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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第210章 可不能叫虎子带坏了

    将近傍晚,何书记把季春花送到村委会门口。

    季春花很有礼貌的道别,何书记却带着几分不安,眼神来回来去的飘忽,“那,那咱今天就先这样。”

    “季同志您回去以后,也跟您爱人段虎同志商量一下。”

    “还有那个考学的建议,我也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

    “您当年还那么小,就对文化有着那样强烈的热情...而且都没正经学过,光是扒墙头就能认识那么多字儿,我就是觉得怪可惜的—”

    话音才落地,视线范围内就晃悠进一个贼彪悍的大体格子。

    何书记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转身:“好,那,那你慢点啊季同志。”

    “我就先回办公室去了。”

    季春花不忍蹙了蹙眉,微微颔首,随后便转身往土道上走。

    她视线下落,越寻思越觉得不对劲,这个何书记咋那么渗人呢?

    搁办公室说话的时候,他不是一会儿看房顶,就是一会儿看她身后...

    出来以后还是这样,一会儿瞅天一会儿瞅地。

    怪吓人的...别是他的眼睛瞅得见啥别人瞧不见的东西吧。

    ...嗐。

    瞅得见又咋了。

    季春花撇撇嘴儿,无声叹息。

    心话:我自己个儿都是死过一回的人嘞,还怕这些东西做啥。

    她又不是坏人,才不害怕这些。

    “诶诶,走道又不瞅前头!”

    须臾,思绪被熟悉的声音打断。

    季春花当即扬起脸儿,眼一下就亮了。

    她咧嘴儿快跑几步迎过去,一把搂住段虎的胳膊,傻乎乎的乐:“你咋来啦?”

    “是来接我的吗?”

    段虎瞪她一眼,“不然呢?竟问这屁话。”

    他越过她身后佯装无意的扫一眼,“刚...谁给你送出来的?”

    “那,那姓何的是不?”

    “嗯呢。”季春花点点头,扒着他略微踮脚,找他耳朵,“我...我知道这么说有点不太好,但是那个何书记有点怪怪的。”

    “??”段虎瞬间板起脸,浑身紧绷,“什么玩意儿?咋就怪了,说!”

    “...就,就他那眼神儿总往天上瞅,地上瞅的。有一点点渗人。”

    段虎:“...往哪瞅?”

    季春花:“就是天上啊地下啊。”

    段虎心底一松,很是愉悦地眯起眸,

    大爷一样搂着季春花转身就走,粗笑两声:“嗯,这小何不错。”

    “是个懂事儿的。”

    季春花都听懵了,“...你,你这是咋总结出来的啊?”

    段虎啧一声,捏她软乎乎的脸蛋,蛮横又霸道的命令:“老爷们儿之间的事儿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别瞎打听嗷!”

    “...哦...”季春花哼哼着回应,倒也没再细问了。

    她在想更重要的事,于是道:“走吧,咱抓紧回家。”

    “我想跟你还有妈商量点事儿。”

    段虎裹住她手:“这有个啥商量,屁大点事儿。不就是跟着村委会的扫盲么?”

    “你那啥...姐妹儿,什么珍的那个,跟我说来着。”

    “...啊,对对。”季春花点点头,“你,你没意见啊?”

    “有个鸟屎意见?这不好事儿?”段虎拧眉瞪眼的,满脸憋屈,“你脑瓜有病?这事儿我有啥意见...”

    “诶不是季春花,老子搁你心里到底是个啥人?”

    “是个你做点啥都得挡着你的人么?嗯?”

    “不是的不是的,”季春花连连摆手,脸蛋儿有点红。

    她抿抿嘴儿,“我,我不是寻思你乐意跟我在一块,我也乐意跟你在一块嘛。”

    “要是跟村委会去搞扫盲,咱俩就得分开嘞。”

    “我,我就是寻思你舍不得我...没寻思你要挡着我干这事儿。”

    段虎顿时梗住,耳根子后头有点烧得慌。

    欲盖弥彰地抬手搓把后脑勺,别开脸:“这,这话说的倒是...没毛病。”

    季春花心里甜得跟泡了蜜似的,故意又贴紧些,“嘿嘿,那你到底叫不叫我去~”

    段虎激灵一下,赶紧扒拉她:“叫叫叫。”

    “...艹!你别他娘的再黏糊我了。”

    “等家去的!”

    季春花一愣,眼神不听话的往他身上扫。

    段虎猛地推开她,步伐非常别扭地赶紧往前走,着急忙慌的。

    季春花噗嗤一声乐了,追他。

    “你拉着我呀!你咋不拉着我啦!”

    段虎顿了顿,然后跑得更快了。

    ……

    晚饭结束后,孙巧云特地给俩人做壶热水,无奈道:“拿回屋儿俩人喝了去。”

    “你说你俩也是,都是结婚的人了,咋能那么捂了嚎风的追着跑呢。”

    “大冬天的,还没吃饭呢先喝一肚子风,这到家说让你俩缓缓,也不缓,端起饭碗就吃。”

    说完,她见季春花垂着脑瓜子揪衣角,立马心软了。

    放轻语气耐心道:“春花呀,你可不能叫虎子带坏了,知道不?”

    “咱这体格子跟他比不得,他就是大冷天嚼完冰坨子再喝热水都不带有事儿的,他那胃是铁的。”

    “你可得注意些自己的身子,知道不?”

    “...嗯嗯。”季春花连忙点头,白生生的后颈因心虚悄然发热。

    段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过暖水壶,拽上季春花就走。

    “您甭数落她了,是我道上逗愣她来着。”

    “我回去给她搓肚皮,指定不叫她肚儿疼。”

    “... 那,那你轻着点啊!”孙巧云还能想起那回在季春花腿后头瞅见那大红掌印呢。

    贼不放心地嘱咐:“不行那么使劲啊,那女人家的肚子可不比别的地方,知道不!”

    “哎呀您快回屋吧。”

    “我自己媳妇儿我还能给她揉坏喽?”

    “大门我都锁上了,您歇着去吧!”

    后院的门关上以后,季春花实在憋不住了,笑得肩膀都直哆嗦。

    段虎没说话,耷拉眼皮瞅了她一眼。

    季春花被他眸光中的赤裸深暗蓦地烫到,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段虎左手提着暖水壶,右臂直接往她腰儿上一勒,咵嚓一下扛起。

    她咬住唇,绵软又乖顺地搂住他脖颈子,啥都没言语。

    意识到她胸口的起伏也逐渐急促,段虎再也等不及,到房门口抬腿一踹,

    迅速回身,一摔。

    随着“嘭—”的一声,俩人便被房中昏暗一同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