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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转身嫁给他哥 第41章 吃娄宴臣豆腐

    翌日。

    桑喜手撑着额头醒来,在看到她床边趴着一个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

    当看清那个男人是娄宴臣时,顿觉晴天霹雳。

    一下子从床上惊坐起。

    动作太大惊醒了趴着睡着了的娄宴臣。

    他惺忪睡眸望过来,平常口吻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桑喜:“……你怎么在我房间,还,还睡在这里?”

    她震惊到声音颤颤巍巍,还有些结巴。

    娄宴臣面色微显惊讶,“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桑喜快速眨巴着黑长睫,“记得什么?”

    娄宴臣耐心帮她回忆,“昨晚你喝多了,她们都有事先走了,就嘱托我送你回来,然后我就把你送回来了,你都忘了?”

    桑喜大脑飞速运转,一些模糊的画面闪现进来。

    她们几个人在一个包厢里吃饭……娄宴臣和一个男人进来……她指着一个背影问娄宴臣,“她为什么跑这么快?”

    ……

    “那你为什么睡在那里?”

    桑喜都没好意思说睡在她的床边上。

    娄宴臣掀起清隽的凤眸望过来,神色欲言又止。

    他这一动作把桑喜砰砰跳的心脏频率又拔高了一个度。

    又期待又心虚的睁着一双大而亮的眼睛盯着他。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昨晚你做了什么?”

    桑喜又开始结巴了,“我,我,我做了什么?”

    娄宴臣盯着她的眼睛,“昨晚我把你送回来原本就要直接回去的,结果你非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

    “我,我拉着你的手不让你走?”

    “你还。”

    “还,还什么?”

    “还抱着我的腰哭着不撒手。”

    “……”

    “还说。”

    “别说了!”

    桑喜抢在娄宴臣没说完的话前打断他的话。

    不能再说了。

    给她留点面子吧!

    此刻她觉得自己特像一只黑鳌虾,被娄宴臣摁在锅里煮。

    鲜活的虾子没了,变成了浑身通红等待娄宴臣扒皮取肉吞入腹中的死虾。

    她人也跟着死了一回。

    房间里陷入的长时间的沉默。

    娄宴臣余光落在桑喜低垂的头上,她脸颊通红,耳尖似在滴血。

    他心底像被一根羽毛不着痕迹地挠了一下, 羽毛抚过心尖带来一阵酥痒。

    他努力压抑着心底情绪,不敢表露半分,怕吓到她。

    连带控制着让自己的呼吸都轻了几许。

    最终还是桑喜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大哥,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我喝多了,对您做的所有的无状行为都不是我的本意,请您原谅我。”

    娄宴臣看了她一眼,两秒后淡声,“这个您用的我不高兴,我也没比你大多少,也不是你长辈,你不用对我这么恭敬。”

    桑喜:“……对不起,我改。”

    顿了下,咬着下唇瓣道:“昨晚的事我早已不记得了,也请你忘了吧!”

    娄宴臣望着眼前恨不得扒个地缝钻进去的人,没再说话。

    桑喜说话的时候始终没敢抬头看着他,他知道她是真的难为情到了极点。

    也不忍心刁难她,便道:“知道你根本不想占我便宜,以后只要你不提,我就当忘了,那我走了。”

    桑喜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甚至对娄宴臣莫名生出一瞬感激来,都差点给他鞠躬了,“大哥,您慢走!”

    往外走的娄宴臣驻足,回过头来,一脸意味深长。

    桑喜后知后觉,声音软了几分,“你慢走!”

    送走娄宴臣的桑喜捶着脑袋滚回自己床上,顶着一脑袋被自己揉成鸟窝的乱发,悲壮地做了一个决定:她要戒酒。

    以前娄晓跟顾一说她酒品不好,她并没有多少感觉,因为没有真切体会。

    今天栽了这么大一跟头,她算是栽老实了。

    醉酒后是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连娄宴臣的豆腐都敢吃?

    她这不是胆大包天,她这是不想活了好嘛!

    桑喜在床上足足冷静了半个小时才有勇气走下床来。

    一打开冰箱看到冰箱里莫名多了一份打包来的水果粥,刚冷静下来的心瞬间又不淡定了。

    她完全想不起这份水果粥是怎么来的。

    看到打包盒上印有“禧秀阁”三个字,她记得昨天她们吃饭的餐厅就是叫这个名字。

    难道她昨天连吃带拿?

    好苦恼,以前跟娄晓和顾一喝酒的时候,想不起来什么还能让那两个货帮忙回忆。

    现在这份粥的来源在她脑中一片空白。

    关键还不敢找人帮她回忆,现在能帮她回忆的人似乎只有娄宴臣。

    她敢找娄宴臣吗?

    当然不敢,她也是要脸的人。

    同时心里愤恨娄晓跟顾一怎么就把她扔给娄宴臣了呢?

    以她们三个平时的交情那两货应该不至于不管她。

    但中途扔下她跑了又为哪般?

    想问又敢问。

    就怕问到最后发现是娄宴臣送她回家的,她还试图吃人家豆腐。

    这感觉分明就像是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她还说不出。

    娄宴臣从桑喜家出来上了助理秦奋停在那里的车,上车后就一直开始闭着眼睛补眠。

    他昨天夜里几乎一夜没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实在坚持不住趴床边眯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昨晚一直在她床边坐着,没敢走怕她夜里需要人,也不舍得走。

    开了床头一盏小灯,就那么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得看着熟睡中的她。

    内心奔涌着欢喜与克制。

    ……

    同样昨晚一夜没睡的人还有娄家二公子娄旭。

    昨天宋晴雪在他耳边丢了一个重磅炸弹,一下子把他炸失聪了。

    觉得天塌了!

    他追着宋晴雪一遍遍的问,“你说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

    他觉得他听了本年度的一个最烂的笑话。

    比桑喜平时给他讲的笑话还要烂。

    宋晴雪居然告诉他,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根本就没碰过她。

    “阿旭,我没骗你,这孩子真是你的,我之所以说是我前夫的是不想给你造成困扰,也不想因为孩子破坏你跟桑喜之间的关系。”

    “可我又不忍心将他打掉,我就想一个人把他默默抚养长大。”

    娄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宋晴雪,“可是我都没碰你,我们之间怎么会有孩子?”

    宋晴雪垂下头去,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紧咬着下唇,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好半晌抬起梨花带雨的眼眸盯着娄旭,“阿旭,你可还记得有一天晚上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那时你拉着我不让我走,然后我们就,就……”

    娄旭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哪还记得几个月之前他酩酊大醉那晚的事情。

    不过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可能。”

    “宋晴雪,我都不爱你怎么会跟你上床?”

    宋晴雪泪眼婆娑问他,“阿旭,你是个男人,你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