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 第285章 伺候哪儿不是伺候?

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第285章 伺候哪儿不是伺候?

    “... ...”

    如此不讲情面的拒绝,一下就给段虎干沉默了。

    拉拉个大脸,立马就搁心里跟自己较上劲了。

    段虎就寻思不明白了,不过是区区一脑瓜头发,咋就能让他吃好几回瘪呢?

    开始他想试着给季春花扎辫子,就从最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辫尝试,

    怎想自己一双老大的手,偏偏还就攥不严实这些细得跟线似的头发丝儿了。

    回回都是一抓,就掉一绺,

    完了再重新捋,觉得都捋好了,要去薅手腕上的头绳,然后就又掉一绺!

    接下来,段虎就指定得忍不住跟自己着急,搁季春花脑瓜顶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听得季春花都觉得焦心。

    于是她就劝他,你都已经老厉害、老体贴啦,就甭跟女人家的长头发较劲啦?

    你一个老爷们儿,扎不好头发那不是很正常嘛,再说你又没有姐姐妹妹的,妈又没叫你给扎过头?

    段虎郁闷得不行,但也觉得他家年糕团子说的有道理。

    可他还是不想被这些细不拉几的头发丝打倒!

    他退了一步,说扎不好头发,老子总能给你洗吧?

    怎想这些头发沾了水,就直接成了滑不出溜的黑绸子。

    软得像是...像是啥也没摸着,可浸满了水,份量又变得沉甸甸。

    段虎捞起那头发,手就忍不住打哆嗦,一哆嗦,更滑、更攥不住。

    完了他又得忍不住跟自己着急了。

    等到末了,头发洗是洗完了,他却记不清到底是咋洗的,稀里糊涂的就洗完了。

    直到季春花擦完了要拿梳子拢的时候才发现,里头好些头发都绕一起去了,愣是系成了好几个小疙瘩。

    她头一次就问段虎:“咋还能把头发洗得系了扣呐?”

    段虎说:“不知道,瞎鸡把洗的。”

    季春花一点都不生气,也没不乐意,单纯好奇:“我也是瞎洗的呀,我自己都还瞅不见自己后脑勺呢,就打了胰子瞎搓呗,那也没洗成这样呀?”

    揣着这个未解之谜,段虎都快要把自己逼疯了。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只好去找家中的另外一位女同志去取经。

    孙巧云猜都能猜着俩人是回屋哄着哄着就腻乎上了,就是没寻思明白,腻乎就腻乎吧,咋还能扯上扎辫子洗头发的事儿了呢?

    听完段虎的苦恼,孙巧云笑着从炕柜里翻出针线盒。

    “喏,给妈把线穿针里。”她掀开小盒。

    段虎瞬间拧紧眉,“妈,您这不是成心难为我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小就干不了这么细的活儿?”

    “我这手指头粗,捻不好那线。”

    孙巧云摇摇头:“原先我还做闺女的时候,最开始学绣活儿是家里请了个老太太教的,那老太太长得很高大,手指头也粗得要命,可绣出来的花样简直是栩栩如生,精细又灵动。”

    “反观我,手很小,可回回一绣上就总是错针、绕线,最后急出满脑瓜汗,都绣不出个能拿得出的玩意儿。”

    “那老太太就跟我说...我这叫使大劲了,不光是心里太较劲、不松快,手上也不放松。”

    “后来...家里就没条件再请她嘞,妈也就没咋再绣了。”

    “直到后来给你爸绣,突然我就绣好了!因为当时...我是瞅着那帕子,想着你爸呢。”

    “我没寻思针,也没寻思线,就忍不住期待他瞅着的时候得是个啥反应。”

    “... ...”段虎听得不但没明白,反而还越来越糊涂了。

    这都啥乱七八糟的,听得脑瓜里都快成一团浆糊了。

    孙巧云耐心而轻缓的道:“虎子呀,你是太宝贝春花儿...太怕会伤着她或是让她不舒服,才会这样的。”

    “你拢着她头发的时候,就是心里也较着劲、手上不敢松又不敢紧。”

    “松点头发会掉,紧点你怕她会疼,再加上你根儿里跟妈一样,都是个急性子的人,就会越不成越着急,越着急越做不好,妈这么说,你能明白了不?”

    段虎眉头稍微松开了些,“...好像,明白了点儿?”

    孙巧云:“往后你就学妈,给春花扎头发还是洗头发的时候,就光想着她,甭想着头发。”

    “你也别想着要是把她弄疼了咋整,你换个法子想,就想...该咋稀罕她,咋疼爱她。”

    说完,她立马又道:“不过这事儿其实都用不着寻思,不是嘛虎子?”

    “你稀罕春花早就成习惯了,已经是习惯了,咋还能紧张呐?”

    “... ...嘶。”段虎耷拉着眼皮寻思了一会儿,“好像是这么个意思嗷。”

    “还真是的,那平时我给她揉腿啊,洗澡儿啊,都挺自在的啊...也没跟给她整头发似的。”

    “是呢!这洗头发扎头发跟别的也没啥区别嘛,反正都是伺候我媳妇儿,伺候哪儿不是伺候??”

    “我他娘的也真是有病!”

    孙巧云:“...这些你就用不着跟妈说嘞,妈倒是也不想听得这么细致。”

    “你们小两口之间的事,更多的还是要自己个儿商量、磨合,实在想不明白解决不了的,再来找妈就成。”

    唠完以后,段虎立马就回后院去了,摩拳擦掌进屋就喊:“媳妇儿!你赶紧把梳子弄出来,爷们儿再给你扎回辫子试试。”

    “我感觉...”

    一瞅季春花歪在炕上呼呼睡着了,他后半句话当即噎了回去。

    可想来想去,仍觉得心里又刺挠又不甘,摸摸索索的上了炕。

    偷摸拿出梳子,小心翼翼地从枕头上掂起她的头发,试探着开始拢。

    不想会不会把她弄疼,得想咋稀罕她,咋疼爱她,就跟平时一样。

    跟平时给她揉腿,吃她嘴儿一样... ...

    段虎横着眉,绷着下颌,不断在心下默念,手上的动作也逐渐松泛自然了许多。

    他的动作不再那样犹豫,甚至带了几分粗喇,但也没使啥劲,

    抚过她发尾的时候,带着粗犷的温柔和怜爱,将柔软的发丝绕了绕,将其在硬挺的指节上套了个漆黑的小圈圈,像是戒指一样。

    “... ...虎子?”

    季春花恍惚中半梦半醒的嘟囔了一句:“虎子,你别掏鸟蛋,那鸟儿要是精卫可咋整呀... ...”

    段虎蓦地滞住,没咋听清,俯首凑近,“你说的啥玩意儿?”

    “什么玩应的鸟蛋?”

    “... ...”季春花又睡过去了。

    段虎盯着她白嫩嫩粉嘟嘟的脸儿,忍不住亲两口,贼不爽的哼哼:“还说自己个儿能过得去?能忘了?”

    “老子啥时候给你掏过鸟蛋?那不是许丽那傻逼叫你去干的事儿么?”

    一提起这个,他突然就没心思再给她拢头发扎辫子了,

    往后稍稍,雄壮的背抵住炕柜,陷入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