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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竹马闪婚:州爷上上宠 第32章 我睡不着

    “我是说过不折腾你,没说过不让我抱着你睡觉。你睡眠不好,我经常出差,能陪的次数不多。”

    “所以你今晚特意赶回来就是为了抱我?”

    “想陪你,理由充分,我不隐瞒。”话虽如此,言以州的内心深处从起初的抱她,就有了一团火在燃烧。

    尤其是叶含卿不安分的在他怀中动个不停,男人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毕竟是答应了对方的,他到底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叶含卿,有时候我真的想反悔。”

    女人答非所问:“我困了。”

    言以州像是在与她说着最后的诀别:“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si了,或者说我…”

    叶含卿一听到那个字总觉得心慌,因此忙开口将话打断:“你闭嘴,我可不想丧偶,你si你也得先跟我离婚。”

    如果不是黑夜,某女一定能注意到男人的脸骤然间黑得彻彻底底。

    “我认真的,如果你si了,我就改嫁,我可不会为了你守身如玉一辈子,我甚至还会跟他生一个孩…你干嘛?!

    别压着我了你下去!”叶含卿正说着话,言以州已将她的手压在脑袋两侧取得上方位。

    吓得她险些叫出声。

    “你现在先跟我生。”

    “……你有病吧!言以州!我还想说呢!心儿刚才在饭桌上背了首《鸟鸣涧》镇压全场。”她开始搬出言母的那套话术出来,试图镇住枕边人:

    “所以一看就是大哥教的好!都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我就想问了,你以后有了孩子你教他什么?教他怎么对一个女人穷追不…唔…”

    被他吻着的这半秒钟里,叶含卿的大脑一片空白,直至言以州松开她时才有了反应。

    “你还真猜对了,老子看上的人就没有让别人抢走的道理。叶含卿,你现在要是还不肯乖乖闭眼睛睡觉,那你就别睡了。陪我受着到天亮。”

    她还是听得懂人话的,自然明白言以州这话的意思,却不忘小声狡辩一句:“我实话实说!”

    “嗯?”男人故意拖长了尾音。

    “没有,我真困了,晚安。”

    明天早八,她可不想被某人折腾得下不来床……

    不知是过了多久,叶含卿就这么睁着一双大眼睛冲着一个方向发愣,最后矜持的抬眸来了句:“言以州我睡不着。”

    ……

    原本的他正准备进入睡眠,含卿的一句睡不着直接把他拉回了现实。

    如若他要是有点起床气,早已把她狠狠疼爱一场。

    “你说,为什么睡不着?”

    “我在想,”

    “不许想,闭嘴。”

    叶含卿反问:“那我脑子忍不住想的,你不能怪我,再说了,不是你问的?”

    “……好,你说。”

    “我在想,如果我把你送我的那两栋楼盘出去,我就算一个月的租金是两万起步,那我一年下来是多少钱?”

    “……你现在闭嘴让我睡觉,我明天醒了再送你两栋。”

    “州爷霸气!我还是睡不着,你能不能……”

    他的稍稍停顿被言以州看穿:“叶含卿,你现在到底想怎样?是不是真要我把你疼累了你才肯睡觉?”

    某女最抗拒的话题就这么从他嘴里说出,多多少少是带点羞赧:“……你这是解决问题的方案吗?假设你每天晚上都以这种方式让我睡着,

    那你哪天不在御京了,你去出差,我是不是也要找个男人回来疼我?!!”

    他就这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的心平气和:“卿卿现在要听故事吗?还是要州爷哄你啊?”

    “都不要。”

    “好,你等着。”

    “?”

    只见男人摸到床头的灯打开,下床往外走,回来时手上多了一颗药:“吃了。”

    “什么东西?有毒吗?”

    “安眠药,别废话,赶紧的。”

    “不耐烦了是吗?好,那我滚回去。”叶含卿二话不说就抱起自己的枕头往外走。

    男人一把钳制住她的胳膊便将人往回拽,更是一把将人往床上摔,

    趁此间隙,言以州将药放入口中含了水,快准狠的按住叶含卿的肩膀,把药往她嘴里送……

    察觉到她大致吞了后,男人这才缓缓松了她:“不听话就这么喂你,十二点半了小祖宗,该睡觉了。”

    叶含卿睁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愣是没说一句话,后续就是,一片安眠药也治不住她的睡眠。

    后期便是叶含卿安安静静的侧着身子不说话,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打扰到旁边这位爷。

    因为这么一闹,言以州自己也没了多大的睡意,只能轻声细语的问:“多久了?”

    “什么?”叶含卿微微侧过头。

    “为什么会这样?”他的手轻轻落在女人的额头上。

    她仔细想了想:“从嫁给你开始,就一直有睡眠障碍,只是我没说。”

    “为什么没说?”

    “不想说,没什么好说的啊,睡不着很正常。”

    “讲故事给你听,过来。”不等她回应,言以州已经自顾自的将她揽进怀里:“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超级不听话,他二十一岁左右的年纪,不知道什么是规矩,和朋友在午夜时分的高架桥上飙车,

    最后次日清早,被他父亲抓回家,他在祠堂里跪着,父亲二话不说便请家法,母亲拦着不让打,最后让人赶忙去请他的哥哥,因为他最听哥的话,后来父亲将他打了个半死。”

    “他为什么不求饶?”叶含卿问。

    “因为他骨头硬,后来他睡了一天,直到晚上的七点多,八点半他要回医院值班,母亲拦着不让去……

    后续就是他请了一周假养伤,他超级喜欢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遇到了点小麻烦,她遇事总是先喜欢哭,小女孩就这么哼唧唧的给他打电话……”

    “后续留着你出差回来说,晚安,你早点休息。”叶含卿没有选择再往下听,只是知道他也很累了。

    ——

    次日上午,言铭带着一些薄礼便前往了温家。

    “温姨。”

    “阿铭,你回来了?!”这几天的御京愈发严寒,病得她卧床不起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