了么?”

    江席玉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他将头磕在袁寰肩前,似是轻哼了声,

    面对面的,袁寰抱着他,手指继续玩弄着江席玉的墨发。

    墨发似丝绸般柔顺,得益于江席玉昏迷期间,袁寰还不忘给他擦拭。

    他照顾得很好,不仅是江席玉的病,连着他的一根头发丝,都体贴入微。

    江席玉不知道,也没有注意,只知道身后的手一直在动。

    他又学着袁寰的,去摸他的发,却发现自己已经摸不到袁寰的鞭子了。

    江席玉抬眸看去,见袁寰头上的平安锁铃也没有了。

    虽然他那股狂狷桀骜的气质没散,但江席玉瞧着,还是不大习惯。

    他很喜欢袁寰的辫子,编的很好看。

    江席玉忍不住闷闷问:“你的辫子呢?”

    袁寰闻言低声笑了下,亲了亲江席玉的脸颊,暗哑说:“在你发上呢。”

    江席玉愣住了。

    他微微转头就见,袁寰正用手指捋着他的长发,然后很认真的在给他编着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