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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第23章 哪儿有闺女家起名儿带屁字儿的

    “... ...”

    “... ...”

    空气短暂凝结了几秒钟。

    随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哭叫顿时炸开了锅。

    这些娃鼻涕眼泪哗哗流,你推我我挤你的开始疯狂逃窜!

    季春花满意极了,直起身子就跟啥也没发生一样,继续昂首挺胸的往前走。

    只是走出去几步以后,她却突然想起村民们唠嗑儿时说过的一个词儿叫:狐假虎威。

    季春花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

    她心想,段虎肯定配得上是霸王似的老虎,但她... ...可实在配不上狐狸的称号。

    话本里说,妲己就是狐妖,长相美艳又狡猾,足以祸害百姓跟江山。

    她这样儿的... ...嗐。

    季春花仰头看天儿,嗅着这辈子不那么森冷的冬风,眨巴着水眸,蹙起眉。

    她这样儿的,到底应该像个啥呢?

    ……

    县城某施工现场,泥沙沫儿被冬风刮着往鼻孔里钻。

    几个看着就不像好人的汉子皆是拧眉皱脸的——

    吭哧吭哧地拌着水泥,呼哧带喘地搬着砖头儿。

    他们骂骂咧咧地道:“艹!真他娘的新鲜了,谁家好人儿赶这大冷天的动这么大的工啊!”

    “老子早晨差点都起不来炕,裤衩冻的邦邦硬!”

    “哈哈哈哈,老沈啊,你牛子没被冻得梆硬就行啊!”

    工友哈哈粗笑。

    被称作老沈的工人直接啐了一口痰,脸上的大疤痢因得意的笑变得扭曲,他扛起一筐沉甸甸的砖头儿,提起一口气站起来,“艹!”

    “老子牛儿永远都梆硬!”

    “都瞎哔哔啥呢?”恍然,懒怠又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一帮子三四十的汉子愣是吓得一口气儿差点都没提上来,集体噤声。

    “段... ...段工头儿,”老沈咽了咽唾沫,山一般的男人如小鸡子一样颤抖着,“就是闲的无聊瞎扯两句蛋。”

    “没耽误干活儿。”

    “是这事儿么?”段虎眯着凶戾黑眸四下溜一圈儿,“端着饭碗呢嫌饭太硬?”

    “不乐意干就滚蛋,别一天到晚说那娘们儿家的矫情话。”

    “... ...知道了工头儿,我再不说了。”

    老沈耷拉下脑瓜子,闷声道。

    段虎从兜儿里掏烟,斜睨了他一眼后便转身。

    紧接着,“啪”地一声,一根烟直接照着他扔过来。

    老沈瞬间抬手接住,龇牙花子乐,“谢工头儿!”

    段虎冷笑:“滚犊子!”

    “诶,得嘞工头儿!我咣咣就是干!”

    工地有几个雇来的临时工,见此场景满怀不解。

    岁数稍小些的忍不住好奇,蹭过去捂着嘴小声问老沈,“沈叔儿,我看不明白啊。”

    “段工头儿恶霸似的天天怼你们... ...跟周扒皮一样。”

    “你们咋还跟着他干啊。”

    “而且感觉你们都特服他、特信他。”

    “叔儿,你们脑子没毛病吧?”

    “去一边儿拉去!”老沈抬手就给小孩儿一杵子。

    叼着烟看向段虎离去的背影,粗沉地叹了口气,“你懂个屁啊。”

    “咱工头儿那就是毒刀子一样的嘴,豆腐一样的心。”

    “还是那种刚出锅的、烫得要命的热豆腐!”

    老沈仰头,深吸一口呛人的灰尘。

    呼出哈气道,“别看我嘴贱,说啥嫌冷起不来炕。”

    “但要不是有段工头儿,现在别说是炕了,估摸着我都得睡桥洞子去喽!”

    这位小同志听得眼珠子都瞪大了。

    好么家伙,这不开玩笑了么。

    咋能把那满身煞气的段工头儿说的跟大善人似的呢,肯定是唬他的!

    “去去去,甭弄这儿磨洋工了。”老沈看他一脸懵,觉得没必要再多说。

    毕竟这些临时工才跟段虎处了几天啊,咋能看得明白他到底是个啥人呢。

    老沈提腿照着小同志屁股上就给了一脚:“抓紧动起来,没看你叔儿我都挨怼了么!”

    小同志疼得捂着屁股蛋儿搓了两下,龇牙咧嘴更为不解地瞅着老沈,

    心话儿:

    真是神经病,干完这几天可不能再来了。

    不光工头儿凶悍到要命,底下干活儿的这些脑子也都不正常。

    下午的工作总算是开始了,有了老沈开刀儿没有人再敢瞎哔哔。

    怎料没过多会儿,就有个带着帽子的青年呼哧带喘地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这人是李守财,是工地儿上唯一一个跟段虎同村儿的。

    也是唯一一个比段虎岁数小的,将将二十出头儿。

    不过,他和这些常年跟着段虎的长工们一样,也因为犯错误进去过。

    而且他还就是跟段虎一块儿进去的。

    至于当年真相到底如何,李守财好几次都想说。

    却都被段虎拦下了。

    “虎子哥!虎子哥!”李守财与段虎认识的年头儿最久远。

    已经习惯如此称呼他。

    他跟旁人不同,天生长的就白,而且还瘦。

    这帮叔儿们平时总拿他开涮,管他叫白斩鸡。

    可虽是这么叫,李守财力气却一点儿都不小。

    而且干活儿还麻利。

    老沈就是最爱逗李守财的那个,一见他来就乐,“诶呦,这么黏糊你虎子哥啊。”

    “咋地,中午也跟人屁股后面儿回村儿吃饭去嘞?”

    “诶呀,我那是因为我姥儿闪腰了,这两天起不来炕——”

    说一半儿呢,李守财便摆摆手,“去去去,我不跟你说那个。”

    “虎子哥,你过来... ...”李守财朝段虎挤了挤眼儿,一副要说悄悄话似的表情。

    段虎眉头一拧,叼着烟起身过去了,“干哈?”

    “眼皮子抽筋儿了?”

    “诶呀不是,”李守财努力想跟段虎勾肩搭背,但掂着脚才能够着他肩膀头儿,而且还老宽老厚的,费劲。

    他啧了一声,为了掩饰尴尬直接顺着力道拿胳膊肘儿捅了段虎一下。

    “门口儿来了个老漂亮的女同志啦~~”

    李守财嘿嘿一笑,“你猜是谁啊虎子哥。”

    段虎黑着脸,面无表情,“你挤尿儿呢,一嘀嗒一嘀嗒的?”

    他烦得不行,作势就要转身,“不说我走了。”

    “爱谁谁,当这是哪儿呢?一会儿磕着碰着躺地上找我讹钱咋整。”

    “诶呀不是,是你小姨子呀!”李守财赶紧抓住段虎褂子袖口儿,但这末尾的小姨子仨字儿却明显透着几分暧昧。

    “屁琴?”段虎也没细想,话就溜出口了。

    李守财一愣,“虎子哥咱俩说的是一个人吗。哪儿有闺女家起名儿带屁字儿的?”

    “肥婆她妹?”段虎扭脸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