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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第181章 你看我会不会把你咬破!哼!

    何凤立刻摇头,“我倒是也听说过,扫盲是从前年开始的吧?”

    “可咱到镇上也不太方便呀,得专门雇车。”

    “我这腿脚也不利索,折腾不起呀!”

    赵婶儿闻此瞬间有些丧气,却也不得不承认是这个理儿。

    末了她安慰自己:“再等等吧,你看咱村儿现在也总响应号召啥的呢,没准儿等明年咱也能整呢!”

    季春花嗑着瓜子,绵软透亮的大圆眼儿眨巴眨巴的,嗑得漫不经心。

    她刚才差点就脱口而出了,想说她还是认识些字的,不然没啥事的时候就教教您二位。

    可又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只是认字,写的也不是很好。

    有的字写不出,写得出的也跟狗爬似的。

    ... ...扫盲小组里面的老师肯定是文化程度很高的人吧。

    她这点文化,还是不要上赶着教别人了。

    万一教不好,还给人教坏了可咋整?

    不知不觉,就落了晌。

    外面的天儿还没黑透,灰蒙蒙的。

    季春花往外瞥了一眼,抓紧起身,十分客气礼貌地道谢:“何婶儿,赵婶儿,给你们添麻烦啦。”

    “谢谢你们邀请我来家里吃饭。”

    两位婶子连忙跟着站起,臊得老脸通红,急道:“快别这么说丫头,全是我俩麻烦你嘞!”

    “要不是有你,我俩就得对着那两封信想七想八的,难受到过年去!”

    “行啦行啦,春花呀,咱都不说这些酸话嘞。”

    何凤知道天色要晚了,先行走到屋门口,“往后有时间你就多来串门子,我跟你赵婶儿都老稀罕你来嘞。”

    “想吃啥就跟我俩说啊,丫头!”

    “她赵婶儿,我去把春花丫头送回家,你都喝成这德行嘞也别收拾了,桌子啥的就撂这,明个儿早起我来跟你一道收拾。”

    方才吃完饭,季春花就主动想帮着收拾来着。

    结果瞬间惹得两位婶子大惊,就好像她要做啥贼可怕的事情一样。

    当时的场景差点叫季春花吓得魂儿都飞了几个,后头就再不敢提了。

    她当时还寻思呢,这两个婶子跟妈性子好不一样呀。

    妈是和声细语地拒绝,虽然温柔,但却莫名带着种力量,叫她不好意思反驳。

    这两位婶子则是风风火火,恨不能原地蹦起来。

    ... ...让她更不敢反驳。

    不过,这都是因为她们很疼爱自己,不想叫自己干活儿。

    季春花心窝窝里又酸又涨,悄然笑着眯起眼儿。

    才出了院门,何凤嘱咐:“看着些脚下,丫头——”

    说完,她就像卡住了似的,老半天没出声。

    季春花纳闷,只见何凤怔愣地顺着院门往前看,她也跟着张望,“婶儿您瞅啥... ...”

    “呢?!”

    她脑瓜嗡地一下炸开,张了张嘴儿。

    下一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飞速迈开小胖腿儿狂奔过去。

    “段虎!!”

    季春花一瞬间啥都忘了,就连俩人闹别扭的事儿都忘了。

    她嘴角也跟着脚步一起飞起来,乐得跟朵花儿似的。

    到了跟前,一把抱住段虎劲壮的手臂,用力搂在怀里,

    龇出小白牙高高扬起脸儿,“你咋来啦?”

    “你咋认得赵婶儿家呐?”

    “嘿嘿,你是不是又偷偷搁后头‘监视’我啦~”

    “诶呦,你看你这人,干个劳动你也监视我,串个门子你也监视我~”

    “你咋这么烦人呀!”

    “... ...”段虎太阳穴噔噔狂跳,隐在昏暗天色中的凶悍脸庞愈发黑。

    何凤被逗得实在绷不住,又有点不敢在段虎跟前笑出来。

    便只好强忍着走过去解释:“段、段虎同志啊,实在是不好意思。”

    “刚才我们几个唠得高兴,她赵婶儿就说叫春花也喝口酒。”

    “没多喝,就小半杯。”

    “她喝完跟我俩唠老半天都啥事儿没有,我俩还寻思这丫头酒量挺好的呢!”

    段虎耷拉眼皮一瞅,只见季春花脸儿映在隐隐探头的月光下,红得惊人,瞬间拳头攥得梆硬。

    艹。

    真能耐了啊臭年糕团子。

    还敢背着老子喝酒了?你他娘的是真要疯啊。

    他额角青筋都被火儿顶得用力凸起搏动。

    何凤突然呵呵笑道:“我估摸着,春花丫头就是那种心里贼有数儿的人,得是瞅见了叫她心里踏实的、觉得安全的人,才会开始醉呢。”

    “... ...”段虎拳头蓦地松开了。

    但脸仍然黢黑。

    他粗哑道:“给您添麻烦了嗷婶儿。”

    “!”何凤差点吓到心跳骤停。

    她讷讷道:“啊,啊,没有没有,不麻烦不麻烦。”

    “这哪能说是,是她麻烦我们,明明是我们麻烦她了。”

    何凤忍不住生起种强烈的愧疚,忙热情道:“下回你也来啊段虎同志,跟春花一起来婶儿们家里串门子嗷!”

    “... ...行。”段虎随口应了一声,闷闷的。

    咔嚓一下俯身,单臂勒着季春花把她往肩上一扛。

    何凤大惊:“诶呀天老爷诶,小伙子,可不能这么整呀!”

    “这你不得给她颠吐喽!”

    “不能。”段虎不屑冷哼,转过身大步往前走。

    笃定:“老子走得稳,颠不着她。”

    “... ...”何凤有些不忍直视地捂了捂眼,顺着指缝心惊胆战地瞅季春花。

    却见她扒在段虎宽厚结实的肩膀头,咧着嘴儿呵呵乐。

    还打了个嗝儿。

    招招小胖手儿,“我走啦婶儿~咱们明个见呀!”

    “婶儿你回去也早些休息呀~”

    “... ...”何凤哭笑不得地也冲她摆摆手。

    直到小两口的身影消失在狭窄昏暗的土道尽头,才心有余悸地转身叹息:“哦呦,娘诶,可真吓人呀!”

    “这段虎同志真是一把子莽劲!哪儿有扛自己媳妇儿跟扛麻袋似的呢!”

    “不过春花也是... ...一点儿都不怕不说,瞅着还挺美?”

    何凤推开院门,最后感慨般总结:“老话说的真没错儿,啥锅配啥盖。”

    “依我看,这俩人真是贼般配!”

    “天生一对儿!”

    ……

    “段虎~~~”

    走在路上,季春花黏糊糊地叫:“段虎~段虎~你在哪儿~”

    “... ...”段虎脸板得更硬了。

    不言语。

    季春花撅撅嘴儿,又叫:“呔!大老虎!为啥不理我!”

    “... ...”段虎咔嚓一下停住脚,单掌抬起。

    “啪!”

    “啊!”季春花惊呼,扑腾着伸手要往身后捂,“你,你你打我辟、谷蛋儿做啥?!”

    段虎混不吝地呵一声,再次抬掌。

    “啪!”

    “... ...你,你,”季春花泪儿噙在眼窝,奈何这么着挣歪也捂不到正地方,急得直吭哧,“你、你是臭流氓,你、就知道欺负我。”

    “臭流氓!”

    她头顶热气蒸腾着,掺杂着醉意,口无遮拦道:“有能耐你来吃我嘴儿呀!你看我会不会把你咬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