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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第276章 把我攥死死的

    段虎拼命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开始从蹲小鼻嘎的时候讲。

    季春花啊?了一声,傻傻问:“小鼻嘎是啥?”

    “...就那姓姚的。”段虎哼道:“他那么点小个儿,不就跟个小鼻嘎差不多大?”

    季春花听得脸都皱作一团,想笑,又觉得笑出来不太好。

    “你,你咋这么说人家...怪、不好听的。”

    段虎:“?”

    “你向着谁你?他还埋汰老子呢你咋不说?”

    季春花:“我说了呀,我咋没说?”

    “你不是有眼线帮你监视我嘛,人家没跟你说全?”

    “... ...”段虎瞬间一瘪嘴,嗡里嗡气道:“说全了。”

    季春花见他耷拉着眼皮,坚硬的睫毛半落,心里软趴趴的。

    沉默半晌后忽然道:“虎子,我不听了。”

    “其实只要细寻思寻思,我就能猜着你大概说了啥。”

    “或是...换句话说,你说了啥都没关系。虎子,只要你心里痛快,你能明白我稀罕你、我这颗心也一样被你填满了就好。”

    段虎身躯一僵,颤颤悠悠地撩起眸,莫名透出几分憨,又有几分患得患失,“...真的么?”

    “你不跟老子扒瞎?”

    季春花哭笑不得:“我肚儿里都叫你揣上娃了,咋能扒瞎?”

    段虎哼哼:“跟这没关系,那小鼻嘎不说了么...就是有人不在乎这个,你瞅他就不在乎啊。”

    “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艹!个儿不高,胆儿倒挺大!”

    “...我说句实话,你不许不乐意。”季春花嘿嘿乐。

    段虎切道:“说呗,老子搁你身上不乐意的时候多了,不都能叫你哄好喽?”

    “你这手段多厉害啊,把我攥死死的,有啥怕的?敞开了说!”

    季春花笑得更得意,眼睛都眯起来:“其实我也挺乐意看你这样儿的...酸了吧唧的,”

    “让我觉得怪...怪舒坦,怪得劲的还。”

    段虎梗住,心里头那叫一个复杂。

    他瞅她好像还真是挺美...

    他乐意看她美,可自己心里又不美。

    完了憋憋屈屈的说:“你得劲,老子不得劲!”

    季春花小手儿摸摸他胸口,转悠转悠眼珠子,“...那,那我公平一点。”

    “我刚都得劲了,现在也叫你得劲,好不?”

    说着话,手开始往下出溜儿。

    段虎傻了眼,一下没反应过来。

    等晃过神来时,牙关都咬住了。

    “...你得劲了不?”

    季春花天真又大胆地盯着他问。

    段虎颈侧青筋都凸起来,拧紧眉去亲她嘴。

    季春花躲道:“你得劲了嘛?得劲了不?”

    段虎崩溃低吼:“得劲!得劲了!艹!”

    “你他娘的真要弄死老子... ...”

    “好宝儿...给我亲口...”

    “再、再大点劲。”

    “好媳妇儿... ...”

    ……

    隔天,季春花早早的就到了扫盲班子。

    在尚且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对着老大的黑板发呆。

    她咽咽唾沫,哆嗦着手拿起根粉笔,对着本子开始抄。

    她从小就很喜欢听故事。

    记得最开始被盛老先生吸引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当时正在讲故事。

    他讲的是个精卫填海的故事。

    那天,季春花听得哭湿了一张小胖脸儿,郁闷不已地蹲在墙旮旯里想,

    人们都说当神仙好,当神仙比当人快活。

    咋没听说,神仙也能死呢?

    完了她又想,不过神仙就是神仙。

    她死在那么宽广又那么巨大的海里,却不惜变成一只鸟,成天来回来去地叼石头,都得把海填没了。

    ...精卫不怕那么可怕的,那么大那么大的海。

    但她季春花却会怕也吃五谷杂粮,其实也没多大本事的季大强。

    那天的季春花,是因为季阳想吃鸟蛋,被许丽骂着上山的。

    可她背着草筐到了山里,每每瞅着鸟蛋,都会忍不住犹豫。

    心想:这只鸟要是生出来,会不会是精卫呢?

    她要是把这鸟蛋弄走了,给季阳吃了,得多缺德啊!

    那...那精卫就不能给自己个儿报仇了。

    精卫就算是变成只鸟儿,也是只能活老久老久的鸟儿。

    她能有时间跟大海、跟仇人抗衡。

    所以后来,季春花就两手空空的回了家,换来了俩大嘴巴子,跟一顿臭骂。

    再前些年的时候,许丽还拿这事儿说过嘴。

    说老人都说,那山里的鸟蛋要是吃上,男娃就能长大个儿,指定是你小时候三天两头的捡不回来,我儿才长不高。

    季春花想,这些姨跟婶儿们大抵也得跟她似的,能乐意听故事吧。

    于是在人都到齐,也点好名以后,就学着当年盛老先生的语速与说法,缓慢又耐心地讲了这个神话故事。

    何书记给季春花那一沓子老厚的书里,凑巧就有那么一本。

    是底下有白话翻译的文言文。

    季春花激动不已得蹭了蹭裤缝,蹭掉些掌心的湿意,然后目光认真又神圣地看着黑板,

    指着念:“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

    “...这上写的,就是我刚才讲的那个神话故事。”

    “精卫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