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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转身嫁给他哥 第83章 不行,我脱光了给你看回去

    翌日清晨,桑喜捂着脑袋醒来。

    发现不光头疼,身体也疼。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整齐的睡衣,脑袋一轰。

    想起昨天饭桌上娄晓荤素不忌的话,“第一次你会疼的下不了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脑子飞速旋转,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现画面只停留在她们三人坐在餐厅的包厢里喝酒。

    娄晓此时正往她耳朵里疯狂灌输带颜色的段子。

    美其名曰给她输入知识储备,免得她别到时候太紧张,闹笑话。

    不过,她今年已经26了,不是6岁,多少还是有点常识的。

    她的疼痛仅仅在头和四肢,显然跟她脑中害怕发生的事情所带来的感觉不一样。

    她忙挽起胳膊,发现两只胳膊肘都是青的,膝盖也是。

    这种伤怎么来的?

    趴跪在地上?

    娄晓的声音又突然冒了出来,“有的人还会有一些特殊癖好,比如会特别喜欢某种姿势啊或喜欢用外用工具啊……”

    桑喜大脑又轰的一声,再次宕机。

    愣在床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汲着拖鞋下床找更多证据 。

    刚走到客厅,发现沙发处冒出一个黑脑袋,黑脑袋与她四目相对。

    就是这么寸。

    没有天雷勾地火,只有桑喜一个人眼睛里有火,还火光滔天的。

    娄宴臣眸子沉静,“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还好意思问?

    “娄宴臣,你对我做什么了?”

    桑喜喊出这句话后,娄宴臣眼底微怔,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不过他也没打算瞒她。

    “就给你洗了澡,换了衣服,还擦了药。”

    洗了澡?

    换了衣服?

    还擦了药?

    桑喜顿时体内血气翻涌,面红耳赤,眸底泛泪。

    紧咬着下唇瓣瞪了娄宴臣足足三秒后开口,“你怎么能趁人之危,趁着我喝醉就对我,对我做那种事?”

    娄宴臣黑白泾渭的眼珠转了两圈后,才明白一大早被他的新婚老婆气急败坏的指责趁她醉酒对她干那事中的那事是指什么事。

    他揉了揉眉心,新婚第二天一觉醒来被老婆这般指责实在不算是一种好的体验。

    “哦,老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对你没有做你脑子里想象中的那种事。”

    娄宴臣的声音低醇温柔,这一声老婆叫的好似卷着百般柔情,叫的桑喜心里一颤。

    逼着自己迅速回神,这不是重点了。

    重点是娄宴臣说他没做她脑中想象的那种事。

    她脑中想的事,他都知道?

    好羞耻!

    不对,他说他没做。

    “那你为什么给我洗澡,还换了衣服,为什么我身上有伤?”

    娄宴臣从沙发上爬起,眉微微蹙了下,这沙发对他来说太小,睡得实在不舒服。

    况且昨晚洗了几次冷水澡,也没睡好。

    这会身体不太爽利。

    把滑落在地的毛毯拾起叠好放在沙发一角,对桑喜勾勾手,“你过来坐下 ,我跟你慢慢说。”

    桑喜瞪着娄宴臣,眼底的怒气显然还没有完全消散,那表情一百个不情愿,可还是犹豫几秒后坐了过去。

    垂着头,“你说。”

    娄宴臣发现她发起火来像只小豹子,大部分时间都乖顺的像只小猫咪,比如此时。

    他因昨晚没睡好的那一点不适彻底消失了。

    “昨天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你醉的比较厉害,非要闹着要去洗澡,我一时没看住,你就进了浴室,我不方便进去就在外面等你,结果你就在里面滑倒了,你衣服全湿了,我没办法才给你洗的澡,换的衣服。”

    娄宴臣一番话,风向大反转,桑喜本来是觉得娄宴臣趁她宿醉对她欲行不轨,结果祸根在自己。

    仔细一想也对,娄宴臣明明跟她说过他对她没什么兴趣。

    而从他昨天在沙发上睡的这点也能看的出来。

    宁愿睡窄小的沙发,也不愿意睡她宽大的床。

    是她小人之心了。

    也怪她一早醒来没弄清楚就乱给人家扣帽子。

    更怪娄晓给她灌输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要不然她也不会多想。

    心下好转。

    可,转念一想。

    虽然她没被娄宴臣怎么样,可他把自己看光了呀。

    他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那就意味着他把她从头到脚看光光了,一想到这,瞬间心凉了半截。

    就像一鲜美可口的冬笋,还没来的欣赏呢,就先被人连皮带瓤扒光了,剁碎了,不能跟肉一起炖了。

    那还吃个屁!

    妈蛋,一想到这,桑喜瞬间心如死灰。

    还羞的面红似血。

    暗暗发誓谁再找她喝酒,谁就是她的最大仇敌。

    “你脸怎么这么红?”

    “娄宴臣,你下次要是再看到我趴地上能不能就假装看不见?”

    娄宴臣眼睛定在桑喜身上,深看了她两眼,目光又落在她那要滴出血似的耳尖上。

    心下了然,勾了勾唇,“有点难,我们娄家的家教很难让我能做到见死不救,何况你还是我老婆。”

    桑喜赌气,“反正也死不了,你别管我了就是。”

    她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一副清白名声尽毁的颓废模样。

    娄宴臣心里莫名烦躁,差点脱口而出,“不行,我脱光了给你看回去。”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他要是这么说了,知道桑喜肯定会指着他鼻子骂,“娄宴臣,你耍流氓!”

    他吸了吸鼻子,“我感觉有些冷,好像有点感冒了。”

    果然,桑喜抬眸看过来。

    “昨天你晕倒在浴室里我着急救你,全身也被淋的湿透,秦助理给我送衣服的功夫,估计冻着了。”

    “你摸一下是不是还有点发烧?”

    他拿起桑喜的手摸上自己额头。

    等桑喜反应过来想抽手的时候,指尖灼热的感觉让她微微一愣,还真是发烧了。

    她端直身子看着娄宴臣,“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上医院吗?”

    “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桑喜想起她家里上次陆仕韫给她开的药还有些,便起身去找。

    身后娄宴臣的目光深深粘过来,心想这感冒来的还真是时候。

    也不知该归功于秦昊送衣服来的太迟,还是得益于他昨夜的那几场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