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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人设不可能崩 巾帼将军VS清冷国师3

    次日清晨,天还将亮未亮,拉练声渐渐传开,雾色弥漫间晨光熹微,东方一道曙光撕开空气中旖旎缭绕的云雾,照亮将士们的坚毅果断,长枪利刃划破凉风,和着声声口号,干脆利落。

    景渊一眼就看到远处高台上的时瑜,为了方便,她将头发全部扎起束在头顶,身形单薄与那成年养在深闺的少女并无二致。

    但他却领略过她的力量。

    如同现在她立于高台,承载着所有将士的目光,每一句对将士的鼓舞却能够清晰传递,并换来一句句震天呐喊。

    景渊远远望着那道身影,轻声的呢喃散在风中……

    “只可惜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

    天光破晓,金色晨光笼罩在少女身后,将士们气势更盛,军鼓乍起伴随着一声声呐喊响彻天地。

    待到晨练结束,时瑜同三位副将回到营帐商议战术。

    赵沉盯着作战图半晌,沉吟道:“这十面埋伏阵法,只怕是战前便会产生消耗。”

    “但这阵法,或许更为奏效。”秦安也站起身来,边说边在地图上标记,“敌方兵力远在我方之上,正面迎敌怕是会陷入被动,而若选择迂回绕后,估摸又要耽搁些时间,至于布阵,在我看来是不二之选。”

    赵沉此时突然想到什么,正襟危坐道:

    “听前方传言,他们又找来了位琴师,据说能以琴音影响人心,倘若我们再分散兵力,以这十面埋伏阵法同他们主力遇上……”

    他欲言又止,张桓接着补充,“若再分散兵力与他们主力遇上,只怕会弄巧成拙。”

    “琴声哪有那么玄乎。”

    时瑜垂眸看着地图,语气不以为意。

    秦安意有所指应和,“这倒是,毕竟能以琴驭人的也不止他一个。”

    “那还有谁?”张桓问。

    当听到时瑜命人去请国师时,张桓瞬间顿悟。

    “不过,我们有琴吗?”

    赵沉悄悄看了一眼主帅,“这个琴,我们还真有。”

    时瑜怔了几瞬正要开口,却被刚进营帐那人抢了先,“看来将军不仅用兵如神,倒还是个恋旧的人。”

    那把琴正是行军途中被救的琴师所赠,但却不仅仅是赠了把琴那么简单。

    他们最初发现那位琴师时,人已经奄奄一息还死死抱着琴,时瑜便下令连人带琴抬走带回去救治。

    没成想人醒后却直言对主帅一见倾心,这可让诸位副将目瞪口呆,晟景民风开放,对喜欢之人表露心迹并非什么罕见之事,但心属主帅的人那么多,这还头一个在面前张牙舞爪地说。

    原主自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但那琴师也是坚持不懈,哪怕被丢下许多次,还依旧紧紧跟着军队追了许久。

    久到其余人都习以为常。

    却突然有一天,时瑜再次见到了满身血迹的琴师。

    他说他被仇家追杀,最初本想在队伍中求一夕安寝,后来更想为主帅抚琴,只是现在两者都做不到了,但他还是想把最喜爱的琴献给她,在原主答应收下后,他便咽了最后那口气。

    而在众人看来,就是忽有一日,主帅抱着那把眼熟的琴回来,却不见琴师踪迹,只有主帅一连几日不时望着琴出神。

    而当时原主只是在想,她为保国泰民安四处征战,为何却连个普通人都救不了。

    景渊初进来时,并未准备说那句话,但听到赵沉所言后,又看到愣怔的表情,不知怎的就说出了口。

    “自然是比不得国师遗世独立。”

    果不其然,时瑜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可其余三人哪见过这般场面,当即恨不得钻进地底去。

    而那两人对视几秒后,同时移开视线。

    “不用备琴,我带了。”景渊语气也是淡淡的,垂眸看向地形图,“此战用阵法或许事半功倍,十面阵法虽将兵力分散,却可将其完全围堵。”

    “布阵兵力分为十队,每五队围成一圈,共形成两圈错位包围之势,不仅在视觉上能够形成绝对压迫,也会让敌方在心理上陷入重重包围无可突破之境,且作战地点两面为较小山丘,都有地势较高的掩体,倒也利于此阵法形成。”

    几人又七嘴八舌讨论片刻,最终确定下就用此阵法后,几位副将顺势急忙告退。

    余下时瑜和景渊两人,一时气氛有些微妙。

    时空镜顿时有些兴奋起来,“大人!这个世界会有感情线吗?”

    它想看感情线!!!

    “原主一心忠君报国,为什么要有感情线?”时瑜反问。

    时空镜还在兴致勃勃地分析,“这个世界原主和国师本来就认识,感情线也有铺垫基础,并且这种清冷挂的国师,动起情来一定很有意思!”

    清冷挂的……

    时瑜闻言若有所思看向景渊,其实他这几个世界样貌都大差不差,只是在性格上有些差别。

    但如今,无论是记忆中的国师,还是亲眼所见的国师……

    都同她最初认识的景渊像极了。

    被盯半天也没听见说话,于是景渊主动问道:“将军有话要说?”

    “尚无。”时瑜转眼看向旁处。

    耳畔传来他一声轻笑,她又望回去。

    “将军无话要说,我倒是有些问题。”景渊不紧不慢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那国师请讲。”

    他先是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袍,才缓缓侧头,视线与她对上,“我为将军弹曲,不知有何好处?”

    “国师此言差矣。”时瑜抬手将散落的发丝理到耳后,泰然自若道:“国师此番是为玄耀军,更是为晟景,又怎么会为了我呢?”

    景渊则是微微挑眉,“要论这点,我自是没有将军这般为国为君的无私。”

    风吹进营帐,将时瑜理在耳后的发丝又吹散,偶尔几根调皮地落到侧脸上,似乎风都在同她嬉笑玩闹,却同时也显得整个人温柔至极。

    她微眯着眼,淡淡开口道:

    “我倒也没有那么无私,既然先前国师也曾说,是奉皇上之命,不如待回朝之日,再亲自去问皇上要好处?”

    景渊闻言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