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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转身嫁给他哥 第69章 谢的深沉

    王姐觉得自己真是杞人忧天,咸吃萝卜淡操心。

    她连她家死鬼的心思都琢磨不透,怎么还妄敢猜测娄先生的心思?

    常言道: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搞不明白。

    虽然同样都是男人,可娄先生是天上星,而她家死鬼那是一滩地上烂泥。

    能有可比性?

    琢磨不好人的心理,她只能琢磨吃喝。

    “桑小姐,你晚饭想吃什么?”

    桑喜道:“我没胃口,一直躺床上,也不觉得饿,晚饭你就不要管我了,我不想吃。”

    往外走的王姐心里想,这下好了连吃喝也不需要她琢磨了,不行,她得给你自己找点事情做。

    桑喜今天病房里客人不断,一直没有捞着休息,此刻房间里极其安静,只有她一人,便感觉睡意逐渐上头。

    再次醒来,室内一片灯火通明。

    她努力回想,才发现是自己没关灯就睡着了。

    撑着眼皮,盯着天花板发呆。

    腹鸣如鼓,刚才不饿,这会肚子抗议了。

    不知怎的特别想吃水果粥,也不知道禧秀阁这会能不能订到水果粥?

    娄晓说过那家餐厅是会员制的,她没有那里的会员,网上查不到。

    如果现在为了吃一份水果粥求助娄晓,会不会显得她特别没出息?

    桑喜在没出息和饿肚子之间来回踌躇不定,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王姐拎着一个保温壶走了进来。

    对面露诧异的桑喜道:“桑小姐,娄先生说你没胃口的时候喜欢吃一款粥,他给你备了一份,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你正睡着,就没打扰你。”

    桑喜眼睛从保温桶上移开看着王姐,“他亲自送过来的?”

    “是,他知道你晚饭不想吃,就送了这个过来,说怕你万一饿的时候没东西吃,不过东西送过来后人就走了。”

    “放那吧,谢谢你。”

    王姐走后,桑喜看着放在床头柜子上的保温壶怔愣。

    手指蜷了又伸开,想打开又不敢,仿佛那里面装的是她既期待又不敢面对的东西。

    心里劝自己,不就是一款粥嘛,只不过是饱腹的东西,难道吃了他的粥就要给他当老婆不成?

    反正不吃也浪费了,浪费粮食可耻!

    本着不浪费粮食的精神,桑喜打开了保温桶。

    保温桶还是上次娄宴臣带过来的那只。

    五层,上面二层,一层虾饺,一层汤包,中间两层是清爽炒菜,最下面一层是她熟悉的香甜水果粥。

    她怀疑不是王姐小报告没打清楚就是娄宴臣故意想撑死她,这分量,难道她昨天给他留了个大胃王的印象?

    不管怎么样美食当前,也不容她想太多。

    也不知道是睡一觉给她睡饿了,还是眼前的东西太好吃了,总之娄宴臣送来的每一样都很对她的胃口。

    就是在吃汤包的时候一不小心还溅了胸前一片汤汁,心想,幸亏没人看见,要不糗大了。

    吃了人家的饭桑喜觉得不跟人家道声谢谢是不是不太礼貌?

    她又说服自己,拿起手机点开娄宴臣微信对话框。

    一眼就看见了对话框里最后一句话。

    她发的,【我不想跟你搭伙过日子。】

    什么叫现世报?

    桑喜觉得她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现世报。

    明明义正言辞跟人家说我不想跟你搭伙过日子,转眼又吃了人家送过来的饭,这会儿还巴巴主动要向人家表示感谢。

    桑喜挠头。

    这是不是叫又当又立?

    好半晌后,桑喜微顿着手指在微信对话框上敲鼓点。

    发还是不发,可愁死她了。

    不过也没让她愁太久,因为她一不小心打出了一个红彤彤的爱心发了过去。

    等她发现后手忙脚乱的去撤回时,好死不死,一紧张点的不是撤回键而是删除键。

    删完,半天没回过神。

    心如死灰。

    直到那边回复【收到了】三个字过来。

    这明晃晃的三个黑体大字像三把烈焰火光,差点灼伤了桑喜的眼睛。

    她赶紧摁灭手机屏幕,扔远在床上。

    还说什么感谢的话,那个满血色的爱心,可比她打出来的任何感谢的话更能表达她此刻的感谢。

    简直是谢的深沉!

    娄宴臣眼睛从微信对话框里那个红彤彤的爱心上移开,勾唇看向房间里两个争论不休的人。

    娄祖谦:“你不是跟我保证一个月内拿下喜儿吗?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一点动静没有,你倒好,每天逛街,喝咖啡,看话剧,正经事一件不干。”

    娄乔:“老爷子,我可没跟您保证一个月之内拿下喜儿,是您自己说的,还求我跟您合作,我本来不答应的,您倒好,把我妈她老人家搬出来威胁我,现在您怎么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娄祖谦转了几圈眼珠,没好气道:“我不管,反正你既然答应了就得把事情办妥了,要不然我让你妈去你梦里跟你说道说道。”

    娄乔:“那更好,反正我也想我妈了。”

    娄祖谦吸了吸鼻子,“这话说的,谁不想呢,我也想我老伴了,哎,自从她去了我在娄家的好日子就直线下降,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不是被儿女拿捏就是被孙子拿捏,都快把我捏扁撮圆了。”

    娄晓狠捏了捏眉心,又来。

    怎么这招百试不厌呢?

    他不厌,她好烦,神烦!

    她转眸看向坐在一旁沙发里气定神闲看戏的娄宴臣。

    叫两个长辈为他忙前忙后,他倒是跟大爷似的坐在那悠哉悠哉,不疾不徐,好似胸有成竹。

    娄乔冷脸沉声,“戏看够了,管管你爷爷去,这么大年纪了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演戏。”

    问题是演技还烂,她还不好直白说。

    娄祖谦撇撇嘴,神情不屑,“说我爱演戏,上次是谁求着我演戏来着?还跟我说能不能拿下喜儿就看我演技如何了,我是掏心掏肝一顿演,结果。”

    娄乔抢声,“结果把喜儿给吓跑了。”

    娄祖谦眼一瞪,“她跑是因为我?我魅力可没这么大。”

    说完不解气,又瞪向娄宴臣,“傻坐在这干什么,还不赶快追你老婆去!”

    娄宴臣起身。

    娄祖谦:“干什么去?”

    娄宴臣凤眉高挑瞥了他一眼,“追老婆去!不是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