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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四合院:死亡的背后 第32章 越黑越描,越描越黑!

    “傻哥,你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秦京茹看了眼门外,“哼!一定是棒梗打坏了傻哥的脑子!

    棒梗,你个畜生,就是这么对待我傻哥的?

    就是这么对待你傻爸的?

    秦淮茹,你就是这么教养这群白眼狼的?”

    “小姨,傻,傻叔,哦不,傻爸可不是我打的!

    要真是我打的,警察会放过我吗?”棒梗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哼,自己做的事儿,老天爷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棒梗还想顶两句,可他晚上出来看热闹,穿的有点单薄,突然间打了个寒战,让他的心突然间一颤。

    “报应?报应?”棒梗喃喃自语,逃也似地跑回中院。

    “阎解放,你说,到底是棒梗打伤的傻哥,还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京茹啊,我当时好像看到的是,许大茂他推了柱子哥一把,然后柱子哥就倒在地上了,后脑勺被磕破了!”

    “算了,京茹!”傻柱转头看向秦京茹,“给我倒一杯水,我渴了!”

    疼痛还在,水好似能抚平伤痛。

    “谢谢大家!”秦京茹看了眼屋子里的几个老头、老太太。

    在这95号大院,还愿意帮助傻柱的,不多了!

    “没事儿,没事儿,大家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谁还没个病,没个灾的?”

    几个老头老太太谦虚几句,退出房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回家去了。

    “柱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许大茂扶着傻柱,靠在床头。

    “刚刚做了个噩梦,跟鬼压床似的,脑子是清醒的,就是醒不过来!

    还是你跟京茹的呼喊,才把我叫醒的!对了,我昏迷多久了?”

    “五六分钟吧!”秦京茹将手中的水递到傻柱的唇边,“你还说脑子清醒呢,昏迷几分钟都不知道!傻哥,你可吓死我了!”

    傻柱很想说,人生自古谁无死,老子又不能例外,可惜,在这深夜,他又怕吓着人家了。

    “没事的,习惯了就好!”傻柱呵呵笑道。

    “我呸呸呸!还习惯了就好呢!”秦京茹连吐了几口唾沫,还踩了几脚。

    “柱子,看你这话说的,胡邹八咧,我可不爱听啊!”许大茂也呸了几声,“来来来,喝点水!

    许是你身体缺水了,才做的噩梦吧?”

    “嗯,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

    傻柱喝完了一杯水,翻身坐了起来,“我还是出去睡吧!”

    “不行!”秦京茹一把按住傻柱,“你跟许大茂睡这张床,我睡外面!

    哎,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咱们是造了什么孽啊!”

    秦京茹说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嘿,嘿,嘿,秦京茹,大半夜的,你嚎丧啊?

    柱子不是好好的吗?

    别把柱子的魂给吓跑了,多不吉利啊!”

    “嗯,我不哭,我不哭!傻哥好好的呢,我不哭!”秦京茹抽抽搭搭的。

    “傻哥,我早就看出来了,能帮助我的,只有你!

    想当年,许大茂打我的时候,也只有你帮我讨回公道!”

    “嘿,京茹,你说什么呢?”许大茂炸毛了。

    “许大茂,你自己说,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打我?”

    “嘿,我那不是年轻气盛,没有看出来谁对我最好吗?

    京茹,我早就看出来了,能跟我白头偕老的,只有你一个!”

    “你也知道啊?那时候,你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天天在外面找女人!

    居然还帮人家买家具,你是在外面养了一个家啊?

    你怎么不跟人家过啊?怎么?人家不要你了?”

    “京茹,这大半夜的,吵着有意思吗?柱子还在旁边呢!”

    “哼!你以为你干的这点破事儿,傻哥不知道吗?”秦京茹逮着许大茂就是一顿狂喷。

    从天南说到海北,从65年说到04年!

    “那时候,你被人李怀德,尤凤霞坑光了家当,把咱们的房子,你爸妈的房子都坑完了!

    要不是傻哥好心收留你,你早就暴尸街头了!

    嘿,你倒是真能啊,还把你爸妈的老房子抵押了两遍!

    要不是傻哥把咱们房子盘下来了,咱们早就无家可归了!

    为了你的这点破事儿,娄晓娥有多恨傻哥啊!

    嘿,你还真不是个东西,为了升官发财,连娄晓娥你都坑!把人家害得逃到香江了!

    那一年除夕,你饿晕在咱们大院门口,要不是傻哥,你早就冻死饿死了!”

    “我那不是上了李怀德的当了吗?就是他,怂恿我举报娄晓娥的!”

    “哼,娄晓娥人多好啊,你就是这么对人家的?”

    “哎,我错了还不行吗?”

    傻柱就这么乐呵呵地看着两人在这絮叨。

    这都是多少年的陈年旧案了啊!

    “哼,你跟我说,当年刘光天、刘光福、二大爷、还有老阎家,被尤凤霞骗了,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这还真不赖我!”许大茂整张马脸都扭曲了。

    被人家揭了一层皮,能不难受吗?

    “许大茂,人家二大爷、三大爷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有必要藏着掖着?

    放心,你就是认了,我也不会出去说!

    我总不能看着阎解放打死你吧?

    傻哥早就说了,这事儿吧,就是你干的!”

    “得,我他吗的老脸也不要了,都这个岁数了,只当是忏悔吧!

    那事儿吧,我知道是走私,就没敢参与,就介绍他们跟尤凤霞合作,我就拿了点介绍费!”

    “哼,我就知道!说,是不是你举报的?”

    “京茹,这都是多少年的陈谷子烂芝麻事儿了,还提它干嘛?

    再说了,那时候我还给你娘家拿了5000块钱,让他们盖房子呢!”

    “德行!不提了是吧?不提算了!那我问你,尤凤霞都骗你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跟她合作啊?”

    “第一次,我可没有被人家骗,对吧?

    我又没有吃亏!这生意能赚钱,我会不做吗?

    再说了,人李怀德、尤凤霞也吃了大亏不是?”

    “那第一回,人老混蛋、尤凤霞可是吃了大亏的,能不找你们捞点回来?”

    “我这不是上了人家的当了吗?”

    “听说你跟尤凤霞睡了好几十回?”

    “哪有?咱们不过是上了七八回床吧,这都是逢场作戏,咱们才是真夫妻!”许大茂顺嘴就抖搂了出来。

    秦京茹、傻柱都吃惊地看着他。

    “不是,我胡邹八咧的!人尤凤霞可是李怀德的情人,跟我可没有关系!

    人李怀德看得可紧了,我是想下手,可却没有机会啊!”

    “呵呵,越黑越描,越描越黑!”傻柱笑道。

    “许大茂!”秦京茹抄起杯子,朝着许大茂的脑袋砸过去。

    “行了,行了,京茹!”傻柱一把抓住秦京茹的胳膊,“都老胳膊老腿了,别把人打坏了!

    这都几十年的旧账了,还提那些个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